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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尚走動了幾步,然後停□子,雙手故意放開沈駱的細腰。沈駱機警地伸出雙臂牢牢環住宇文尚的脖頸,“我要掉下來了。”沈駱嬌嗔地對宇文尚說道。宇文尚低低一笑,低下頭來往女子嘟起的小嘴上親去。親吻的時候雙手也不扶住沈駱的腰,如此沈駱很是辛苦。一邊要接應宇文尚的吻,一邊要緊緊環住宇文尚的脖頸。

  發覺環住自個兒脖頸的手臂漸漸下滑時,宇文尚一把扶住沈駱的腰。此刻的沈駱已然全身沒了力氣,只得靠在宇文尚的懷中急急喘息。“駱兒,今晚我抱著你回東宮,直接抱到床上,不然今兒你這番醋不是白吃了。醋意沒有及時消下去,恐怕我今後過得也是不甚安穩。”

  沈駱沒有力氣說話,只是抬了頭對宇文尚翻了個大白眼。看在宇文尚眼裡就是十足十地嬌嗔嫵媚。

  雙臂使力,宇文尚抱著沈駱在宮道上急步走著。

  在泰禾宮前往東宮的必經宮道上,有一位穿著粉色衣裙,頭上插了一隻樸素白色梨花簪子的女子正筆直地站著,抬頭循著月光往宮道上看去,當聽到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時,女子臉上面露喜色。殿下今晚在泰禾宮用膳,這條宮道是前往東宮的必經之路,她在這裡等著准沒錯。

  雙手緊緊抓著衣裙下擺而後鬆開,臉上逐漸綻放開美麗的笑顏。當看到皎潔月光照耀下,男子俊朗的臉龐時,女子心中更加歡喜。就要躬身行禮將女子最美最柔最嬌的一面獻給男子的時候,女子的身形忽的僵住了。

  沈駱怎會和殿下一同從泰禾宮出來,皇后並沒有邀請沈駱。

  沈駱兩眼隨意往前邊一瞄,當看到前面好生打扮了一番的辛籽時,沈駱的心撲得一跳。隨即抬頭瞪了眼宇文尚,多少女人要爭著搶著爬上宇文尚的床。辛籽如此,賀郡主如此。何況皇宮中不知道有多少像辛籽一樣的人。

  “殿下,放我下來,辛妹妹在前邊站著。大晚上的,一個人久久等候在宮道上,估摸著是有什麼急事。”

  站在一旁的辛籽直視著殿下和沈駱的耳鬢廝磨,心中很是不快。她今晚故意照著沈駱往常的打扮將自個兒給好好打扮了一番,就等著殿下經過此宮道能對她有絲絲感覺。

  畢竟,她比沈駱年輕。和祝易峰相處了好些天,辛籽越發覺得祝易峰是一頭陰險狡詐且永遠餵不飽的狼。一方面,他叫自個兒求得沈駱的同情進入東宮做他在東宮的眼線,另一方面,祝易峰簡直是將她視作**女子。得了空便讓自個兒去他屋,連著好幾天,她都被祝易峰折騰地死去活來。

  然而,只要是她問及辛家的事,讓他做出保證,他總是說,你還怕我反悔不成?不管祝易峰允諾是真是假,辛籽覺得自個兒都不能一味聽祝易峰的話了。是以,當今天聽聞殿下到泰禾宮用晚膳後,她便有了今晚在宮道上等候殿下的主意。可是,她沒有想到,殿下抱著沈駱回東宮。

  看到沈駱從殿下懷中下了來,辛籽立即恢復常態,對著沈駱和殿下躬身行禮問安。宇文尚抬手讓辛籽起了身。“今兒這麼晚了,可是有要事?”宇文尚輕輕冷冷地對著辛籽說道。

  辛籽小身子故意一顫,隨即跪在了地上,頭低著。“殿下,太子妃。奴婢今兒個睡不著,便出來透透氣。走著走著竟走到這條宮道上來了,奴婢萬幸,碰到了殿下和太子妃。”

  沈駱轉頭對著宇文尚瞭然一笑,隨即走上前來,攙扶起辛籽。伸手將辛籽被夜風吹亂的些許髮絲捋了一捋。“我至今還未見過,哪個女子出來走走,都打扮地如此嬌美。辛妹妹今晚特別美麗,瞧這打扮,乍一看,倒是有些像我呢。殿下,你說是不是?”沈駱拉著辛籽的手迴轉過身子對宇文尚說道。

  宇文尚無奈一笑,他到底是答是還是不是好呢?似乎這個問題他不能回答。思量片刻後,宇文尚出聲道:“時辰不早,祝大人寢殿的宮門估摸著也快關了,每個寢宮都有每個寢宮的規矩,若是回去晚了,宮門關了。饒是有你駱姐姐為你撐腰,照著規矩,也定當是要好好懲治一番的。”

  辛籽一聽小身子顫的越發厲害,急急甩開沈駱的手。“殿下,太子妃,奴婢這就走這就走。”說罷後,辛籽躬身再次行了一禮。得了宇文尚的恩准後,辛籽急急忙忙往汶宮走去。本是只等殿下一人,既然沈落在這,她還是快些走開的好。若是被沈駱瞧出端倪來,就不好了。

  待辛籽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沈駱才走到宇文尚面前。伸手對著宇文尚的胸膛捶了一拳,“你看你,把人嚇跑了?沒看到人家是專程打扮了一番,在這宮道上等你的?”宇文尚一把握住沈駱的拳頭,“如此還是早些回東宮歇息比較好,瞧這醋意翻滾的。”宇文尚故意將歇息二字給加重了音。

  沈駱將宇文尚的手拉到她的小腹上,然後對著宇文尚眨了眨眼。“說不定我這肚子裡頭有娃了,這幾日你節制點,過了幾天,讓張御醫來給我把把脈。若是我想多了,你我就歇息去。若是有娃了,你可得給我節制點。還有,即便我有了身子,你也不能有其他女子。不然,我帶著你的娃回云何縣,再也不回京城。”

  面對沈駱實打實的威脅,宇文尚表示很焦急很無奈感覺也很…….可笑。他是那種到處沾花惹草的人麼?嘗過駱兒的美妙滋味後,其他女子對於他而言,怕都是食滋無味了。

  “駱兒的心真真是石頭做的,娃都沒有生出來,就對為夫說要帶著娃回云何縣再也不回京。”宇文尚露出一臉哀傷模樣,低了頭又抬頭甚是不滿地“楚楚可憐”地看著沈駱。

  沈駱心裡一登,而後伸手點著宇文尚的臉哈哈大笑起來。當朝太子,月翔第一美男,一向威儀有方的人,此刻竟學起了女子的模樣,似是嬌嗔也很是“嫵媚”。

  宇文尚“楚楚可憐”的臉立刻變了,嘴角掛著一抹道不明的笑意,再次伸手打橫抱起沈駱,不顧沈駱的叫喚帶著她就往東宮走去。

  今晚的東宮註定是不平靜的,月亮被那一聲聲高昂低吼聲給羞得再次躲入了雲層中。東宮寢殿那張大床再次吱嘎吱嘎了起來,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響。昏黃的燭光將床上二人的身影照在窗戶紙上,幸好小福子將一眾太監全都遣散。寒易也嘆著氣將暗衛全數撤離。

  東宮院落處,站著一高一矮的兩名男子,一男子穿著侍衛服,一男子穿著太監服。穿著太監服的男子將手勉強搭在穿著侍衛服的男子肩膀,“寒易,殿下真是越來越……”

  寒易瞥了一眼小福子,“小福子公公,殿下做事自有分寸。”

  “啊……”一陣尖利的女子急喘聲傳來。小福子羞得捂住了耳朵,拉著寒易的衣擺,“快些離去,你我兩個奴才在這邊甚是不好。”小福子剛拉著寒易走了幾步,便聽到哐當一聲。

  碧蓮手中端著的滿滿一盤酸梅全數掉落在了地上,碧蓮窘地立刻蹲下了身子撿著地上的酸梅。寒統領半夜和小福子公公拉拉扯扯的,這成何體統。碧蓮知曉皇宮中有些男子有龍陽癖,可是,小福子公公和寒統領……碧蓮越想心裡頭越是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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