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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瑞生開著老闆的豪車的時候左右無事，便仔細地思考回想了一下。之前黎瑞生只顧著享受，現在才把每一個細節回想起來，發現了之前一直忽略的地方。儘管過山車那會兒老闆那低沉的喘息聲、迷茫而泛紅的眼圈和那微微輕啟的厚唇，都很是誘人，而且健美偉岸的身軀會隨著他的節奏而顫動，晉江甚至也會一直冒水。可是，老闆的晉江總是軟塌塌的，印象中就沒挺直起來過。這就奇怪了，難道，老闆是很認真地在表演？
儘管黎瑞生的理論經驗很是豐富，可是，他一點實踐經驗也無，確實吃不准老闆他是這演技太好呢，還是真的舒服。要是老闆演技太好，那就是老闆太喜歡他了，捨不得他不盡興，照顧他的自尊心，才勉強演戲；要是真的舒服，那半點挺直不起來，也說不過去。
不管怎樣，他還得增進技巧，要繼續努力尋找更多方法才行！
想著想著，黎瑞生就開車到了公司樓下的停車場。剛打開車門，就看到對面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小轎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是他上一家公司的老總管長源。
管長源現在的神色，比之前看起來的要憔悴多了。他眼睛水腫，眼袋大大的，看起來毫無精神，頭髮也少了很多，兩鬢變白，跟之前為保女下屬而把黎瑞生勸走的那個意氣風發的模樣有很大的不同。
“老——”黎瑞生想喊老闆，突然又覺得不太合適，因為現在，老闆已經成為他和秦奕楊之間的愛稱，特別在干那種事的時候喊一下老闆，有一種下克上的奇妙慡感。於是，黎瑞生臨時改了稱呼，打了個招呼道：“管總，好久不見。”
管長源看向黎瑞生身後的豪車，一時間呆住了，過了兩秒才問好道：“小黎現在出息了呀，在哪裡高就？還是自己當老闆了？”
黎瑞生按了下車鑰匙，隨意的回答說：“沒有啊，就一個普通的打工的。”
管長源又看了看黎瑞生身後的豪車，又打量了一下黎瑞生現在那被秦奕楊特意搭配過的、奢華而低調的穿著，明顯不信。管長源他只是當下也不問，只如沐春風的笑著跟黎瑞生說：“哈哈，就你謙虛，當初你在我這工作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一表人才，畫作大氣細膩，GG設計都有新意，以後肯定大有作為。這不，你的車至少一百多萬了吧，現在還做設計嗎？”
管總他也太和顏悅色了一點，當初他勸辭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當時管總睜眼說瞎話，是黎瑞生不尊重前輩，前輩交代給他的工作不好好完成，有錯不認，明明是自己聽錯客戶要求，卻反咬一口，說前輩把客戶要求說得不詳細。
可當時黎瑞生剛進公司不久，哪能直接接觸客戶資源，與客戶溝通呢？
黎瑞生也就只打了個哈哈，懶得回答，直接走進電梯，按下數字鍵18，本著禮貌問道：“管總幾樓？”
管長源訝異道：“我也是18樓……小黎，該不會，你在秦總手下工作？”
反正他一會兒也要走進公司的，黎瑞生便微笑道：“對。”
管長源便打聽道：“你們公司現在忙嗎？要經常加班不。”
黎瑞生反問道：“你找我們老闆？”
管長源頷首道：“是的，有個大項目想請他過來把關。不知道秦總他最近忙不忙？小黎，你知道嗎？”
黎瑞生眨了眨眼，老闆今天明明是休息的，重要的會議都安排好了，要是管長源有預約，老闆肯定會提前告知到。八成老闆不待見他，管長源不能通過郵件簡訊微信扣扣等等方式找到老闆，才故意親自了上來。
所以黎瑞生才懶得回答這個問題，笑道：“我就一小員工，哪裡知道老闆忙什麼。”
電梯很快就上了18樓，管長源率先出去，當然他是見不到秦奕楊的，也沒有預約，被前台小姐姐擋在門外。管長源聽到秦奕楊沒回來，他也不走，就賴在這兒了，抱著文件袋，在公司外面一坐就是一個上午。
黎瑞生覺得好生奇怪，卻沒有細問，因為十點就要開會，完了再問他家老闆好啦。
管長源被擋在外面等待，黎瑞生的開會對象卻被迎進來了。黎瑞生給自己整理了一下，又默念了一遍準備的稿子，才走進會議室。
第一次接觸老闆的客戶資源，還是房地產土豪的大客戶，黎瑞生有點緊張，擔心給老闆搞砸了。不過對方中年發福，臉是很有福氣的圓，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看起來很好相處，把黎瑞生的拘謹都打散了。
不過，黎瑞生觀察到，這位大客戶雖然看起來十分和藹，可在穿著上，全身都金光閃閃的，右手的三根手指上都有紅色綠色棕色的大寶石。他一坐下，就把一抽車鑰匙和五個土豪金手機擺了出來，左手不停地撥弄著右手手指上戒指鑲嵌的寶石，好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本來和老闆敲定的GG基調，是低調奢華有內涵，好山好水又有人文情懷，可是再見到對方老總真人之後，黎瑞生突然改變了想法，原本準備好的說辭都不用了，先跟對方聊會兒天。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對方的前女友。原來，對方一定要讓他的前女友知道他有錢後悔，所以他的房地產開發路線，都是走金碧輝煌型的道路，一定要打造出鬧市中的豪宅。黎瑞生確定了對方的路線，就立馬改了說辭，說怎麼有錢怎麼炫耀怎麼來，又補充了一些早就準備好的、其他豪宅樓盤的GG，說明如何高調地炫耀又不失品格。
對方聊著聊著就高興透了，看到那GG雛形也挺滿意，非常慡快地給了一半訂金，又高高興興地被送走了。
黎瑞生完成了老闆交代給他的重要任務，非常開心，就給老闆打了個電話，報告進度，重點自誇了一番，笑道：“他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一切都必須要最豪華最亮最輝煌的才可以。而且他的豪車一定要是最貴最出名的，還要是絕版的那種，讓他前女友看到才行。所以我臨時改了說辭……”
秦奕楊聽完，馬上讚許道：“我家小黎真能幹，果然沒有看錯。對了小黎，我的臉還沒好全，不方便回公司。你去我辦公室，第三個抽屜里有個藍色的U盤。我辦公室的鑰匙今天早上給你了，你看看有沒有？”
黎瑞生便答道：“好的老闆，你等下。”
黎瑞生這便進了秦奕楊的辦公室，虛掩上門慢慢翻找起來。他剛找到U盤，行政助理佘月薇便推門而入，她的手裡提著一袋精美包裝的蛋糕，還捧著一杯咖啡。她一進來，見到黎瑞生是有些驚疑，卻依然施施然的把蛋糕和咖啡都放到秦奕楊的辦公桌上。
黎瑞生一見到蛋糕就笑了，對著手機那頭的秦奕楊道謝道：“早餐吃得這麼飽了，你還叫行政小姐姐給我帶蛋糕啊？你當我真的這麼饞。”
秦奕楊愕然道：“啊？”
“怎麼是提拉米蘇，我不愛吃這個啦，這家的提拉米蘇不好吃，我喜歡他家的芒果千層，你記錯啦。我也不愛喝咖啡，今天早上的蜂蜜檸檬茶就很好啊。不過也可以，你都叫人送來了，那就不浪費了。”黎瑞生一邊對著手機那邊的秦奕楊壓低聲線，說著自己的喜好，一邊伸手想拆蛋糕的包裝。
佘月薇見了，突然嬌喝一聲。黎瑞生伸出的想要拆包裝的手一縮，就聽到佘月薇怒罵道：“你怎麼這麼大膽坐在這裡？這是秦總的早餐，你怎麼敢隨便亂動。”
黎瑞生茫然道：“啊？這是給老闆吃的嗎？”
不過，他連老闆都敢吃，還吃了好幾回，老闆的蛋糕又怎麼不能吃了。
佘月薇剛發了怒，見黎瑞生已經縮手，就馬上柔和下來了，說道：“是的，你怎麼在這裡，老闆呢？”
黎瑞生解釋道：“老闆叫我來幫忙拿東西。”
“既然秦總叫你拿東西，那你應該拿了就馬上給他，還躲在秦總的辦公室里和女朋友說什麼悄悄話，”佘月薇教訓了一通，接著皺起秀眉，又問了一遍：“老闆他沒有回來嗎？”
黎瑞生茫然道：“沒有啊？”
佘月薇懊惱地嘟起嘴巴，轉身帶著她的提拉米蘇和咖啡出去了。
黎瑞生：“……”
原來只是給老闆送早餐，這就很尷尬了。要是這位行政小姐姐知道他手機那頭的就是老闆，老闆今天早上還纏著他不放……
秦奕楊笑道：“你想吃芒果千層？我現在點給你。”
黎瑞生尷尬道：“別了，中午回去就可以一起吃飯。對了老闆，我看其他同事都有任務，你還沒給我布置呢。”
秦奕楊“呵”了一聲，那低音炮聽得黎瑞生都有感覺了，又想起今天早上秦奕楊的低吟，好像又被勾引到。秦奕楊笑道：“你這工作狂，還沒度蜜月呢。”
黎瑞生：“……”
這不是和老闆加班太多潛移默化問出來的！
秦奕楊又笑道：“有任務的，我得再招聘幾個人，你來看簡歷，把把關。不過這個在家裡也可以看，你先回來，我也看完醫生了，等下一起吃飯。”
黎瑞生剛想說自己資歷不夠，不太會看別人的簡歷，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好，我等下下班回來。”
他家老闆擺明就想在家裡辦公，想必老闆也是想你儂我儂抱著教他看別人的簡歷了，說不定還可以親親抱抱來一發。
黎瑞生昨晚才剛吃上肉，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此時便撓了撓頭髮，覺得老闆此舉甚合他意，懷著雄心壯志希望再一次把老闆送上天。或許老闆也是身體久旱成災，剛收到雨水，所以才想時時刻刻和他粘在一起。
……
在和黎瑞生切斷通話之後，秦逸揚馬上就給人事小姐姐打了個電話，問道：“那個誰，昨天那個女的，還沒有辭退嗎？”
人事小姐姐回復道：“昨天不還在放假旅遊嗎？今天才剛回公司，所以還沒跟她說，等下就和她談談。”
秦奕楊冷淡道：“儘早辭退了。”
人事小姐姐馬上保證道：“明天你就見不到她了，我保證。”
……
黎瑞生之所以沒有馬上回去，是因為他今天已經遲到了！再早退真的影響不好。橫豎剩下十幾分鐘就到下班時間，黎瑞生便打開手機，準備暗中觀察一下，天涯小哥哥有沒有刷論壇，想看一下老闆心裡是怎樣想的，也想看一下老版的早X究竟好了沒有。
一刷開收藏的帖子，果然看到了老闆的最新感想。
儘管黎瑞生的理論經驗很是豐富，可是，他一點實踐經驗也無，確實吃不准老闆他是這演技太好呢，還是真的舒服。要是老闆演技太好，那就是老闆太喜歡他了，捨不得他不盡興，照顧他的自尊心，才勉強演戲；要是真的舒服，那半點挺直不起來，也說不過去。
不管怎樣，他還得增進技巧，要繼續努力尋找更多方法才行！
想著想著，黎瑞生就開車到了公司樓下的停車場。剛打開車門，就看到對面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小轎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是他上一家公司的老總管長源。
管長源現在的神色，比之前看起來的要憔悴多了。他眼睛水腫，眼袋大大的，看起來毫無精神，頭髮也少了很多，兩鬢變白，跟之前為保女下屬而把黎瑞生勸走的那個意氣風發的模樣有很大的不同。
“老——”黎瑞生想喊老闆，突然又覺得不太合適，因為現在，老闆已經成為他和秦奕楊之間的愛稱，特別在干那種事的時候喊一下老闆，有一種下克上的奇妙慡感。於是，黎瑞生臨時改了稱呼，打了個招呼道：“管總，好久不見。”
管長源看向黎瑞生身後的豪車，一時間呆住了，過了兩秒才問好道：“小黎現在出息了呀，在哪裡高就？還是自己當老闆了？”
黎瑞生按了下車鑰匙，隨意的回答說：“沒有啊，就一個普通的打工的。”
管長源又看了看黎瑞生身後的豪車，又打量了一下黎瑞生現在那被秦奕楊特意搭配過的、奢華而低調的穿著，明顯不信。管長源他只是當下也不問，只如沐春風的笑著跟黎瑞生說：“哈哈，就你謙虛，當初你在我這工作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一表人才，畫作大氣細膩，GG設計都有新意，以後肯定大有作為。這不，你的車至少一百多萬了吧，現在還做設計嗎？”
管總他也太和顏悅色了一點，當初他勸辭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當時管總睜眼說瞎話，是黎瑞生不尊重前輩，前輩交代給他的工作不好好完成，有錯不認，明明是自己聽錯客戶要求，卻反咬一口，說前輩把客戶要求說得不詳細。
可當時黎瑞生剛進公司不久，哪能直接接觸客戶資源，與客戶溝通呢？
黎瑞生也就只打了個哈哈，懶得回答，直接走進電梯，按下數字鍵18，本著禮貌問道：“管總幾樓？”
管長源訝異道：“我也是18樓……小黎，該不會，你在秦總手下工作？”
反正他一會兒也要走進公司的，黎瑞生便微笑道：“對。”
管長源便打聽道：“你們公司現在忙嗎？要經常加班不。”
黎瑞生反問道：“你找我們老闆？”
管長源頷首道：“是的，有個大項目想請他過來把關。不知道秦總他最近忙不忙？小黎，你知道嗎？”
黎瑞生眨了眨眼，老闆今天明明是休息的，重要的會議都安排好了，要是管長源有預約，老闆肯定會提前告知到。八成老闆不待見他，管長源不能通過郵件簡訊微信扣扣等等方式找到老闆，才故意親自了上來。
所以黎瑞生才懶得回答這個問題，笑道：“我就一小員工，哪裡知道老闆忙什麼。”
電梯很快就上了18樓，管長源率先出去，當然他是見不到秦奕楊的，也沒有預約，被前台小姐姐擋在門外。管長源聽到秦奕楊沒回來，他也不走，就賴在這兒了，抱著文件袋，在公司外面一坐就是一個上午。
黎瑞生覺得好生奇怪，卻沒有細問，因為十點就要開會，完了再問他家老闆好啦。
管長源被擋在外面等待，黎瑞生的開會對象卻被迎進來了。黎瑞生給自己整理了一下，又默念了一遍準備的稿子，才走進會議室。
第一次接觸老闆的客戶資源，還是房地產土豪的大客戶，黎瑞生有點緊張，擔心給老闆搞砸了。不過對方中年發福，臉是很有福氣的圓，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看起來很好相處，把黎瑞生的拘謹都打散了。
不過，黎瑞生觀察到，這位大客戶雖然看起來十分和藹，可在穿著上，全身都金光閃閃的，右手的三根手指上都有紅色綠色棕色的大寶石。他一坐下，就把一抽車鑰匙和五個土豪金手機擺了出來，左手不停地撥弄著右手手指上戒指鑲嵌的寶石，好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本來和老闆敲定的GG基調，是低調奢華有內涵，好山好水又有人文情懷，可是再見到對方老總真人之後，黎瑞生突然改變了想法，原本準備好的說辭都不用了，先跟對方聊會兒天。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對方的前女友。原來，對方一定要讓他的前女友知道他有錢後悔，所以他的房地產開發路線，都是走金碧輝煌型的道路，一定要打造出鬧市中的豪宅。黎瑞生確定了對方的路線，就立馬改了說辭，說怎麼有錢怎麼炫耀怎麼來，又補充了一些早就準備好的、其他豪宅樓盤的GG，說明如何高調地炫耀又不失品格。
對方聊著聊著就高興透了，看到那GG雛形也挺滿意，非常慡快地給了一半訂金，又高高興興地被送走了。
黎瑞生完成了老闆交代給他的重要任務，非常開心，就給老闆打了個電話，報告進度，重點自誇了一番，笑道：“他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一切都必須要最豪華最亮最輝煌的才可以。而且他的豪車一定要是最貴最出名的，還要是絕版的那種，讓他前女友看到才行。所以我臨時改了說辭……”
秦奕楊聽完，馬上讚許道：“我家小黎真能幹，果然沒有看錯。對了小黎，我的臉還沒好全，不方便回公司。你去我辦公室，第三個抽屜里有個藍色的U盤。我辦公室的鑰匙今天早上給你了，你看看有沒有？”
黎瑞生便答道：“好的老闆，你等下。”
黎瑞生這便進了秦奕楊的辦公室，虛掩上門慢慢翻找起來。他剛找到U盤，行政助理佘月薇便推門而入，她的手裡提著一袋精美包裝的蛋糕，還捧著一杯咖啡。她一進來，見到黎瑞生是有些驚疑，卻依然施施然的把蛋糕和咖啡都放到秦奕楊的辦公桌上。
黎瑞生一見到蛋糕就笑了，對著手機那頭的秦奕楊道謝道：“早餐吃得這麼飽了，你還叫行政小姐姐給我帶蛋糕啊？你當我真的這麼饞。”
秦奕楊愕然道：“啊？”
“怎麼是提拉米蘇，我不愛吃這個啦，這家的提拉米蘇不好吃，我喜歡他家的芒果千層，你記錯啦。我也不愛喝咖啡，今天早上的蜂蜜檸檬茶就很好啊。不過也可以，你都叫人送來了，那就不浪費了。”黎瑞生一邊對著手機那邊的秦奕楊壓低聲線，說著自己的喜好，一邊伸手想拆蛋糕的包裝。
佘月薇見了，突然嬌喝一聲。黎瑞生伸出的想要拆包裝的手一縮，就聽到佘月薇怒罵道：“你怎麼這麼大膽坐在這裡？這是秦總的早餐，你怎麼敢隨便亂動。”
黎瑞生茫然道：“啊？這是給老闆吃的嗎？”
不過，他連老闆都敢吃，還吃了好幾回，老闆的蛋糕又怎麼不能吃了。
佘月薇剛發了怒，見黎瑞生已經縮手，就馬上柔和下來了，說道：“是的，你怎麼在這裡，老闆呢？”
黎瑞生解釋道：“老闆叫我來幫忙拿東西。”
“既然秦總叫你拿東西，那你應該拿了就馬上給他，還躲在秦總的辦公室里和女朋友說什麼悄悄話，”佘月薇教訓了一通，接著皺起秀眉，又問了一遍：“老闆他沒有回來嗎？”
黎瑞生茫然道：“沒有啊？”
佘月薇懊惱地嘟起嘴巴，轉身帶著她的提拉米蘇和咖啡出去了。
黎瑞生：“……”
原來只是給老闆送早餐，這就很尷尬了。要是這位行政小姐姐知道他手機那頭的就是老闆，老闆今天早上還纏著他不放……
秦奕楊笑道：“你想吃芒果千層？我現在點給你。”
黎瑞生尷尬道：“別了，中午回去就可以一起吃飯。對了老闆，我看其他同事都有任務，你還沒給我布置呢。”
秦奕楊“呵”了一聲，那低音炮聽得黎瑞生都有感覺了，又想起今天早上秦奕楊的低吟，好像又被勾引到。秦奕楊笑道：“你這工作狂，還沒度蜜月呢。”
黎瑞生：“……”
這不是和老闆加班太多潛移默化問出來的！
秦奕楊又笑道：“有任務的，我得再招聘幾個人，你來看簡歷，把把關。不過這個在家裡也可以看，你先回來，我也看完醫生了，等下一起吃飯。”
黎瑞生剛想說自己資歷不夠，不太會看別人的簡歷，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好，我等下下班回來。”
他家老闆擺明就想在家裡辦公，想必老闆也是想你儂我儂抱著教他看別人的簡歷了，說不定還可以親親抱抱來一發。
黎瑞生昨晚才剛吃上肉，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此時便撓了撓頭髮，覺得老闆此舉甚合他意，懷著雄心壯志希望再一次把老闆送上天。或許老闆也是身體久旱成災，剛收到雨水，所以才想時時刻刻和他粘在一起。
……
在和黎瑞生切斷通話之後，秦逸揚馬上就給人事小姐姐打了個電話，問道：“那個誰，昨天那個女的，還沒有辭退嗎？”
人事小姐姐回復道：“昨天不還在放假旅遊嗎？今天才剛回公司，所以還沒跟她說，等下就和她談談。”
秦奕楊冷淡道：“儘早辭退了。”
人事小姐姐馬上保證道：“明天你就見不到她了，我保證。”
……
黎瑞生之所以沒有馬上回去，是因為他今天已經遲到了！再早退真的影響不好。橫豎剩下十幾分鐘就到下班時間，黎瑞生便打開手機，準備暗中觀察一下，天涯小哥哥有沒有刷論壇，想看一下老闆心裡是怎樣想的，也想看一下老版的早X究竟好了沒有。
一刷開收藏的帖子，果然看到了老闆的最新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