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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場把那人扔進行李箱合上蓋子,準備上后座。這時本城正湊著車庫裡的自來水管清洗滿臉血污。

  津場見狀,也洗了把臉。

  岩下也從車上跳了下來去洗臉,本城上車把住方向盤。岩下一坐上助手座,本城就開動了這台擁有自動化指揮系統的奔馳車,三人都把槍擱在地板上。

  環東京都第十六號國道前方設有路障,留下僅能通過一部小轎車的空隙。

  路障周圍肩扛鷹嘴鉤和大號恤刀的自警團員正在進行盤查。

  認出駛近的是台奔馳車後,三、四個人揮舞起鷹嘴鉤,示意車子停下。

  本城見狀。狠踩油門。

  正示意停車的那伙人看見奔馳車飛速衝來,嚇得趕忙住邊上躲開,衝車罵了幾句。

  奔馳通過了路障間的空隙,津場打開一隻手提箱,抓起大約一百張被子彈打穿了的一萬元面額鈔票,拋向空中。自警團員們開始爭搶這些隨風飛舞的紙幣,奔馳車則在16號國道上,向橋本方向疾馳。

  每遇障礙,他們就拋撤紙幣就這樣,兩小時後,汽車到達鈴木隆次設在丹澤的獵屋附近。他是老鼠會的首腦山內的親弟弟,目前在馬魯奇商法做事。

  津場他們曾把山內和鈴木弄到那兒,狠狠折磨了一番。

  鈴木的獵屋離最近的村子也有四公里以上,太陽被群山遮住,周圍頓時暗淡下來。

  津場、岩下以及本城這個三人組合,肩吊步槍,腰挎手槍,從車上下來。

  他們躡手躡腳地靠近獵屋。

  前頭曾提到過,這座獵屋一層為車庫,二層供居住用。

  車庫的青岡棟木門上的圓筒冒子鎖已被換成了南京鎖,於是津場用附在瑞士軍用小刀上的前端為鉤的開鎖器,很輕巧地打開了鎖。

  門一打開,三人同時伏下身子。

  然而,並未傳出槍聲。

  三人匍匐進人車庫裡頭沒人,他們站起身又登上居室察看。

  這裡已無山內和鈴木被拷打的痕跡。象是被關東聯盟成國際統合聯盟的下屬處理過,人也被抓走了。

  三個人抓起灌裝啤酒,以酒代水,喝個痛快。然後又下到車庫,岩下順手取了一瓶伏特加和一瓶礦泉水。

  本城出去把奔馳車開進來。同時,津場給汽油燈注人油,然後點著。

  車庫的青岡棟木門被從裡頭關上,再用門閂閂好。

  被關在行李箱中的傢伙因顛波,又昏死過去了。

  津場輕輕提起那個小個子男人的一隻手,再把他放到車庫的水泥地上。本城用刀把捆綁他全身的牽引用的繩索切斷,又取出塞在他嘴裡的布條,布條已被口涎弄得皺皺巴巴。

  接著,又割破了這人的外套和內衣,把他剝了個精光,

  只見屁股底全是污物。這傢伙個頭雖小,但肌肉相當發達。

  岩下和本城用力拽住他的兩腿往上提。把它綁在脖頸後,等於是把頭夾在兩腿之間。骯髒的肛門一覽無遺。岩下拔出伏特加酒瓶塞,將瓶口兌進這人嘴裡,儘管有不少從口中漏了出來,可還是有四分之一左右的伏特加灌進了他肚裡。

  他們則抽著煙,等在一旁。

  這傢伙象青蛙肚皮一樣白得可怖的肌膚終於有了幾許血色,他發出幾聲怪叫醒轉過來。

  為了防他咬斷舌頭自殺,本城把一塊印花大手帕鬆鬆地塞在他嘴裡。

  “難,難受死了……給我點水。”

  他從鬆柔的手帕的縫隙間擠出幾句日語,語調很奇怪。

  “你要是招了,喝多少都行。先把你的名字告訴我怎麼樣?說出名字什麼的不要緊的。”津場說道。

  “姜昌……給我點水。”

  “是KcIA嗎?”

  “不知道。”

  “讓他想想吧。”

  本城拴起地上的一根竹竿,用刀削成竹槍狀。

  “你,你想幹什麼!”姜呻吟道。

  “如你所看到的我要把竹尖捅進您的骯髒不堪的屁眼裡。”本城冷笑道。

  “別,別……我招,我是大韓民國中央情報局……KcIA的成員。求你別這麼幹!”

  “你大概是最近才來日本的吧?”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的日語很糟糕。”

  “他媽的……我是一周前才到日本的。”

  “是為了幹掉我們嗎?”

  “……”

  “這次來日本的應該不會只有您一個人吧。是一次規模的行動,對嗎?”

  “……”

  “你怎麼了?剛才被我們打死的那幫人不是你的同夥又會是誰。”津場笑道。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說了吧。有二百名KcIA的特種兵按福本總理閣下的直接搜意進入日本,這是來消滅你們的,你們已是風中殘燭,危在旦夕。”

  酒精在血管里四處衝撞,姜的瞼脹得紫紅,不住口地怒聲咒罵。

  “是嗎?我想被殺的將是你們Kc1A。我們可是遠勝KclA的職業殺手。”本城說道。

  “胡扯!”姜嚷道。

  “在甲州街道以及剛才襲擊我們的直升機一定也是KclA的人了?”津場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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