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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芸說罷後徑直伸出了手硬生生將沈駱的頭掰了過來。沈駱被迫看向了那羞人的畫,畫紙上共有四幅畫,四對男女,四種不同的姿勢。

  沈芸小手點著左上角的畫,分外嚴肅地開了口:“堂姐,這是最普通的姿勢。男上女下,女的把腿掛在男子的腰上,當然,做那事的時候腿會因為動作太過劇烈而下滑。所以,男的為了至極的享受,一定會將手緊緊握住女的雙腿,狠命地往上抬。嘖嘖。”

  這個姿勢,沈駱的思緒不禁回到了昨晚上,她與宇文尚的第一個姿勢便是這個。

  沈芸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解著第一幅畫,沈駱則是偷眼瞄向了右上角的那副畫。唔,這個姿勢昨晚上沒有過,女上男下,男子的手緊緊握住女子的雙|乳,女子高昂著頭,慢慢將男子的那處塞|入體內。沈駱覺得很奇怪,這個動作女子豈不是要痛死了,主動將那物什塞|入下|身。

  沈芸看到已然走神的堂姐,小手輕敲了下桌面。嘟著小嘴巴:“堂姐,你可仔細聽著。我知曉你表面上循規蹈矩,實則還是挺膽大的。太子老是壓著你,你總要尋個機會翻身。堂姐,你別跟我說你沒想過要翻身,真想看看那個無恥太子乖乖聽你話的樣子。唔,這第二個姿勢,女子要十分勇敢,比男上女下的姿勢可要疼多了。可是,這姿勢卻是比第一種姿勢享受。堂姐,你昨晚上和太子是什麼姿勢啊?”沈芸看向堂姐,疑惑中帶著期待。

  沈駱一陣尷尬,輕咳出聲。昨晚上的動作…可多了。沈芸看到堂姐不出聲,不由得開始猜測了起來。“唔,依著太子的霸道無恥性子,在那事上肯定是主動。堂姐,肯定是男上女下吧。嘖嘖,太子真真是勇猛無敵,這個動作男子很是吃力。”

  “芸芸,莫要說了。舅舅二姨夫他們是否在廳堂啊?小姨母有沒有來?”沈駱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把畫軸給卷上。恰巧視線移到畫上兩外兩幅圖,這.這。左下角的畫,居然畫著一對男女在樹叢里,女子上身光|裸,衣裳被男子退至腰間,裙擺被男子的大手一下子掀了開來,那名男子上身衣物穿的好好的,下面的褲子則是褪到腳踝處,露出那處巨|大。沈駱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種事還敢在外面做?!不怕被外人看了去。

  一旁的沈芸嘿嘿一笑,“堂姐啊。你現在所看的俗稱野|合,刺激著呢。被浴|火所控制,心癢難耐。又擔心被旁人看去,這滋味真真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體會。書上說了,即便再是衣冠楚楚分外嚴肅的人都想野|合。堂姐,你別瞪這麼大眼睛嘛。野|合不算是最猛烈的呢。”沈芸一抬眉眼,唇角處掛著抹怪笑。

  沈駱手指頭點著正在野|合的畫中男女,“這,這還不是最猛烈的?!到底什麼才會是最猛烈的,真不敢相信。”

  “哼,太子對這方面肯定比你懂的多,估摸著太子定是要與你一招一招試過來。堂姐,你可要做好準備,身子骨強些。把太子牢牢地給抓在手心裡,那幫子女人就算是想撬牆角也撬不成。有我在,你在這方面別怕。只要你拋開那些禮數,放開膽子。”沈芸伸手拍著堂姐的肩膀,以示鼓勵。

  “芸芸,你別在打趣我了。”

  沈芸一叉腰,“這不是打趣,這是正經話呢。最厲害的,堂姐啊,這個一般人可不敢呢。男子把那物塞|入女子的下|體,可是女子下|體可是有兩處的哦。一個是來月事的那個地方,一個是拉屎拉尿的地方。”

  “呀,芸芸,你別說了。真不害臊啊你。”沈駱瞪了沈芸一眼,隨後不管沈芸如何阻止,沈駱都不想再聽了。伸手直拍打著沈芸的背,推著她就要趕她走。沈芸一臉不甘,臨走時還不忘囑咐堂姐:“堂姐,你可要好好看啊。真的,你看了不吃虧。太子在這方面肯定比你知曉地多得多了,你可不能被他比下去。其他的閨閣千金,在這方面定是放不開。你要好好琢磨啊。”

  沈芸話音剛落,砰啪一聲,屋門被關上。沈芸被關在了屋外,哎,無奈地聳了聳肩。為啥大家對這方面如此拘謹呢。這個很重要的,性,人生大事啊。沒有這個,娃都生不出來。算了,堂姐,我幫你就幫到這裡了。剛才太子說何大美人在凌|玥客棧,自己可得找個時間到凌|玥縣去了。如若何美人真是長得頂頂美,她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拐到手。

  屋內的沈駱自是不知道沈芸的小心思,紅著臉立即將沈芸的那一堆寶貝收拾好連帶著枕頭邊的書全數塞在衣櫃最底下。然後,再次來到桌旁,繼續縫製香包。看到被刺破的手指頭上留下的一處小點時,沈駱又想起了宇文尚含住自個兒手指頭的模樣,那微微上挑的眉眼,那唇角帶笑的樣子。怎麼又想起宇文尚了,原來躲他都來不及,現在卻老是想起他。是不是因為自己與他行了那事的原因?

  沈駱的針線刺繡是白語默手把手教的,二姨有的時候也會過來指導一番。是以,沈駱刺繡技藝比娘親高一籌,但也沒有高過二姨。不過,說起這刺繡,非第一繡娘技藝絕頂了。唔,那第一繡娘現在是祝家的當家主母。

  祝家現在的老爺為了娶第一繡娘將以前的長公主給拋棄了,這番舉動自是惹惱了長公主的父皇,即是宇文尚的爺爺。

  哎,豈料那長公主為了愛追隨而去,最後產下一子,現今的祝家二少爺。後來,依舊得不到愛。宇文尚的爺爺氣女兒丟了皇家面子,自此恩斷義絕。祝家也開始受到打壓,走向沒落。所以啊,祝家主母還在給沈家鋪子做事。對此,沈駱也只能嘆息一聲。

  縫製好了香包後,沈駱將衣袖中的落紅方帕放入香包中。這香包做得格外小巧,不知道那錦盒裝的下不?

  “表姐。”表妹白蔓清的聲音自屋外傳來,沈駱急忙將香包放入衣櫃中。隨後行至屋門推了開來。

  “表姐,太子走了。大姑父讓你去書房一趟。我和爹爹娘親也要走了,太子即將行冠禮,百官需要朝賀。爹爹和二姑父都要快馬加鞭前往京城。”

  沒有想到,舅舅和二姨夫一家子這麼快就要走了。小姨還沒有過來呢。

  沈駱邁出屋子,關上了屋門。與白蔓清一起走出了院子,白蔓清和沈駱一起走在小道上,嘴唇開開合合有什麼要說卻又不知怎麼開口。沈駱看出了白蔓清的心思,手肘捅了捅白蔓清的手臂,“蔓清,有什麼話直接說吧。以前不是豪邁地緊麼,這般吞吞吐吐,不像你的性子。”

  白蔓清聽了後,臉上帶了笑意,“表姐,太子這麼好的人看上了你,以後對你也肯定不錯。在宮裡頭你可要留著個心思。不要和我上次一樣被人推下水都不知道是誰幹的。還有……”沈駱眯著眼看著白蔓清,白蔓清後面那句話才是重點吧。

  “表姐,你還記得那個二皇子嗎?救我上岸的那個?”

  沈駱點了點頭,溫潤如玉清俊淡雅的男子。白蔓清還在惦記著二皇子?

  “表姐,你幫我注意著點二皇子吧。雖然爹娘不同意我接近二皇子,表姐你也不同意。可是……表姐,你就幫幫我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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