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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芸伸手重重往閨女額頭上一點,“真真是氣死娘親了,怎麼這麼蠢。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傻丫頭,被人賣了還不知道。娘親再是捨不得你也要將你嫁到大漠國去了。大漠國沒有熟悉的人,廖將軍能一輩子對你好嗎?你在那裡受了欺負哭了鼻子,誰來安慰你。”

  白蔓清一聽急了,出口的聲音也不禁大了起來。“他若是如此,我就剁了他。”木芸再次伸手往閨女額頭上重重一點,“就知道打打殺殺,你爹爹武功好智謀好,你怎麼只知道學武功不長腦子呢?廖將軍今日在朝堂上請求賜婚,把你要了去。”

  “這麼快……”白蔓清低下頭來小聲地說著。

  低低的話語聲傳進木芸耳朵裡頭,看著閨女臉蛋通紅的神情。罷了,她閨女是喜歡上廖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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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甚快,沈駱還未在白蔓清如此迅速的婚事中緩過神來,就已經快要過去了四天。明日便是白蔓清出嫁之日。木芸在第三日遣人送來一封書信,信中大致的意思是讓沈駱第四日晚上陪同白蔓清,與她說說夫妻之間相處的事。

  沈駱看完那封信後,嘴角彎了起來。她這個一向有俠女風範的舅母此刻扭捏了起來,晚上和蔓清說夫妻之間相處的事,除了房事還能有啥事?舅母應該找芸芸才對,她在那方面比自己厲害得多。

  沈駱第四日晚上要去將軍府過夜,宇文尚聽後立刻黑了臉。這幾日,宇文尚打著要娃的幌子每天晚上都和沈駱行房事,今日早上剛下了早朝回東宮,沈駱就說要去將軍府和白蔓清說說話。沈駱走了,今晚他豈不是要一個人睡了?

  沈駱看到宇文尚整張臉沉了下來,心中自是知道宇文尚是不願意她去將軍府過夜的。可是舅母難得有求於她,她怎能拒絕?

  一番溫柔哄騙下,宇文尚到底是皺著眉頭點了點頭。當然,沈駱為了讓宇文尚同意可是付出了一番代價,啥代價?給宇文尚吹蕭,並且要吹到宇文尚滿意為止。沈駱總共為宇文尚吹了兩次蕭,第一次是被逼的,第二次是存著戲弄宇文尚的心思才為他吹的。

  最後,宇文尚親自送沈駱上了馬車。看著馬車咕嚕咕嚕轉動車輪越行越遠,站在宇文尚身邊低著身子的小福子不敢出聲,唯恐惹惱了殿下。宇文尚看著前方好一會後,才迴轉過身子。小福子趕緊跟了上去,當看到殿下走進了書房埋頭批閱奏摺的時候,小福子悟了,殿下是想整夜批閱奏摺。

  另一廂,沈駱很快到了將軍府。看到朝著自個兒甜美地笑著的芸芸,沈駱才恍然大悟,舅母將她和芸芸都請過來了。如此,今晚上和蔓清說男女房事的時候,就讓芸芸說罷了。不過,沈駱沒有想到的是,蔓清早已和廖將軍行過房事。

  將軍府後院一間女子廂房內,三個俏麗女子共躺在一張大床上。沈駱睡在最外側,白蔓清睡在中間,沈芸睡在最裡面。當沈駱聽到白蔓清小聲地說著,其實我和廖鴻行過房事時,頭立刻扭過來瞪大一雙眸子看著白蔓清,嘴巴開合了幾下震驚地說不出話來。蔓清和廖將軍才認識多久啊,就行房事?!比起沈駱的滿臉震驚,沈芸的小臉則是露出疑惑,最後哈哈大笑出聲。

  白蔓清右邊耳朵充斥著沈芸的大笑聲,左邊則是表姐瞪大一雙眼直直地盯著自個兒看。為了擺脫這種窘迫的場面,白蔓清兩眼一閉然後睜開,出口的話語讓沈芸沒了笑聲,讓沈駱耳根子紅了。“我是未行及筓禮,十四歲第一次行房事。表姐嫁給了殿下,芸芸跟了凌少。你們說說,你們第一次行房事是什麼時候?”

  白蔓清越說越來勁,到後來乾脆抬起手來握成拳狀,很是豪邁的說道:“芸芸從小就甚是下流,你現在也未行及筓禮,和凌少肯定做過那事。表姐,自小乖巧。應該是成婚後做,可是殿下哪裡等得及,一等表姐來了葵水就……”

  白蔓清的頭被沈芸給打了下,沈駱心裡嘆氣,蔓清猜的委實是准。睡在里側的沈芸輕哼出聲:“我那是歡喜俊美男子,哪裡是下流?怎了,我來了葵水就做那事了,當初凌少還不肯,我這不是為了生米煮成熟飯麼。威逼利誘各種陷害下,才成功第一次行了房事。蔓清,舅母讓我們來將軍府,可不是在討論我們啥時候行那事的。先讓堂姐說說,她和殿下是用了哪幾種姿勢?蔓清,你學著點。”沈芸嘟了嘟嘴後,看向了沈駱。和沈芸較勁的白蔓清也迴轉過了腦袋直直盯著沈駱看。

  沈駱輕咳出聲以示窘迫,本是不想說的。但是在沈芸和白蔓清緊緊的盯視下才不得已緩緩開了口:“這個,一開始是男子在上面,女子在下面。後來就反過來了。或者是男子站在地上,女子的腿掛在男子腰上。”沈駱越說越臉紅,說話也是男子女子的。如果說成,宇文尚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的腿掛在宇文尚腰上,宇文尚環著我,狠狠地動作。這,沈駱委實說不出來。

  白蔓清瞭然地點了點頭,哦了一聲。思量片刻後,白蔓清出聲:“也就那麼幾個姿勢,表姐說的這幾個姿勢我試過。”

  沈駱被堂妹和表妹看不起了,若是在東宮書房內批閱奏摺的宇文尚知道沈駱是這樣普普通通說他和她行房事的姿勢的話,准得黑下臉來。明明在床上,窗戶邊,大樹上和溫水池子裡都行過房事,明明姿勢不止這麼幾種。

  沈芸睨了沈駱一眼,“堂姐,你和殿下都成婚了,怎麼還如此拘束?”沈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心中則是連連嘆息。真真是一點都不拘束,每天都行房事。

  沈駱輕輕握住白蔓清的手,柔聲說道:“蔓清,既然你已經懂了那事。我和芸芸也無需和你多說,若你想知道更多姿勢。芸芸那有寶貝,你拿過來看下就明了。嫁給廖將軍,做一品將軍夫人。身份地位不委屈你,可是大漠很遠,以後你的性子千萬得改改。你是月翔大將軍之女,難免心高氣傲。到了大漠,要會看他人的臉色。”

  白蔓清很是嚴肅地點了點頭,倒是一旁的沈芸打趣起了沈駱。“堂姐,你長進不少啊。”沈駱瞪了沈芸一眼。“你和凌少做那事的時候小心著點,若是你未行及筓禮就有了身子,真真是不妙了。”沈芸搖了搖手回應道:“他每次都射在外面,不會有娃的。”

  沈芸的話讓白蔓清紅了耳根子,讓沈駱無語凝噎。為啥每次宇文尚都射在裡面,她都不能有身子?

  三姐妹聊了很久才沉沉睡過去,屋外皎潔的月色靜靜地鋪灑在將軍府後院中,微風乍起,樹影搖曳,樹葉嘩嘩作響。

  次日,將軍府外噼里啪啦響起了鞭炮聲,將軍府從前都後都掛著大紅色的喜布。府門前的兩座石獅子上掛著大大的紅色布圈。路過的百姓紛紛感嘆,近日月翔喜事真真是多啊。前不久,太子妃從將軍府出嫁,今日將軍大人唯一的閨女出嫁,嫁給了大漠國一品將軍。二皇子今日也大婚了。月翔連逢喜事,真乃幸事啊。

  白蔓清是被白予齊牽著手送上花轎的,沈駱和沈芸站在將軍府門前看著蔓清入了花轎。站在一旁的木芸低頭無聲地哭泣著。白蔓清的婚事太快,身在云何縣的沈涼,白語默,沈均和湯媛都未來得及趕到京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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