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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不是的,那種東西只是普通的運動就可以達到,並不需要特意如此。之所以耳提面命,那是因為從那一刻開始就要做好覺悟,這些攻擊終有一天會用到人的身上。

  敵人不會給你適應的機會,也沒有心理建設過程這一說,遇到危機就要摒棄對方是同類的天真想法,以讓對方斃命的狠厲覺悟展開攻擊才行。

  別看他們一個個金尊玉貴的大少爺,但如果真的扔到原始叢林裡大概也是能活著走出來的,他們從小就為那些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危機早早的做好準備,甚至幹過殘忍的事。

  如果的場靜司真的觸及到底線,西門總二郎手裡的刀並不是落不下去。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這些傢伙都是些殘酷的人,只要達到觸發條件,或許下一秒就能化身為殺人狂也說不定。

  然而的場靜司就真的比西門總二郎弱嗎?這也絕不可能,相比他們,這傢伙常年和要怪戰鬥,作戰經驗只會更豐富。

  這次就這麼突然吃癟,也是太過托大,且沒預料到真的有人敢毫無顧忌的說翻臉就翻臉。

  跡部老早就知道他的惡趣味,說實話看到他這樣第一次覺得西門總二郎還是能幹點好事的。

  不過好歹是來請他幫忙,也不能把人得罪狠了,便到“收手吧,他這麼說總是有他的理由的。”

  總二郎聞言,居然真的就這麼乖乖的收手了,這讓西門慶極為納罕,畢竟他可是見fèng插針的要和跡部作對的。

  其實不難理解,總二郎是討厭跡部,但各論各的,至少在阿慶的危機這一方面,兩個人的立場是完全一致的。

  而且雖然不願意承認,那傢伙也是現如今唯一能信任的人,所以他也就能給予最大限度的配合。

  的場靜司摸了摸眼罩,倒是對這個從未涉及此領域的大少爺有些刮目相看,這傢伙真不愧那個屹立數百年家族的繼承人,至少魄力和判斷力來說都對得起他的身份。

  的場靜司也不在意這場官司,比起收拾欠揍的小鬼,他對那女孩兒的經歷才是充滿期待。

  可惜地獄的東西人間無法據為己有,所以才會讚嘆她萬里挑一的好運,不過光是讓他這次全程操作,就能搜集到不少情報,這對他來說才是難得的事。

  “能夠進入地獄的只有你的靈魂。”的場靜司向西門慶解釋到“但是不要在意,在彼世也是有實感的,並不影響。”

  “你天生靈力深厚,可以的話,請盡情嘗試一下,或許在那裡可以飛天遁地哦。這樣一來也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不要往人多的地方湊,也不要去排隊,地獄的工作機械又麻木,萬一把你當做往生者歸類就不妙了。”

  “總之你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找到那裡的負責人,嘛,我好歹和那位大人打過照面,雖然嚴厲,但也並不是不通人情,你的情況特殊,想必他也願意幫忙。”

  “記住他的名字,他叫‘鬼燈’,鬼燈大人!”

  西門慶頻頻點頭,聽著比她設想的要容易得多,上輩子小時候聽的靈異故事對於這塊很有講究,時間時機精打細算不說,還不能和任何人搭話,連回頭看也不可以,甚至還有人在後面用盡方法迷惑。

  總之亂七八糟的,西門慶本來還打量著將一切記牢了,不可行差踏錯一步。

  但是按照的場靜司的說法,這裡的地獄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審核機構外加完善的社會體系,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注意那些當差幾百年,工作熱情消退,麻木幹活的鬼差而已。

  像是孟婆這樣的等級還是靠譜的,比如說一些小鬼差,人都不看就跟流水線操作一樣把你舌頭扒了管誰哭去?

  當時西門慶不好意思的問的場靜司“那這樣的,我說萬一啊,萬一不小心遇到這種情況,我可以揍他嗎?”

  在的場靜司的驚奇目光中,西門慶解釋到“那你看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吃虧不是?按照你的說法,如果只是消極怠工的原因,那沒睡醒的揍他一拳打醒了不就自然知道自己弄錯人了嗎?”

  的場靜司默默的看了西門慶半天,然後哈哈大笑,對跡部到“你這傢伙運氣不錯啊,這年頭這麼不錯的女人已經不多了。”

  跡部哼了一聲,嘴角上揚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就聽的場靜司又對夏目到“聽到沒有,這才是有才能的人該有的姿態。”

  “讓你學點本事你不學,整天指望一隻妖怪保護,你真的覺得那些傢伙能信任嗎?”

  夏目無奈道“的場先生,這個話題我們已經談過了。”

  的場靜司冷哼一聲,才又對西門慶到“基本規則和人間界差不多,你並不是往生者,身上也沒有業債,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地府的審判。”

  “如果真的出現這種狀況,那也相當於兩個人大家,追究其原因對錯後各自領罰,襲擊鬼差有罪,但鬼差工作失誤更為致命,所以最大的可能是各打五十大板,或者更理想一點,地府那邊把事情輕輕按下。”

  “如果真的遇到危險,那就不要客氣的反擊吧!”

  “嗯嗯!”西門慶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這她就放心了不是?只要規則公平,那即使是地獄也沒什麼好怕的嘛。

  “我跟她一起下去。”跡部到,見的場靜司的目光投過來“這傢伙不靠譜,看到好奇的東西容易東張西望,這次就是吃了這個虧,地獄的奇妙物種肯定只多不少,我已經對她的自制力沒法信任了。”

  “餵——”西門慶不滿到,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總二郎也開口了。

  “我也去!”見西門慶看過來,他不容置疑到“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下地獄讓後自己在這裡眼睜睜的等的。”

  的場靜司玩味到“你們真的以為地獄是組團旅遊的地方?”

  “上次來我家看中的那樣東西,給你!”跡部表示,只要旅費交足,哪有不能去的地方。

  的場靜司看著他,既然對方都這麼下血本了,那他再怎麼說也是徒然。

  “每個人先點一盞燈吧,時間一到,不管成沒成事我都會拉你們回來。”他勾唇一笑“畢竟你們三個有一個在我這裡出了事,都是一樁大麻煩。”

  具體儀式西門慶不清楚,只是恍惚間她好像有種入夢的感覺,等清醒了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身處一片荒涼的曠外。

  西門慶感到身體輕鬆了很多,便往下一看,看到自己身上卻不是今天穿的常服,而是一身華麗的純白和服,不是死者那種單一寡淡的樣式,很華麗的那種。

  西門慶從自己記憶里翻找,好像不是憑空幻象的,自己確實有這麼一件一模一樣的,總二郎老喜歡讓她穿,說是看起來像新娘子。

  她有些無奈,這些規則就不能做點好事?為什麼她靈魂的姿態會是和服的樣子,明明她對那種打扮根本就沒有認同感好麼?

  不過不光是她,就連從小在英國長大的跡部也是這副德行,他身上也是深色的浴衣,和上次祭典的時候穿的那套大同小異,西門慶覺得他很適合穿深色的衣服,莫名的有種非要把吸引力嚴肅的封存起來的禁慾感,讓人更想手賤的去拆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傢伙看到她的打扮後突然臉頰有點發紅,搞的西門慶莫名其妙,她這身可嚴實了,而且穿上和服體態曲線肯定不能和平常相比,怎麼就戳著點了?

  跡部卻覺得她現在有種不可逼視的感覺,讓他手足無措,她就像個待嫁的新娘,而他卻像是毫無準備的毛手毛腳的笨蛋。誰會知道她靈魂的姿態是這樣的,讓人太猝不及防了。

  “誒?話說回來,總二郎呢?”西門慶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人,疑惑道。

  他們三人照理說應該是在一起的,即使有偏差也不會太大,況且這裡是野外,這麼空曠,一眼就能看見才對。

  跡部頓時就幸災樂禍了“應該是的場那傢伙臨時起意的報復吧?別看那傢伙,他很壞心眼的。”

  西門慶無語了,但換位思考,要是有人那刀比著她脖子,可能她更壞心也說不準,總之是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不過她了解總二郎,即使這會兒分散了,但目的只有一個,他恐怕找不著人也會琢磨著找那位鬼燈大人和他匯合。

  “還是先找到那位大人再說吧,不管怎麼說這裡自成一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人呢。”

  跡部點點頭,贊同她的說法,的場靜司留給他們的時間實在有限,只要西門總二郎不是笨蛋,就會和他們目的一致,而不是為了無效率的匯合浪費時間。

  可入眼的是一片荒涼,他們也沒辦法辨別方位,更不要說找個人問路了。

  才這麼想遠處就傳來人聲——

  “nüè待動物的下場就是這樣,汪汪汪!”是小孩子一樣清脆稚嫩的聲音,伴隨著狗叫,還有人類的慘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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