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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胤俄不笨,只是作為貴妃之子,他不能出頭,只能委屈自己,所以他一點都不想讓胤俄委屈。
既然胤俄樂意,他默默陪著就是。
就在胤禟陪著胤俄在月色中吃著烤雞,喝著大酒時,四爺還坐在大廳里發呆。
“爺,二更天了,該歇息了。”蘇培盛悄悄走進來,用特別輕的聲音勸說四爺。
“嗯……歇了吧。”四爺恍惚著應了蘇培盛,回了臥房。
直到躺下後不知道多久,他才突然睜開眼,眼神中的光芒,即便在夜色中都熠熠生輝。
他如同大夢初醒一般,眼神中是勢在必得的決心。
他現在算是徹底想明白了,就如同胤俄說的,她想要什麼,自己給什麼不就是了麼?
既然放不開手,那索性就更寵著她些又何妨。
不就是福晉不喜歡他麼?上輩子福晉受了那麼多罪都走過來了,他怎麼就不能走一遭。
福晉不喜歡他不要緊,他喜歡福晉就夠了!
不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後院的女子為了福晉的安危,也是不能動的,但是去不去不還是在他麼。
他堂堂一個皇子阿哥,和碩親王,想要護住自己的福晉並不難。
福晉不是說想要後院子嗣豐盈?還想要一夫一妻?那簡單,讓她生就是了!反正嫡子嫡女多了總不是壞事!
他還就不信了,就算福晉是塊石頭,只要他堅持不懈,還不能給捂熱了?
大半夜的,松格里在睡夢中突然打了個噴嚏,她緊了緊被子,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門口值夜的明謹悄悄的進來,把角落裡的冰山搬了一個出去。
四爺想明白以後,也沒著急回去,左右福晉那裡也不是一日之功,他心中少了塊大石頭,又想起外頭的風風雨雨來。
自覺身上擔子很重的四爺,對自己身手算得上孱弱這一點,極為不滿。
所以他在莊子上,跟一部的布庫師傅,好好鍛鍊了些日子。
等到離開莊子回府的時候,四爺的身子眼看著都多了幾分壯碩,相反布庫師傅跟大病一場似的,瘦了不少。
等四爺一走,他抱著酒罈子喝了頓大酒後,抱著柱子嚎啕大哭,看得粘杆處的人都不忍心了。
訓練手下還好說,訓練主子……這是在不是人幹的事兒啊!
且不說粘杆處的人如何心有戚戚,四爺回府後,直接跟鄔有道密談了一番,就徹底做出了一副閒雲野鶴的樣子。
只是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粘杆處二部和四部都愈發忙碌起來,甚至人手不夠的時候,還得從一部和三部借人。
而四爺則不管松格里如何,就是賴在正院不走了。
當然,他也沒有天天來正院,偶爾去別人那裡留宿,他都會在晚膳後,跟松格里說一聲。
連著三個多月的時間,到了深秋時節,明言再次給她匯報,昨日四爺去了伊氏院子裡,並且沒有叫水的時候,松格里有些忍不住了。
“李福海,你去跟四爺說,請爺過來用午膳。”松格里一吩咐完,李福海還沒回答呢,常嬤嬤就面露喜色的哎了一聲,扭身進了裡間。
“喳,奴才這就去。”李福海不管常嬤嬤,他最喜歡這種吩咐了。
每回這種時候去見四爺,總能得到賞賜。
作為正院的大太監,他倒是不缺銀子,可這是榮耀不是嗎?總比挨四爺的踹來的好啊!
松格里見明謹臉上掛著笑,再看常嬤嬤歡天喜地的把她沐浴後用的精油找了出來,有些無語,翻了個白眼,就靠在榻上擺弄起她的香粉來。
等到了午膳時候,不管院子裡奴才的神色如何,松格里一直是板著臉的。
用完膳後,都沒用松格里吩咐,大家就很自覺的退了出去。
蘇培盛恍惚了一下,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跟了出去,許是福晉早就吩咐了跟四爺有話說也未可知呢。
“……爺這些時日到底是在做什麼?”松格里無語了一會兒,才不客氣的張口問四爺。
若說他來正院,松格里雖不耐煩伺候,也不能總趕四爺出去,可只要四爺見她神色不樂意,從未碰過她一手指頭。
若說去後院吧,松格里樂見其成,可光去了不幹事兒,算怎麼回事兒。
常嬤嬤那歡天喜地的曖昧眼神,都快釘到松格里臉上了。
“不是你說的麼?一生一世一雙人,你既然希望能跟後世女子一般,爺願意滿足你的願望。只是畢竟宮裡頭忌諱這些,所以該面子上做的,爺也得做,不管你喜不喜歡爺,爺都會護著你。”四爺笑著給松格里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
“那臣妾還說後院子嗣不豐,爺怎麼就不尊重臣妾的想法了呢?”松格里挑著眉頭道。
“既然一夫一妻,那孩子自然得你來生,爺不著急,等你願意的時候再生就是,都讓你來生。”四爺信誓旦旦的跟松格里保證,臉上特別自豪。
“……”松格里都震驚了,這人哪兒來的那麼大臉,什麼叫孩子都她來生,她是豬嗎 !
作者有話要說: 松格里:你還要臉嗎?
四爺:臉是什麼?能吃嗎?
松格里……
晚上六點見哦~第三更九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