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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這麼做?”肖恩問道。
“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心結,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願意把一切都還給你,你的地位和權力,無論你要什麼,我都願意和你分享。”
“分享?”肖恩嗤笑道:“不必了,我對那些東西沒有興趣,宴會省省吧,我不會去的。我現在很困,沒有心力和糾纏,你自己走吧。”肖恩說完,上了樓梯,克利切已經把以前的主臥室收拾了出來。
他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半夢半醒之間,有人為他拉好了被子,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輕吻。
睡了許久後,肖恩是被陣陣飯香叫醒的,他漱了漱口,揉著眼睛走下了樓梯,看見了餐桌上擺好的豐盛大餐。肖恩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指捏了一塊麵包放在嘴裡嘗了嘗。
“不錯嘛,克利切雖然年紀大了,但業務能力半點不差啊。”
一隻修長的手端著一疊點心放在了肖恩面前,“這是飯後甜點,你以前最愛吃的。”
肖恩抬頭看去,伏地魔笑著附在肖恩身旁,溫柔的看著他。
“這是你做的?”肖恩驚訝的問道。
“你可能不記得了,但自從我們在一起之後,你的飲食一直就是我負責的,我很清楚你的飲食習慣。”
“怪不得……”肖恩冷笑道。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你下藥的時候竟然沒有被任何人發現。”肖恩有些快意的看著伏地魔瞬間臉白了臉色,“我忘了告訴你了,換了一個身子後,我對以前的東西都不怎麼感興趣了,真是可惜了這一桌子的菜了,我一個都不愛吃。”
“……那你想吃什麼?我重新做給你。”
“不必了,你可以走了,這些東西我會讓克利切倒掉。”肖恩放下刀叉,冷淡的轉過身子。
“……那我明天再來。”
“明天?”肖恩冷笑道:“你這是做什麼?堂堂一個黑魔王難道沒有事情做嗎?”
“對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你。”
“在阿爾瑞斯陪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滿腦子想的都是權力和永生,現在阿爾瑞斯死了,你又依依不捨的追著我,何苦呢?”
“我知道我錯了……”
“我不感興趣。”肖恩打斷道。
“你想起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了,對嗎?”
肖恩回過頭,皺著眉頭看向他。
“我記得你的表情,每當你想起他的時候,你就會露出那樣的表情,你想起他了,對嗎?”
“是。”
“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留戀他,因為他參與了你整個人生最美好最乾淨的一部分,可是我不比他差,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參與你的童年,我會做的比他更好。”伏地魔信心滿滿的笑道。
肖恩疲憊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跟你說話,就跟一個智慧機器人說話一樣,而且還不是賈維斯那種高智慧機器人,你這樣的最多算是一個剛上大學的理科生做出來的次殘品機器人。”
“什麼?”
“當你存著這樣的心思接近我時,就註定你永遠無法超越阿布。”
“我愛你勝過任何人。”
肖恩再次嘆氣,這句話伏地魔說了無數次,“愛不是等價兌換,當我愛你時,你無論做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包容原諒,可當我不愛你了,即使你把心掏出來給我我也只會覺得厭煩。”
伏地魔像是受了很大打擊一般後退了兩步,他不甘心的走上前來,跪在肖恩面前,將頭埋進肖恩的懷中,“求你了,阿爾,告訴我應該怎麼辦?不要這麼對我,求你了。”
肖恩覺得自己的心突然軟了下來,他剛剛對著伏地魔決絕的氣勢就這麼被伏地魔著兩句帶著哭腔的話打散了。
阿爾瑞斯就這麼愛湯姆嗎?肖恩不解的想到。
肖恩推開伏地魔,拉起了他的右手,將他的手指併攏握成拳狀,然後再鬆開,“當你抓緊的時候,你什麼都得不到,但當你鬆開的時候,你卻得到了一切。”
“可是我的手裡還是什麼都沒有。”伏地魔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掌,不解的說道。
肖恩自嘲的笑道:“也對,你這樣的人恐怕永遠都搞不清楚這句話。你走吧,放我清淨上一個假期吧。”
“先生,這些飯菜怎麼處理?”克利切問道。
肖恩看著桌子上精美的菜餚,不得不承認剛剛的話全是故意氣伏地魔才說的,他的飲食習慣和阿爾瑞斯的一模一樣。他用手指沾了些奶油放到了嘴裡,甜膩的味道立刻充斥了他整個口腔。
“作為一個黑魔王,我不得不說你的品味有時候幼稚的像是一個小孩子,”湯姆挑著眉毛斜眼看著阿爾瑞斯說道。
阿爾瑞斯毫不在意的挖了一大勺奶油放在了嘴裡,吃的有滋有味,“你最近真是越來越囂張了,小心我……”
湯姆湊了過來,在阿爾瑞斯耳邊吹著氣,“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捨得把我怎麼樣?”
阿爾瑞斯愣了一下,笑著將湯姆攬在了懷裡,讓他坐在他的腿上,像是為貓咪順毛一般撫摸著他的頭髮,“我當然捨不得,我怎麼可能捨得。”
“先生?”克利切瞪著大大的眼珠子看著肖恩。
“……倒了吧。”
“是。”
“以後沒我的允許,不准放他進來。”
“可是老主人……”
“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明白了嗎?”
“……是。”克利切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這房間能通網通電嗎?”
“那是什麼?”
“算了,給我一張這個房子的結構圖,既然我從此就在這裡住下了,用得將他改的不那麼像唐頓莊園和變態殺人狂的家的結合體。”
“……是。”
德拉科第一次用雙面鏡找肖恩的時候,肖恩正在想辦法修改布萊克老宅的下水道管道系統,克利切青著一張臉站在他身邊敢怒不敢言。
“你看起來糟糕透了。”德拉科說道。
“我現在聞起來更糟糕。”肖恩瞪了一眼克利切說道,“這個老傢伙一點用都沒有,要是他機靈一點我也不用這麼狼狽。”
“要不要再買一個家養小精靈?”
“噢,不了,一個已經夠我受的了。你找我什麼事?”
“我們家下下個星期要舉辦舞會,你來嗎?”
“呃……我不確定,都有誰參加?”
“就是斯萊特林的同學,可能還會有爸爸的同事或是關係比較好的生意夥伴,畢竟只是我的生日,所以不會太盛大。”
“哦?是你的生日?那我一定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