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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甩了,真的被甩了?

  “那,許彥琛知道嗎?”她很隱晦的問夏荷。

  “拜託、拜託、拜託!我結婚了,他知不知道有意義嗎?”夏荷回復的很快速。

  怎麼可能沒意義?

  “我們早就分手了啊!我去法國以後,就給他打了分手電話,他也同意了。”

  但是,接著夏荷的話,更令她意外。

  遲疑了一會,她還是問。

  “為什麼?”

  不會是……因為她吧……

  心中,有疑惑,有愧疚。

  屏幕上,半天也沒回復。

  正當她想再次敲鍵盤時,一行回復浮現。

  “為什麼啊?這問題問得好,也問得複雜!哈哈,其實很簡單,我和你一樣,也會想做媽媽,許彥琛都結紮了,就算當時一時衝動,後來想想,我也得替夏家考慮啊!”

  許彥琛都結紮了。

  她被這句話轟得大腦一片空白。

  怎麼會這樣?他瘋了嗎?

  門口,好象有一陣凌亂的腳步,隔壁的屋門被打開。

  是他回來了?

  她沒起身,因為有個問題,她得問夏荷。

  “可能是許家讓他太灰心了,他不想做爸爸了吧。”夏荷這樣回答她。

  但是,他現在己經做了爸爸,而且,也沒看出,有任何的不勝任。

  “也或者,他可以心灰意冷到和別人隨便結婚,但是潛意識裡卻保留得不想和別人要小孩?”夏荷嘻嘻哈哈的胡亂猜測,但是每說一句,她就心驚一下。

  特別是,夏荷說, “織心,有件事我沒機會告訴你,孤兒院著火你失蹤那會,他以為你死了,於是……”

  看著夏荷一言一字打出過往她不曾知道的種種,她憾得說不出話來。

  他

  她撫向自己右眼的下方,那個淡痕。

  同歸於盡。

  真是個——偏執狂。

  她想發笑,卻鼻子有酸楚感。

  “對了,你家公主長得象誰?”

  她正想回復,門口有人在拍門。

  “媽媽、媽媽!你睡了嗎?”非凡在喊, “爸爸好象喝醉了,我扶不動他!”

  “夏荷,下次再聊。”她急忙想下線。

  “等等,你還沒發你家公主的照片給我看呢!”那頭,夏荷不知道她這邊有狀況,不依。

  “照片下次發給你。鼻子和嘴巴象彥琛,其他都很象我。”沒多想,她匆匆回復,然後下線。

  她堅持小橘子姓沈,因為,她有太多的顧慮。

  但是,原來這些顧慮,是多餘的。

  她匆匆開門, “你爸爸怎麼樣了?”

  非凡回答, “他想洗澡,但是好象在浴室跌倒了。”

  跌倒了?看來,肯定喝了很多!中國人的喜宴就是這樣,特別是妹妹出嫁。

  他就算平時再傲慢,此刻,也肯定一桌一桌的敬過來,希望對方親友能善待妹妹。

  “非凡,你看著小橘子。”

  她將小橘子交給非凡。

  “恩!”給小橘子泡牛奶,換尿片,哄小橘子,這些八歲的非凡都沒問題。

  她去隔壁的屋子,直接去他的臥室。

  他已經沒有在浴室,躺在床上,一身的酒氣,扶著額,正閉著眼睛。

  她發現,他的額有絲淡淡血痕,應該是

  剛才在浴室撞到了什麼。

  她覺得好笑,又笑不出來,去拿來醫藥箱。

  “你醒著嗎?我替你貼ok繃。”她搖搖他。

  他沒反應。

  她撕掉ok繃的包裝,俯近他,想替他止血。

  但是,他側對著她,她吃力的去翻他的身體,並不成功,於是她只好半倚靠著他,繞過去手臂,拿著ok繃,靠近他的額。

  但是,突然, 柔荑就被大掌結結實實包裹住了。

  她呆住。

  他已經睜開眼睛,一直定定的看著她。

  他的眼睛,燙燙的,好象藏著什麼。

  離婚到現在,他一直對她很“規矩”,肢體的接觸更是可免則免,根本沒象現在這樣。

  他的掌,好燙好燙。

  他的另一隻手,往下撫,用力按住她的腰。

  她驚呼一聲,已經被他拽到床上。

  整個人,結結實實都落入了他的懷裡。

  他的酒氣,吐在她的臉上,熱乎熱乎的。

  她的臉,漲紅了,一動也不敢動。

  ok繃,粘在她自己的手指上,看來,她得等到他睡著了,再替他貼上。

  但是,她脖子上,怎麼會有痒痒的感覺?

  她的臉,更紅了,因為,許彥琛在她的纖頸上種糙莓。

  她大氣也不敢多喘。

  才一瞬間而已,他拉下她的手,不說一句話便迎面吻住她的唇。

  她的大腦呈現當機狀態。

  她是女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貼在自己大腿間的那股堅硬的灼熱是什麼。

  他就住在她的隔壁,這一年半的時間,他的生活有多“乾淨”,她都一清二楚。

  現在,現在,他在酒後亂性???

  男人,總是有欲望的,剛才,她不該這麼白目的半靠在他身上。

  她該推開他,她該讓他清醒點。

  但是,即使下身已經賁起的很厲害,他咬啄的動作,也只是慢慢延伸到吮齧她的唇。

  該推開他,該推開他。

  她的呼吸,卻逐漸的急促,因為那密密的貼吮,正在細細品嘗她唇腔內每一處柔軟、敏感的地帶。

  不知道曾幾何時,她已經被他脫得一絲不掛,他的大掌更覆在她胸前的滾圓上,揉捏著。

  因為小橘子一出生就被送入重症室,她根本沒有機會餵奶,所以,她的雙峰沒有失去任何彈性。

  他在她的胸部,又揉又吮,力氣大得過火,欲望來得很兇悍。

  老實說,她有點怕,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抗拒這不適宜的碰觸。

  男

  人的欲望,很可怕,特別是喝醉酒的男人。

  她該拒絕的,只是混亂的腦子無法思考更多,他急喘顫悸,她能感受到因為這接觸,他的痛楚、他的歡愉。

  其實,很多已經離了婚的夫妻,生活上精神已經分離,但是肉體上都會偶爾曖昧的保持“索求”關係。

  因為工作的關係,她見過太多太多。

  只是,她從來沒想過,和他會這樣而已。

  她的腿,被他頂開。

  “等等!知道……我是誰嗎?”她急忙抓住他。

  他的酒氣太重,他的眼睛瞳孔很混亂,她知道,其實他並不是很清醒。

  但是,這一點,她必須問清楚。

  “沈、織、心——”

  三個字,剛說完,屬於他的火熱已經悍然入侵她的靈肉。

  她有點痛。

  已經太久沒有性生活,總是有點不適應,她幽微纖細的情感,也不適應。

  只是,那一夜,他溫柔得不可思議,小心翼翼不去弄痛她,給予她全然的呵護與快樂。

  糾纏間,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是出自她的口唇。

  屋內,兩具身體激盪、糾纏著,濃濃的情慾,蔓延著。

  兩個人身體的某一部位,都象饑渴了很久的獸,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迎入對方的身體。

  極致的歡愉,他們都感受到了。

  被他溫票又兇猛的一次又一次進攻,她暈眩得無法喘息。

  她不知道,此時,他們心靈上的渴求多過身體,還是純粹用狂熱激情來追求感官的刺激。

  無論哪種答案,欲望都是如此迷人。

  第二日,太陽灑在他們的身上。

  一切,已經靜止下來。

  他卻還在她的身邊,依然擁抱著她。

  出了很多汗,又經過一段的睡眠,他已經“醒”過來了。

  她也醒了。

  被單下的兩具身體,昨晚,廝磨了整夜的證據,清晰可待。

  “我——”酒精確實容易讓人很衝動,昨天,是他主動,不讓她有機會說一個“不”字。

  他都記得。

  她不語,卻開始找衣服。

  “對、不、起。”他道歉。

  這一年半的時間,她離得那麼近,又那麼遠。昨天,他確實是失控了。

  只是,這是分別後,他第一次感覺,原來,她還在身邊。

  “不是你的錯。”她在到處找衣服。

  男人都會有需要,她能理解。

  只是,一夜沒出現,她怕非凡大清早會來找他們。

  他們的第一次, 當時,她確實是未經人事,懵懵懂懂的女孩,但是,這一次,不是。

  對彼此身體渴求的欲望,她沒有比他“純潔”多少。

  性,在懂得它的美妙以後,就會知道,那是一種會讓人在極致的痛苦與快樂中瞬間死去的感覺。

  他將她的胸衣遞給她,她急急的快速穿上。

  他看著她,眸底沉晦不明。

  她穿好衣服, 兩個人都沉默了片刻,然後,她終於問出口:“彥琛,離婚後……你有和夏——”她彆扭的改口, “你有過性伴侶嗎?”

  她覺得自己彆扭到死,居然會在意這個問題。

  “我沒有。你呢?”他坦然承認,然後,反問她。

  “我也沒有!”她第一次,急急辯駁。

  他知道。

  他的眼底有淺淺笑意。

  在醫院時,他和景竹談過。

  “昨晚……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也有……欲望……”她很坦白。

  欲望。

  但是,聽在他心裡,卻驟然冷了幾分。

  原來,她還是不想重新開始。

  他怎麼忘記了,他從來就能很深刻的體會到,她不想讓他繼續參與她的生命。

  “既然我們都是成年男女,都有很單純的生理需求與衝動,彼此的身體也乾淨,我也比較習慣和你做,如果你不反對,我們可以偶爾上上床,解決彼此的需要。”他淡聲開口提議。

  他是男人,他一直憋得辛苦,他一直希望兩個人能有靠近的機會。

  她嘴巴微張,沒想到,他會提出這麼露骨的要求。

  其實,他的要求,真的沒什麼稀奇,這世界上,原本有種男女關係,就叫“炮友”。

  “如果未來,我們都遇見自己喜歡的人呢?”她小心翼翼的試探。

  他凝視她,然後,很乾脆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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