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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左手握槍,扣動扳機,每隻槍都響了三聲。

  槍聲很細微,子彈的威力也不大。但是這六發子彈,夕子也是吃不消的。瓦爾薩——PPK和槍從手中滑下來掉在地上。胸口上六個彈孔里,血不住往外流。

  “混蛋!”

  張本狂叫著,想掙脫身上的束縛。站了起來,就象熊人立起來捕捉獵物一樣,兩手高舉,直奔津場而來。

  津場這時也迅速把手槍換到左手。

  本城開了兩槍,子彈射人了張本的小腹,但他只是呻吟了兩聲又撲了上來。

  張本緊緊地抓住津場。

  但是津場也不是個老實人。

  向著張本的胯下猛踢了幾腳,右手勾拳把張本的下顆打碎了,拿左手的槍柄,死命地砸在張本的脖子上。似乎整個房間都在天旋地轉一般,本城的手槍對準了倒在地上的張本,張本的右膝、左膝、左肘先後中彈張本失去了知覺。

  本城和津場把空彈夾從左輪里取出來。放進口袋,又從子彈袋裡取出裝滿子彈的彈夾,上進左輪里。

  夕子那邊,由於肺部血液倒流,鮮血順著嘴角流到地上。當然,她也失去了知覺。

  津場把張本的身體拖到房間中央。本城合上夕子掉在地上那隻瓦爾薩——PPK手槍的保險,然後放進衣袋裡。津場看見了熱水瓶,打開蓋子一看。還有大半熱水。於是津場把熱水都倒到張本的小腹部。

  “……”

  張本恢復了知覺,罵聲不斷,想站起身來。

  但是,左右膝和左肘分別中彈,已經不聽使喚了。

  “怎麼樣?感覺好點嗎?”津場說。

  “混丈、到底是來了。樓下的保鏢呢?”張本呻吟著說。

  “都被打死了。噢不,還剩一個人,守電話的那個。我們的人在看著他。”

  “原來如此,好吧,讓我們來做交易吧!”張本皺著眉說道。

  “什麼交易?”

  “沖山一夥背叛了我。僱傭你們的香杉是和沖山一夥做了交易的。怎麼樣?難道你們不想和關東聯盟攜手打進沖山那裡去?我是怎麼被打倒的,也讓沖山同樣倒下。”

  “沖山會被我們解決的。和關東聯盟這些烏合之眾聯手,會礙手礙腳的。”

  本城人聲說著。

  “幹掉沖山是香杉的命令吧。”

  “和香杉沒有關係。我們在調查沖山的事情時,就覓得非折磨死他不可。”

  “他是守財奴。不,是權力和物慾的奴才。和林總統一模一樣。我現在還不想死。如果沒親眼看到他是怎麼死的,我會死不眼目的。”張本的表情變得非常悽慘。

  “幹掉沖山之前,我們打算把他隱藏起來的財產弄到手。你知道他現在躲在哪裡嗎?”津場尋問道。

  “他所隱藏的財產,至少有二千億元。這傢伙把其中的一千億存在瑞士的兩家銀行里。是蘇黎世國家銀行和伯爾尼國際銀行。可讓他放心的是,聽說只有他自己到銀行去,才能取出存款並且寫信,打電話或是指定代理人都是無效的。”張本說。

  “這樣說來,幹掉了他,存在瑞土兩家銀行里的錢,都要成為銀行的資金了?如果存款人指定的遺產繼承人不來的話,去世的存款人的款項將屬於銀行所有。但並不是成了瑞士國家的財產。可是,如果沖山有指定繼承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也就是說,沖山死了也要把存款帶入地獄裡了。”

  “難道不留給家有里人嗎?”

  “也許是因為家裡有的是不動產、書畫、古董、珠寶和有價證券吧。”

  “……”

  “另外有五百億元存在象大通曼哈頓銀行、第一國家銀行里。還聽說,剩下的都轉變為諸如購買國債等有價證券的形式。”

  “存款帳號和有價證券藏在哪裡呢?”

  “住宅和其他幾個住所的地下金庫里。”張本狠狠地說。

  “你部下關東聯盟的成員,最近加強了對沖山的保護。我們替你除掉沖山。因此,你必須告訴我們,襲擊沖山的方法,然後由我們來實施。”

  津場說道。張本沉吟了一會兒,眼裡閃過了一絲僧惡和苦楚。

  “好吧,明白了——”然後開始了商討。

  一個小時後,津場和本城給張本倒了杯水,向他尋問有關沖山的事。

  兩個小時後,又尋問了栗口的事。

  問完粟口的事時,張本的痛苦更厲害了。發了高燒,子彈上的鉛毒開始在血液里流動。

  張本開始說胡話了。

  “沖山……粟口等一下,今天老子要把你們的腸子拖出來,把你們的內臟烤著吃,……我是獅子……我要吃了你們了。”

  於是,他狂笑不止。過了一會兒,開始用津場和本城不懂的朝鮮語繼續嘟噴著,津場掏出槍在張本的眉間開了一槍,讓他去享受永遠的決樂去了。本城朝夕子的咽喉開了一槍。

  神奈川南足柄的世界幸福協會總支局,位於箱根附近。因為是在山裡,方圓所以才五公里。

  用地的大半是小平原和雜木林。北面在靠近大雄山的低矮山腳上,可以看見有一座飯店的五層混凝土建築。那就是日本總支局的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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