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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兒,以前我就和你說過,男子的腰部很是敏感。”宇文尚說罷後一把將沈駱騰空抱起,飛快往書房外走。

  本以為宇文尚會將她抱到寢殿中,不曾想宇文尚竟是將她抱進了東宮後院。

  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東宮後院有很多高大且粗,樹葉又著實繁茂的良木。宇文尚將她抱到這裡來作甚?

  “ 啊。”沈駱一聲尖叫,當穩住身子後,沈駱已經被宇文尚抱著坐在了樹上。

  抬頭看著夜空中的皎潔明月,而後再低頭看了看,沈駱緊緊抓住了宇文尚的衣袖。“宇文尚,這裡好高。雖然飛的感覺很好,可是,我們還是下去吧。若是要吹枕頭風,也不該是這個地方。”

  宇文尚伸手抵住沈駱不斷開合的小嘴,“駱兒,樹上豈不是更加新鮮?這一夜過後,你定不會忘了這枕頭風。我以前和你說過,東宮後院的樹高大且粗。”

  沈駱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難不成宇文尚真想在樹上……不行,沈駱堅決地搖頭。“宇文尚,回寢殿吧,這裡高會摔下去。”

  “駱兒,無礙,我會接住你。”說罷後,宇文尚俯身吻住身前女子的小嘴,沈駱怕掉下去,雙手緊緊抱住了宇文尚的腰。

  一雙大手肆無忌憚地在沈駱身上游移,而後大手在沈駱屁|股上一墊。沈駱登時被抬空,宇文尚唇角含笑。

  而後另一隻大手在沈駱那處緩緩游移,隔著里褲往裡頭戳|去。沈駱渾身一顫,在樹上行這事比床上委實刺激多了。不一會功夫,下面就汨汨出了水。

  微風繼續吹著,只是其中夾雜了女子的嬌柔呻|吟聲和男子低啞悶吼聲,東宮那顆大樹仿似因著男女交|纏的劇烈動作而微微顫抖了起來。無邊月色,夜慢慢,情長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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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樹上好一番折騰後沈駱才被某頭無恥的狼親自送回了東西廂房,一路上沈駱的身子都是柔軟如水,只得將半個身子全靠在宇文尚的身上。

  而另一廂威敏敏那,自回了屋子後,威敏敏立刻打發貼身婢女去睡,時時刻刻注意著沈駱那屋子裡頭的情況。夜已經很深了,威敏敏直打著哈欠,宇文尚委實色啊,這麼久了還不把駱兒妹妹給放回來。

  威敏敏又趴在桌子上眯了一會兒。當再次抬頭透過窗戶往沈駱那屋看去時,燭光已然亮起。一張小臉上滿是喜色,睡意被這喜意全數打散。

  拍了拍衣裙,威敏敏立即起了身,吹滅蠟燭。走到屋門前,輕輕將屋門一推。剛要邁腳往沈駱屋子走去時,威敏敏看到了宇文尚。心中一駭,威敏敏馬上退回了屋內。摸著自個兒的小心臟,威敏敏嘿嘿地笑了出來。

  月光下的宇文尚唇角含笑,一臉春|情|盪|漾。駱兒妹妹定是將這枕頭風給吹好了,如此,她和秦霖見面的事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身子躲在屋內,雙手抓著門框,腦袋探出屋門。宇文尚已經離開了,威敏敏立刻將屋門關上,迅速邁步來到沈駱的屋前。輕輕咳嗽了一聲,再抬手往屋門上輕輕一敲。

  當看到沈駱時,威敏敏輕輕地笑了出來。

  右手一把拉過沈駱的雙手,威敏敏迅速進了屋子,而後左手將屋門一關。屋門吱嘎一聲關上,威敏敏便立刻出聲問道:“駱兒妹妹,事情成了沒?”沈駱望著威敏敏嚴肅雀躍又緊張的神情,壞主意撲騰撲騰直往上冒。沈駱故意沉下小臉來,也不說話,只是失望地看著威敏敏。

  果然,威敏敏的一張小臉迅速皺了起來,大大的眼睛也耷拉了下來。

  “駱兒妹妹,沒成?你別不說話呀,姐姐心裡頭急死了。到底成沒成啊?”威敏敏握住沈駱的手募地用力。沈駱還是搖了搖頭,“敏敏啊,這事怕是不好辦。宇文尚說了,你現在頂著個秀女的身份,大臣沒有旨意是不能隨意進入後宮的。”

  威敏敏握住沈駱的手倏地鬆了開來,眼皮子整個耷拉了下來,雙肩微微一抖,唇角一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正在此刻,原先還語氣嚴肅的沈駱突然輕聲笑了出來,威敏敏抬眸往沈駱臉上一看,只見她眉眼含笑,唇角高高上揚,笑地整張臉都仿似在抽搐一般。

  “好啊你,竟騙我。駱兒妹妹,莫要再開玩笑了,行行好,告訴姐姐吧。”威敏敏本是失望的臉色立刻明媚了起來,雙手再次拉住沈駱的雙手,左右搖擺著。

  沈駱止住笑聲,“雖然大臣不能進入後宮,但是你可以和秦霖在宮外見面。到時,宇文尚會安排你偷偷出宮的。只是,到了宮外,敏敏你可要自個兒行事了,我也不能為你備一壺好酒了。”

  威敏敏連連點頭,“接下來的就看姐姐的,當務之急是,秦霖的娘親不能再給他找姑娘家。最好是,當晚就生米煮成熟飯。駱兒妹妹,若是出宮那夜的晚上,姐姐沒有回東西廂房的話,你替我遮掩下就成。”

  沈駱將手從威敏敏的雙手中抽出,揉了揉自個兒酸疼的脖頸。剛在大樹上她一直仰著頭,脖頸處特別酸疼。想到在大樹上的纏|綿,沈駱心裡又羞又怕。自個兒酸疼的緊,宇文尚倒好,一派神清氣爽。仿似做了那事後,他更加精神了。自個兒的精神勁好像全數被他吸走了。

  看著沈駱疲憊的模樣,威敏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看到沈駱脖頸上一道道吻痕時,威敏敏心裡頭越發不好意思。為了她的事,駱兒妹妹著實辛苦了。宇文尚,那頭狼不知道折騰了駱兒妹妹多久。

  “駱兒妹妹,你今晚上委實辛苦了。姐姐永遠記住駱兒妹妹的恩情。”威敏敏一邊嘿嘿笑著一邊輕輕地說了出來。

  此刻的沈駱已經極是疲累,聽到威敏敏的話後也沒有仔細思量而是隨意地說著:“不辛苦,這哪裡算是恩情。”當說完後,沈駱心裡頭一驚,迷濛泛著睡意的雙眼立刻清明了起來。

  可是,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當聽到威敏敏極力壓抑的笑聲時,沈駱只好兩手一攤,“要笑就儘管笑吧,笑完後,莫要忘記回屋子早些睡覺。”威敏敏的大眼睛朝著沈駱一眨,“駱兒妹妹怕是極為享受吧,不知道宇文尚那方面咋樣。用的什麼姿勢,期間又是換了幾個姿勢。”

  沈駱嘴角抽了抽,威敏敏說話真…直接。如果,她和芸芸見了面,是否會有一種千里逢知音只恨相見太晚的感覺呢?

  “敏敏,你和秦霖也是這般說話的?”

  威敏敏使勁搖了搖頭,“我怎會和秦霖說這話,秦霖是飽讀詩書之人。腦子裡頭裝的都是聖賢之道,若我和他說了這話,指不定他避我避地更加厲害。駱兒妹妹,我看你今兒著實累著了,我也不再擾你了。你早些歇息吧。”

  “嗯。”沈駱輕點了下頭,看著威敏敏離開。屋門被威敏敏關上後,沈駱酸軟的身子撲通一聲趴在床上。

  雙腿之間濕|濕|黏|黏的,很是不舒服。沈駱只得起身,掀開衣裙,將外褲里褲一併褪去。看到里褲裡頭有著一道道白色的液體時,沈駱臉上一紅。

  她想到了宇文尚和她說的話,當時,她已經泄了身子,宇文尚卻還是遲遲不肯從她體|內退出來,說這是要讓他的子孫液多停留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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