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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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姑娘們,對是非和羞恥的判斷尚未完全成型。

  逍遙樓,以洗腦式的教,將這些孩子培養成yin娃,等到十六歲成人之際,就送到男人的床前,各種本事,伺候男人。

  然而,破身一個月後,這些女娃就會被贈與一大筆前,直接送走,因為和逍遙樓有契約,這些人離開逍遙樓後,不許從事這類行業,所以這些人最後的歸屬,也並無人知道。

  唐十九倒是聽說過,這些人因為從小除了吃飯睡覺就只會伺候男人,所以離開逍遙樓後,又不能靠皮肉生意營生,多半都死了。

  少數偷摸的接客的,最後也莫名其妙死了,有人說是逍遙樓下的手,有人說是那契約是血契,被契約所反噬,總之傳的神乎其神。

  唐十九還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逍遙樓。

  好想親眼去看看,當然,不可能。

  曲天歌曾經說過,她再敢踏入那種地方一步,就給她上演一場血洗青樓的表演。

  她還是不去禍害人了。

  等陸白「抓人」回來的間隙,曲天歌也沒閒著。

  吩咐了下去,今日袁帥失蹤之事不得聲張。

  鴻臚寺這幫人,自是唯命是從,畢竟一旦傳出去,鴻臚寺的官員慫恿北齊使臣去笑逍遙樓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鴻臚寺一幹上下,必受牽累。

  至於北齊。

  更不用說了。

  丟臉丟到了姥姥家,慕容席全程都沒有作聲過,那張臉看上去卻是有些鐵青之色,顯見的他的怒火如何的旺盛。

  兩邊都有錯,兩邊都有自己的利益要顧及。

  這件事,自然兩邊都要三緘其口。

  陸白辦事效率高,很快將袁帥帶了回來。

  人喝的死醉,衣服上臉頰上,到處都是女人落下的吻痕。

  慕容席終於冷冷發了聲:「把人帶下去,冷水澆灌,給他醒酒。」

  立馬有北齊官員想站出身來。

  卻被慕容席一個冷眼給嚇的一言不敢發。

  陸白附著在他曲天歌耳邊,低語幾句,曲天歌走嚮慕容席:「慕容兄,既然袁大人已經找回,那本王告辭了。」

  「多謝秦王,秦王慢走。」

  唐十九隨在曲天歌身後,跟著回去。

  秦王府的馬車在門口候著,上車後,唐十九就坐到了他邊上:「陸白和你說什麼了?」

  曲天歌但笑不語,有點高深莫測。

  唐十九撩起車床,問坐在外面的陸白:「說什麼了?」

  陸白也是但笑不語,但是主僕的笑容卻是如出一轍的,高深莫測。

  不說拉倒,唐十九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

  只是直覺告訴她,陸白此行逍遙樓,發生了什麼。

  「曲天歌,你真不打算告訴我?」忍了半天,她到底還是沒忍住。

  曲天歌卻忍的蠻好,不說就是不說,還和她賣起了關子:「天亮,你就知道了。」

  明日一早,我去,現在都折騰到丑時了,離天亮不過兩三個時辰,就這點時間瞞著她也有趣。

  不過看樣子,曲天歌是不打算說了。

  罷了,他三兩個時辰都瞞得有趣,她且等個三兩個時辰,有這個耐心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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