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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非滿意的笑了,猝不及防的將停留在布果體內,仍然堅硬如鐵的欲望重重的一頂到底。“唔…”布果猛然抬頭挺起了上身,卻又被扎非摁了下去。扎非又開始了新一波的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兇狠的插到底,撞擊布果身體的最深處,然後急速的抽出,再深深頂入…快感如電流一般,一股一股地不斷沿經脊椎竄上布果的大腦。的

  布果的神志開始迷亂,無助地被扎非前後同步的牢牢控制,很快就忍不住叫出聲來,在極致的強烈高cháo中噴she出火熱的精華。

  扎非這才也低吼一聲,狠狠地頂住了布果,一股股熱流激she進他的身體深處。倆人緊緊依偎在一起,都不斷顫抖著,共同感受著快感的餘韻。

  良久,扎非鬆開布果,探起身撫摸愛人的臉頰。今晚他做的太猛烈了,時間也持續的相當長,其間布果告饒了兩次,他也不管不顧。

  布果暈頭轉向的控訴:“你欺負人!”扎非偷笑,手指夾住布果的小辱頭,微用力一捏。布果痛呼著翻動身子躲避。扎非惡狠狠的威脅:“下次再讓我發現你死盯著女人看,我就收拾你一整夜!”

  布果委屈的嘟囔:“她不是普通女人呀,她是人質。再說你也盯著看來著,是你讓我和你們一起看的,你…唔…”嘴已經被強硬的堵住了,後面的話盡數吞進扎非的口中。

  扎非一早起來神清氣慡,心情頗好的走進軍官餐廳。卡扎因正在臨近門口的一張圓桌旁等他。扎非看見卡扎因向自己招手,臉上笑了,可心裡卻覺著奇怪。小弟平時從來不屑與哥哥們在公共場合同桌吃飯,其中的原因,只有他這個做大哥的完全明白。

  因為有著與家族其他成員迥然不同的長相和膚色,小弟從小就不太被其他兄弟接受,甚至在兄弟間年幼不懂事的爭執過程中,曾被辱罵過是‘雜種’。再加上其母親的意外過世,導致了小弟發自內心對家族的仇恨,他對外從來都不肯承認自己是哈雷諾家族的人,也唯恐大家把他與哈雷諾家族聯繫起來。這麼多年了,仍然也只有少數的基地高層人士知道他其實就是司令官最小的兒子,多數人都只把他當作普通的少校軍官來看待。這也是小弟自己期望的狀態。

  扎非直覺上知道,小弟一定有很麻煩的事要自己幫忙。

  卡扎因早已經把食物取來擺放好,扎非悠閒的拿起刀叉吃起來,故意什麼都不問,等著卡扎因自己開口。卡扎因也很從容的慢慢咀嚼口中的食物,偶爾輕啜一下杯中的水果酒。沒有絲毫的急躁和有求於人的軟弱。

  這也是扎非最喜歡和欣賞這個弟弟的原因。雖然他自己是個典型的純粹的阿拉伯血統的人,嚴格信守著哈雷諾家族的等級體系,但是,他畢竟也和小弟一樣,在歐洲受過高等教育,有著不同於家族其他人的見識和寬廣胸襟。他並沒有因為小弟的血統不純正,而對他有絲毫的偏見,相反,他認為小弟帥氣、英勇,遇事沉著冷靜而足智多謀。他更相信,小弟比其他的弟弟們更能勝任家族的使命。

  兩個餐廳里的‘紳士’相繼放下餐具,結束了美好的早餐。卡扎因放下餐巾,直視兄長,口氣算不上親熱卻也不再冷冰冰:“扎非,我想放可可走。”

  扎非早就料到了卡扎因不會說什麼好事,但是還真沒想到和人質有關。扎非嘆氣:“這不可能。即使我們還沒有通過媒體正式向政府談條件,但是我們先前已經公開承認過對綁架事件負責,並且聲明了此舉是對政府軍的報復。那四個醫護人員已經失蹤超過48小時了,所有人應該明白,她們已經在我們手上了。這個時候,如果放她們回去,無異於承認我們自己的軟弱,那麼對戰爭的事態,和官兵的士氣都會有致命的影響。我們不能那麼做,別忘了,我們的士兵還在和政府軍血刃。”

  卡扎因點頭:“這些我都想過了,我只想放可可一人離開。我會派人直接送她到中國使館,並且前提是讓她保證不發表有關於綁架的任何言論。我相信中國政府知道如何保護自己的公民,一定會直接遣送她回國。必要的話,我可以在信上陳述我們的意見,一起送達使館。使館不可能不予以考慮。就我所知,中國人是不喜歡干預別國的事情的,他們更不會喜歡參與到我們的戰爭里來。相反,我們留下可可,才有可能激怒中國政府。雖然我們並不害怕,但是,目前我們要全力對付的是政府軍,有什麼必要與中國為敵呢?”

  扎非細細思索卡扎因的話,其中也不無道理。但是對於中國政府有可能採取的態度,他又有另外的考慮。扎非說:“我倒是認為,可可在我們手上,對我們更為有利。中國政府如果愛民如子,一定會給Z國政府施加壓力,要求他們答應我們的條件,屆時,人質也會全部釋放的,對可可不會有任何傷害,她照樣可以回到祖國。你又何必這麼大費周折呢?”

  卡扎因冷笑:“我可以肯定,夏希比政府是不會答應我們的條件的。人質的生命在他們眼裡不過是根糙。就算中國政府出面施壓,夏希比政權也不會理會的。他們同樣清楚的很,中國政府不會因為死一個中國人質而與他們動武的。其實我們都一樣,在非常時刻,也同樣不會在乎人質的生命。我只是想給可可一次生的機會。就如同她給了我一次生的機會一樣。”

  扎非雖然並不象其他軍官那樣對人質交換持過分樂觀的態度,但是,總歸也還是抱有希望的。如今聽小弟這麼肯定的語氣,他知道四弟生還的機會已經微乎其微。

  扎非沉默不語,心裡矛盾重重。良久,他拿定主意,既然無法改變要失去一個弟弟的現實,那麼就珍惜另外的弟弟們吧。扎非心情難以抑制的難過,他忘記了這裡是餐廳,來來往往著很多的軍官。他疼愛的撫上卡扎因英俊的臉頰,柔聲說:“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父親那裡,我會幫你。我只希望你在家族裡能夠多一點開心。”

  卡扎因很快洞悉了大哥的傷感,第一次沒有拒絕大哥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的愛撫。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他們是親兄弟,是天底下除了父母之外,最親近的人。包括四哥,即使四哥從小就不喜歡他,憎惡他,可是,在生離死別之間,還有什麼可計較的呢?卡扎因握住兄長的手,控制著自己的感情,聲音一如既往的堅定:“我會盡力救四哥,只要查到他關在什麼地方,我會去救他。即使人質起不了作用,我們也同樣有別的希望。”

  扎非輕輕點點頭,表面上同意,心裡卻已經鐵了心的拿定主意,絕對不讓小弟再去冒險。行刺總司令,足以讓政府軍加強軍事戒備,小弟再想突襲,未必能成功。他不能眼看著小弟救不了四弟,反而把自己又搭進去。小弟是他們家族未來的全部希望。

  林可歡食不知味的吃了很少的早餐。事實上,這裡的食物比醫院的伙食要好很多,蔬菜的供應也很充足。林可歡在心裡嘆息,在這個落後的國家,受苦的只有人民。

  看守把餐盤拿走後,林可歡又只能靠著牆發呆了,自從進到這裡來,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威爾和達羅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林可歡微揚著脖子,閉著眼睛,無比安詳靜謐的樣子。倆人都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少校讓他們提的人竟然是那個夜晚幫過他們的大夫。

  威爾同樣帶著法語腔說英文:“跟我們走吧。”

  林可歡倏的睜開眼睛,沒錯了,這三個人原來根本就沒有被抓住。林可歡不會再傻的撲上去了。她只是冷冷的反問:“去哪裡?”如果又是去見那個劊子手,她寧可先碰死在這裡算了。

  “我們少校要跟你談談,然後就放你走。”

  放我走?林可歡盯著威爾,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威爾清晰的重複了一遍。這下,不光是林可歡,就連對面牢房裡的三個護士都聽到了。她們因為長期和國際援助醫療隊打交道,簡單的英文都聽的懂,也能夠用短語進行簡單的交流。林可歡跟著威爾他們走出牢房的時候,她們都撲到了牢門上。每個人都說著同樣的話:“Coco,帶我們一起走。請帶我們一起離開這裡。求你了。求你了。Coco,帶我們走。”

  林可歡停下腳步,隔著牢門,握住她們的手安撫說:“我絕對不會自己走的,要走,也是我們一起走。”

  卡扎因依然坐在昨晚的審訊桌旁,他放下手裡剛寫完的東西,示意林可歡坐下來。林可歡冷冷的看著他,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按照對方說的做了。頭天的經歷並不愉快,她不想再被傷害。

  卡扎因溫和的說:“謝謝你上次救了我。我不想讓你捲入到戰爭里來,只要你答應我們的條件,我會派人送你回去。”

  林可歡沒說話,但是表情都寫在了臉上。卡扎因知道,她是渴望獲得自由的。

  卡扎因把手裡的紙遞給她:“這是我們的條件,你必須同意,並且要嚴格信守承諾。”

  林可歡接過來,一字一字的看下去。漂亮的英文手寫體讓人賞心悅目,可是字裡行間的內容,卻讓林可歡氣炸了肺。她把紙扔回桌子上,堅決的搖搖頭:“不可能。就算我不說,那三個護士也會說的。我們中國有句話:紙包不住火。你們做出那麼駭人聽聞的事情,我不但不會沉默,我還會告訴所有人真相。那就是你們根本就是一群沒人性的傢伙。”林可歡實在沒有應對這種事情的經驗,氣憤之下,又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衝動起來。

  卡扎因絲毫沒有生氣的表示,他淡淡的說:“我只說了送你走。那三個護士還要留在這裡。你是個醫生,你只需要治病救人,政治這種東西,你不懂,也不會明白。”

  林可歡冷笑:“我的確不懂得政治,我只知道,婦女兒童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受到保護,而不應該被殺戮。可你卻恰恰殘忍的殺害了她們,現在又拿政治來當幌子,為你所犯下的罪惡開脫!”林可歡簡直要鄙視死他了。

  卡扎因根本不在乎這莫須有的罪名,也不屑去追究。他只是有點驚訝於這個女人的勇氣,他言歸正傳:“無論怎樣,你都沒必要作戰爭的犧牲品,更何況,這裡根本不是你的祖國。難道你不想早點回到祖國去嗎?”

  林可歡沉默了,她靜靜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當然想回到祖國去。可是,我是受祖國的委派,光明正大的來到這個國家,從事人道主義援助的。如果讓我替你們掩蓋骯髒的事實,偷偷摸摸的逃回國去,那我就成了你們的幫凶,即便活著,也沒有臉面再見世人了。我絕對不會做讓祖國蒙羞的事情。還有,現在的處境下,那三個護士就如同我的戰友。我不會拋下她們獨自逃命的。你是個軍人,難道你會在戰場上拋棄戰友當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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