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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就這樣我們繼續了一周,每天早上,她叫醒我,帶一瓶新酒去澆頭。

  “第八天蘭芙黛和她一齊過來,她告訴我不要對患拉毛手毛腳。我猜她倆是一對同性戀,對不對?她說要割掉我下面的東西……是啊,她到現在還沒割成,那個賤貨。

  “不管怎樣,她對我下過這些命令之後,我們走到花園裡,脫光了衣服。蘭芙黛捧著那五分之一瓶的白蘭地,開始作法。我當時頭腦十分清醒,也從不吸毒,也許是她把我催眠了的緣故,誰知道呢?反正過了沒多久,我聽到另外一個聲音說:‘你在幹嘛?’

  “蘭芙黛把酒瓶遞給我說;‘告訴他:你在洗頭。’

  “我照著說了。

  “讓我來洗。”那聲音說。

  “告訴他:不行!”

  “所以我告訴他不行。

  “接著那個頭顱上的泥土開始移動,就像有人用手指在上面畫一樣,畫出了一個與蘭芙黛刻在那傢伙腦門子上一樣的8和x的符號。

  “現在他要洗你的頭了。蘭芙黛告訴我。

  “請便。”我說。

  “有個東西從我手上抓起瓶子,然後掉落地面,酒花四濺。事情就是這樣,我們穿好衣服,女孩們搭飛機走了。我花了老半天的時間,在外面尋找那個說話的人,我認為一定有個人藏在附近,但如果有的話,我沒找到他。

  “第一天早晨,蘭芙黛和孩拉回來了,我們先脫了衣服,然後我得把那個頭挖起來。你就不知道那顆頭那個樣子,真他媽的有夠難看。她們叫我把黑豆拿出來,我從他的耳朵、鼻子、嘴及眼睛裡拿出黑豆,那些黑豆都已經有點發芽了。蘭芙黛豎起一面鏡子,叫我把一粒豆了放進嘴裡,‘但別吞下去!’她說。其實她不必多此一舉告訴我這句話。

  “我照她說的放了一顆在嘴裡,像嚼菸草一樣把它含在腮邊,只是它味道不像菸草,像腐爛了的死屍。

  “不管怎樣,我朝鏡子裡一瞧,酷啊!我不見了!”

  蕾茜敲了敲浴室的門,走了進去。“早餐已……

  就在霍山姆原先躺臥的地板上,她看到六塊繃帶,有三塊離磁磚地板好幾寸高的地方懸在那兒,同時也看到他銀色的男性性器官。他仰天躺著,手銬的一端銬在浴盆的腳上。

  “你及時趕上。”霍山姆說。

  杜肯把松節油倒在擦拭布上,擦拭布由他手上無端飛起,經過空中,開始洗他下面的東西。

  “你放開他了?”

  “只有一隻手。”史考特告訴他。

  ‘俄現在需要的,”霍山姆擦著他那根動起的陽具說:“這些有潔殊的傢伙,不敢碰我的寶貝。你來怎麼樣廣他把抹布丟給蕾酋,正好搭在她抬起的手臂上,蕾著趕緊把它甩掉。“那麼用舔的怎麼樣?雖然那樣舔不掉油漆,可是會把我的魂給舔掉。”

  “閉嘴!”史考特吼道。

  “生氣了!生氣了!這傢伙操過你,我們都有份,好不好?”

  社肯的拳頭朝著繃帶附近猛然揮去,霍山姆悶哼一聲,不再饒舌。

  蕾茜急忙退出浴室,回頭說:“早餐已經在桌上了。”

  她衝出廚房,急促地喘著氣,平復極度厭惡的心情,她俯在水槽邊,深怕自己會吐出來。

  “那傢伙是禽獸。”史考特走近她的背後說。

  “不准這禽獸詆毀我。”

  他微微一笑,親吻著她裸露的香肩。

  “好,我說到哪了?哦,對了。把豆子放進嘴裡,就那樣,我不見了,我朝下看,看不見什麼東西——沒腿、沒老二,什麼都沒有。可是我感覺到自己還是在那裡,正常得很,只是看不見而已。我朝著范拉的奶子捏了一把,看見它們擠在一起,這時蘭芙黛從背後拿短劍刺了我一刀。

  “我傷得很重不支倒地。心裡在想,如果她們要殺我,幹嘛花那麼大功夫讓我隱形?

  “蘭芙黛說:‘我警告過你,不准碰她。’然後告訴我說,我死不了的,除非我被擊中要害,像心臟,大動脈或是遭到火焚之類的。我曾在河邊飲過水,所以法力無邊,隨時都會痊癒。她叫我站起來,我照辦了。可以感覺到自己正在流血,可是一會兒工夫,血就止住了。

  “她叫我把豆子從嘴裡取出,我也照做了。真神奇,我立刻又現形了。

  “只要把豆子含在嘴裡,我就隱形了,吐出來,你們又可看見我。可是如果我把豆子吞下去,那麼,山姆,再見了,會有幾個星期到幾個月會見不到我。如果它被消化掉,進入我身體的組織系統,那我就永遠隱形了。

  “然後蘭芙黛讓我了解這整個事情的始末,她有一個重大的計劃,要我來完成。明天,我本來要到華盛頓去,幹掉總統劇總統及眾院院長,搞他個天下大亂,這正是蘭芙黛和她的黨徒所期盼的,如此他們便可為所欲為。而這對我來說,也是個好機會,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事,而不會被阻擾,於是我佯稱這計劃很了不起。

  “那天晚上,我為自己擬了幾個計劃。蘭芙黛說的沒錯,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找高興做的事,我可以想出一大堆點子,都比為組織殺人來過下半生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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