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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饒是梅幼舒這樣沒心肝的也知道他在胡扯。

  就算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又怎麼會直接餵個辣椒上來。

  「您下次叫不醒我可以直接推醒我。」她小聲說道。

  「我都將你從書房抱到餐桌上了,你都沒醒,還要我怎麼推?」他這樣無辜的說辭,好似是她在強人所難一般。

  梅幼舒說不過他,但想到自己竟睡得如此沉,忍不住紅了紅面頰,便又對他道:「如今我醒來了,您能不能放我下來?」

  君楚瑾兩隻手都搭在了桌上,卻恰好就將她困住了,她除了往他身上靠去,空間狹小地連轉身都做不到。

  「那可不行。」君楚瑾的唇角繃著,垂眸看著她說:「我這不是在學習怎麼好好伺候你麼?」

  梅幼舒聽他這話頓時就想到昨天夜裡他們的對話,想來在誰更難伺候這件事情上,他們彼此的意見還挺大的。

  她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愣是往後靠去,對他道:「我真的可以自己來……」

  君楚瑾則好似個鐵疙瘩一樣,半點都不受影響。

  「還是說,你不喜歡這種餵法?」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小姑娘,卻叫小姑娘心裡咯噔了一下。

  原先她還單純的很,以為懲罰不過是痛,再嚴重點不過是死。

  然而君楚瑾白日裡便已經讓她知道了無數種羞恥的活法。

  如今他又這樣問她是不是不喜歡這種餵法,那還能有哪種餵法?

  小姑娘隱隱覺得,那一定是她不喜歡的餵法。

  然而下一刻她便掃到了對方的唇,心中竟自發地想像出了一個極不美妙的畫面。

  難道還可以用嘴餵?

  小姑娘擰著衣角,臉嗤啦一下就紅透了。

  然而君楚瑾沒有將這種話挑明,她自然也不敢再問了。

  只是君楚瑾再餵她的時候,她便乖得像個兔子一樣,餵什麼就吃什麼。

  好在後面君楚瑾餵的菜多半都是對她口味的,也沒叫她太過為難。

  只等入了夜,梅幼舒先行上了榻,只低頭瞧著自己右腳上那一串套環,只輕輕動一動,還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便瞧著君楚瑾還未回來,便鬼鬼祟祟地掀開床柱子附近的帳子查看,似在搜尋什麼。

  等君楚瑾回來的時候便瞧見她正撅著屁股掀著床角的墊被看去。

  小姑娘平日裡單是一張臉蛋就很惹人注意了,是以她的身材人們總是以「嬌小」一詞帶過。

  實則梅幼舒脫了衣服的模樣,君楚瑾是再清楚不過的。

  小姑娘並非是沒有肉,因其骨架嬌小,便很難看出豐腴之感,也正是因為如此,她身上是極為軟綿柔滑,叫人撫起來更是愛不釋手。

  小姑娘該有肉的地方,一樣都不比旁人少,除了胸脯那處不那麼飽滿……他眸色深了幾分,放輕了腳步踩上腳踏在小姑娘屁股上捏了一把,嚇得對方立馬跌坐在了床上。

  梅幼舒見他不知是何時來的,瞧著自己的目光甚是怪異,又覺自己心虛之餘心跳不已,便下意識撫著自己胸口安撫著自己,好叫自己也不那麼緊張。

  「你在尋什麼東西?」君楚瑾在榻邊坐下,唇角翹起了小小的弧度,但卻又不像笑的模樣。

  梅幼舒垂下眸不敢看他,只含糊道:「我就是看看……」

  「哦。」君楚瑾將床頭的書撿起來,對她說:「那鐵鏈子我還沒叫人來裝呢。」

  梅幼舒見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還當場拆穿,又一副訥訥無言的樣子。

  她從前也不知自己是這樣的笨嘴拙舌,好似怎麼做都會被他抓住把柄一般。

  然而她當下腦子裡卻想著等君楚瑾將那鐵鏈裝上之後,便將她鎖在床頭,往後的日子裡,她吃喝拉撒豈不都要在床上了。

  這樣一來,她和豬就真的沒什麼區別了。

  而且再一想到也許那恭桶就會擺在床頭,沒什麼潔癖的小姑娘都有些忍受不了了。

  「您能不能不要叫人裝鐵鏈了,我往後定然乖乖的,絕不敢再叫您操心了。」小姑娘跪坐在錦被上,白日裡挽起的長髮此刻柔順地落在後背與肩頭,將她臉蛋襯得愈發地小,除去了那些精緻飾物與美麗的衣物,素白簡潔反而令她的五官顯得異樣綺麗。

  好似白日裡的那些裝扮都不過是為了分散她容貌的注意力,替她壓下一些出色之處。

  君楚瑾原先也沒想過自己會喜歡這樣一個姑娘。

  甚至,古人的教訓便是告訴他,美色上可誤國,下可禍家,美人通常多妖,心性不純。

  可是小姑娘卻是不一樣的。

  像個……空洞的花瓶。

  想到這裡君楚瑾心下又冷笑了一聲。

  因為她根本就是個沒有心肝的人。

  「你這是在求我?」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梅幼舒便應道:「往後我甘願為您當牛做馬,您叫我做什麼都是好的。」

  君楚瑾這才看向了她,半闔著眸子,似乎在思量什麼。

  「還記得先前我於九重塔之上許諾你的事情嗎?」他的臉上終於有了實質性的微笑。

  梅幼舒如今恰似杯弓蛇影,每每他提起一件什麼事情,她都難免要提心弔膽一下。

  許諾她的事情……不就是答應了她一個請求嗎?

  這該不會再有什麼奇奇怪怪的陷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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