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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門慶見賴不過這傢伙的厚臉皮,只得在自己的臥室衣櫥里加了把鎖,省得總二郎又塞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進來,她又對自己的東西散漫,一個大意就直接拿來用了,這不是更助長他的氣焰是什麼?

  所以托這事的福,西門慶的衣櫥實際上只要特意鎖好,就是一個嚴密的獨立空間——畢竟她當初只交代弄把鎖來,想的是那種小銅鎖也就差不多了,誰知道家裡人直接給她換了衣櫥的門,搞成指紋識別的密碼鎖。

  別說防哥哥了,當保險箱用也是妥妥的。

  西門慶關上臥室門,再關上衣櫥間的門,才鬆了口氣,在自己家裡油然升起一股做賊的心虛感。

  在封閉的環境中,她招出火焰,讓他把惡羅王的身體放了出來。

  其實光是放進密封的空間並不足以讓人安心,畢竟妖怪的本事千奇百怪,不說別人,就西門慶自己的火焰,連穿越時空都可以,區區一個密封之地想來不在話下。

  那麼以己推人,不能指望別人就不能辦到這些事情,別說將身體扔衣櫥里,就算扔她家那座特質的保險庫,恐怕也沒用。

  然而最關鍵的當然不是存放地點,選擇這裡只是為了迴避家裡人的,真正設防還是得靠火焰。

  西門慶讓火焰維持著全面包裹惡羅王的姿態“就這樣維持下去,等我回來,別把衣服燒著了啊!”

  火焰見她就這樣想離開有些不幹了,伸出一縷纏著她不讓走。

  西門慶無奈道“少裝傻啊,我想過了,既然惡羅王那裡那一小簇火可以存在那麼久,那就說明即使大面積離開我暫時也是沒問題的吧?”

  “更何況我身體裡還有一部分呢,完全沒問題。”

  火焰哪裡知道這傢伙使喚起人(火)來這麼得心應手,它不是不能大面積剝離出來,畢竟如果考慮到戰鬥,火焰自然是可以無限滋生的。

  只要她的身體裡還留存著一小簇火苗,那就可以無限醞釀,當然需要靈力作引才行。

  不過就是因為貪戀歸宿於她之身的感覺而已,在世間晃蕩數千年,好不容易找到安身的家,一時半會兒新鮮勁還沒過,可勁的宅。

  西門慶一開始沒料到這個問題,絞盡腦汁才發覺不對勁,遂也不客氣了,反正這是她這會兒唯一能想到的兩全法。

  她又在衣櫥里挑了一條裙子,翻出一條太后送的項鍊,細細收拾過自己之後,方才出了房門。

  總二郎在樓下坐著,有些悶悶不樂,西門慶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再一次到“你真不去?”

  總二郎氣苦,一把打開她的手“不去!”

  他還想把妹妹鎖家裡不讓去呢,可惜家庭地位決定了這實施難度大於登天,所以只好一個人生悶氣。

  之前陪阿慶做娃娃的時候就知道跡部那傢伙的生辰將近,別人不說,阿慶的到場是免不了的。

  要別的場合他跟著去也就去了,不但能盯緊臭小子還能順便膈應對方一把,何樂而不為?

  但換到別人家的話,總二郎就消停了,倒不是慫,要是這種趕上門在別人的地界下別人面子的事干出來,阿慶第一個就饒不了他,做什麼都得看場合,這是原則。

  既然什麼都不能做,他幹嘛要去扎心?

  西門慶聞言心裡倒是樂了,但面上不顯,只得一副‘你不去好可惜’的架勢出了門——

  開玩笑,她今天得搞事情,要總二郎真的跟去了還得了?所以說在東京就是麻煩,要換了鄉下,這都不知道讓她得手多少次了。

  抱著裝了娃娃的盒子,西門慶坐著車駛往跡部家在東京的宅邸。

  對於那座聞名遐邇的白金漢宮,西門慶是神往已久,天知道她都摸清楚了地界,打算著要是再出意外,自己就不管不顧的利用火焰來到這裡,便宜行事了。

  西門慶以為自己到得算早了,沒想到這會兒已經有不少人了。

  跡部說這次不準備大辦就真的低調到底,來的全是他私交不錯的同齡人,又加上他在國內的私交首先是從網球建立的,所以大部分人西門慶居然都認識。

  排除冰帝的大伙兒,好幾個都是在賽場上看到過的對手,就比如當初青學的那兩位就赫然在其中,當然還有些其他途徑建立的不錯交集的朋友,這些西門慶就不了解了。

  不過只有互相關係良好的同齡人確實氛圍輕鬆得多,大家穿得正式卻不隆重,無需過多拘束,又隨處是能加入的圈子和話題。

  如果不是豪華的大廳和精美的食物,還有時而穿梭的管家女僕,西門慶覺得撤去桌子換張地毯,在給台遊戲機扔兩副撲克,照樣這夥人,一樣能樂呵。

  這就是應付場面和真正要求全然希望來的人的差別,饒是西門慶一開始做好準備,也對著異常輕鬆的場合喜不自禁。

  眾人見她來了也不含糊,紛紛打了招呼自覺的將跡部旁邊的位置讓給了她。

  說來他們的關係在冰帝雖然人盡皆知,幾次三番替跡部的比賽應援熟悉的人見他們的舉止心裡也有譜,但說來還真沒在正式場合公布關係。

  因此跡部攬住她的肩膀,對周圍的人到“西門慶,本大爺的女朋友。”的時候,周圍的人算不上驚訝,但卻對這傢伙囂張很不滿。

  “太狡猾了,早知道我也帶自己女朋友來。”

  “不是,我能理解你想打死那個炫耀的傢伙的心情,但能不能別裝得你有女朋友似的?”

  “為什麼要拆穿?”

  “就是啊,讓他自欺欺人不好嗎?為什麼要拆穿?”

  “……”

  趁別人看狐朋狗友花式互懟看得樂呵,西門慶把手裡的盒子遞給跡部“給,生日快樂!”

  跡部接過盒子,當即打開,就看到裡面是兩個依偎在一起的仿真陶瓷娃娃。

  娃娃是他和阿慶的樣子,都穿著校服,關節可以靈活調整,不但精緻相似,且活靈活現。

  這不是僅僅通過照片之類的東西可以定製出來的,必須得對當事人有一定的了解和強烈的印象。

  意識到這個的時候,跡部的眼睛驚訝的睜大,似動容又似不敢相信般“阿慶,這是你自己做的?”

  “絕大部分吧,不過讓總二郎幫了忙,上色也是他比較在行。”

  跡部“……”

  你可以不用這麼實誠的,不過女朋友的這份心意即使中間摻雜了某個混小子他也可以選擇無視的。

  “我很喜歡,謝謝!”他親了親西門慶的額頭,再次看著她認真到“你總是這麼貼心,我很高興。”

  西門慶撓了撓後腦勺,被他一本正經的夸法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正要說話,卻感覺到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其實這麼多人,視線交錯很正常,但此時西門慶就是感受到了強烈的存在感。

  她毫不費力的就察覺出了視線的放向,抬頭分毫不差的看向了二樓。

  只見那裡有一對外表耀眼的男女,兩人都是三十許的樣子,女的一頭金髮,是個美艷風情的大美人,眉眼間的神色透著幹練大氣,氣場比椿小姐和藤堂靜都還要強大得多,西門慶一時都有些著迷了。

  而男的和跡部長得很相似,應該是血緣近親,光是站在那裡就能讓人感覺到強烈的上位者氣息。

  眼見西門慶看過來,兩人勾了勾唇角,男的微微頷首,然後轉身離開,女的走之前還衝她眨了下眼睛。

  西門慶頓時覺得血條被清空,艾瑪!要是再來兩下,她就移情別戀了,那無盡的風情,真是女人都動心。

  “跡部,那兩位是誰啊?”西門慶樂顛顛的抬下巴指了指兩人的背影“你堂兄?還是表哥?”

  “我父母!”跡部到。

  西門慶笑嘻嘻的臉色頓時就僵了,她拔回視線,僵硬的看向跡部,幾乎可以聽見脖子的骨頭髮出機械般的聲音“父,父母?”

  跡部仿佛沒察覺到她不對似的,若無其事到“他們是今早特意飛回來陪我過生日的,一會兒就要走,怕大伙兒拘謹也就不便露面,但又想看看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所以只有在二樓偷偷瞧一眼了。”

  “……”

  西門慶沉默半響,然後猛的抓住跡部的衣領死命的搖晃,一臉傻逼得都快哭了。

  這傢伙真的一點風都不跟自己透啊,她還傻乎乎的跟人家笑,尼瑪現在想找個地fèng鑽進去,能有她更蠢的嗎?

  跡部好笑的扒開她的手,將她的手抓在手心裡,然後湊近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到“我也沒辦法啊,媽媽可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去我的房間看了一眼,就斷定今晚會有女孩子留宿。”

  “所以,被逼問了!”他捏了捏她的手“這次英國的事忙完了他們就會正式拜訪你家,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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