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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莊子上,他先是狠狠的跑了幾圈馬,又跟粘杆處的人切磋了半晚上。
粘杆處眾人小心翼翼的怕傷了四爺,跟他打的滿頭大汗,等四爺去休息的時候,一部除了外出辦事的以外,個個都想大哭一場。
四爺這心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啊!!
第二日,四爺到是沒再做什麼發泄之舉,也是因為他平日裡對騎射並不算出眾,昨日那般瘋癲後,身上……還是有些疲乏。
他帶著釣魚的用具,去了莊子旁邊不遠處的湖泡子垂釣去了。
沒等四爺暗自神傷多久,就聽到了唏律律的打馬聲。
過了會兒,馬蹄聲近了,他才抬起頭,看見了九阿哥胤禟和十阿哥胤俄。
“你們這是?”四爺見九阿哥先是驚訝,然後幸災樂禍的樣子,不明顯的皺了皺眉淡聲問。
“八哥接了四哥戶部的差事,實在是太忙了,弟弟們不忍心打擾八哥,所以來莊子上打打獵,也好給八哥補補身子。”九阿哥一本正經的道,若是忽略他眼神中的幸災樂禍,四爺也就信了。
可四爺心情不好,也沒有跟二人多說些什麼的情緒,他淡淡的嗯了一聲,就繼續拿著魚竿發呆起來。
“喲,弟弟瞧著四哥這是心情不好?不如四哥跟弟弟們說說,指不定弟弟們能幫四哥拿拿注意呢。”九阿哥裝作真誠的樣子道。
他是想氣氣四爺的,誰叫他是十四阿哥的親兄長呢。
自從康熙給阿哥們晉封完,十四阿哥見到他就得刺上幾句,因為這個,本來這個時候的八阿哥黨,硬是少了個大將。
九阿哥看見十四阿哥就跟烏眼雞似的,瞧著四爺和自家親哥哥都沒頭腦的遷怒起來。
眼見現在有機會能說幾句風涼話,他怎麼會放過。
向來憨厚又懶得動腦子的十阿哥在旁邊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反正從碰見四哥,他就知道一定是這樣,左右他習慣了跟著胤禟胡鬧,也無所謂承受四爺的怒氣了。
可二人沒想到的是——
“你們可有對女子求而不得的時候?”四爺幽幽的問出了口,出了口,了口……
胤禟和胤俄都愣了一下。
“你們的福晉……愛你們嗎?”四爺轉頭看著二人,可一問完他就後悔了。
他之所以問出口,是因為胤禟和胤俄府裡頭的女人是出了名的多,並且胤禟還是個風流性子,總是惹得花街柳巷的倌人們為他爭風吃醋,這事兒在皇城圈兒里不是秘密。
可見二人一副吞了大便的樣子,四爺就覺得自己腦子一定是被松格里的話說進了水。
他們能懂什麼。
“爺就是隨便問問,你們不用當真,既然是要打獵,快去吧。”四爺對二人揮了揮手,轉過身繼續釣起魚來。
胤禟因為太過驚訝和錯亂,倒是沒說什麼就被胤俄拉走了。
“你說……老四是不是被人下蠱了?”過了好久,離湖泡子很遠的時候,胤禟才不可思議的轉頭問他旁邊的胤俄。
“你管呢,不是打獵嗎?走了!”胤俄眼神閃了閃,晃了晃腦袋,不耐煩的打馬先跑了。
“哎,你等等我。”胤禟見胤俄騎馬跑了,也顧不得想四爺的不對勁,打馬追了上去。
到了晚間,莊子上從四爺府跟過來的劉總管,把四爺釣來的魚做出了花兒來,給四爺端了上去。
他倒不是為了賞賜,只是四爺心情不好,若是不好好的伺候,只怕殃及池魚。
可四爺到底也沒用多少,他心裡頭一直跟塞了塊棉花似的不舒服,身上因為昨天的布庫也還有些酸疼。
草草用了晚膳,讓人燒了熱水,他好好泡了一番,又讓奴才給他按過了以後,才覺得舒服了些。
正當他準備去書房看看書信的時候,蘇培盛進來了:
“爺,十貝勒求見。”
胤俄?四爺有些驚訝,他跟這個弟弟一直也沒什麼太多往來,他大夜裡的來這裡找他做什麼?
“快請。”四爺一邊往正廳走,一邊吩咐。
“四哥。”胤俄看見四爺進來,咧著白花花的牙笑了出來,說不出的憨厚。
“這大夜裡的,你怎麼突然跑過來了?”四爺示意讓他坐,不解的問了句。
“你們先退下吧,爺有話要跟四哥說。”胤俄看了自己的奴才吩咐了一句,又看了眼四爺。
四爺擺了擺手,廳裡頭伺候的奴才們都安靜有序的退了出去。
“四哥今天下午說求而不得的女子,可是四嫂?”胤俄見人出去了,也沒有繞圈子,直截了當的問。
他的問題讓四爺噎了一下,臉上不自覺浮現出說不出是羞是惱的紅意。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松格里:不是,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妖精了?
弘暘:正常人誰用飄的?
弘暉:還幾百年……還摸女人……
松格里:我不是,我沒有,我……
弘暘:額娘你不用多說,我們懂,放心,我也還沒活夠呢,哥哥對吧?
弘暉:……嗯。
松格里:……熊孩子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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