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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的響聲自馬車內傳出,小福子穩穩噹噹地趕著馬車,殿下,你怎麼就這麼不能忍呢?到了客棧和沈姑娘在床上想多大聲就多大聲,現在可是在官道上,等日頭越來越高了,馬車會越來越多的。殿下你就不怕眾人火辣辣的眼睛麼?可憐的沈駱並未成年,可小福子認為她與殿下早已經行了房事。有些大官人家的千金,年歲上沒有成年,可因為生活地好吃得好,身體上早已經成熟了。

  “放開你也行,你倒是說說這樣的姿勢,你哪裡不舒服了?”

  看著宇文尚嚴肅起來的眼眸,非得要給他個理由才能從他大腿上下來。哪來那麼多理由,就是不要你抱著,就是不舒服。“我就是不舒服了,你這樣抱著,我難受心裡不舒服。胸悶行了吧?”沈駱說罷後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給宇文尚,即便你是太子,出了皇宮誰還認得你啊。

  “哦?怪本殿疏忽了,駱兒原來是胸悶。如此,本殿倒要讓駱兒舒服一下。”宇文尚突然低沉地笑出了聲,沈駱覺得甚是奇怪。

  當腰帶突然被宇文尚扯落,當裡頭的黃色肚兜顯露時,沈駱慌張了,剛才那副高高在上不怕某人的姿態登時萎縮了下去。雙手牢牢抱著胸,“你幹嘛又扯我衣裳?”

  宇文尚左手圈住沈駱細腰,右手掰開沈駱死死按住胸部的手而後左手將沈駱雙臂固定在腰處,順著肚兜邊沿來到沈駱背後,輕輕一拉,黃色肚兜應時滑落在宇文尚的腿上。宇文尚噙著抹溫柔笑意,右手拿起黃色肚兜在沈駱眼前晃了晃,“這肚兜委實沒有你那件精美的紅色肚兜好,帶子在後面,解開真真不方便。駱兒,這樣你還胸悶麼?”

  沈駱欲哭無淚,她不應該說她胸悶的啊,都是胸悶惹的禍。此時馬車突然又一顛簸,小福子的聲音顫巍巍地從外頭傳了過來:“殿下贖罪,再也不會碰著石頭了。”

  宇文尚雙眼盯著沈駱胸部那兩團白花花的胸|乳,因為剛才的顛簸,這兩團肉劇烈地上下彈跳了下,分外惹眼。

  “你,你,別……”已經來不及了,宇文尚已經低了頭吻住了那處,沈駱的雙手被牢牢固定住動彈不得。嗚嗚嗚,怎麼又這樣了啊。前不久,宇文尚剛吻過這裡。

  “宇文尚,我不胸悶了,我痛。”宇文尚的吻來得太過霸道,沈駱那裡一陣疼痛。

  “駱兒,我這樣吻你,你痛了?”宇文尚抬起頭來對著沈駱說道而後故意伸出舌頭在那地方輕輕一舔,沈駱受不住這刺激頭揚了起來,直喘著氣。

  “駱兒,告訴我,你痛麼?”

  沈駱急急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著:“我說痛的話,你會不會放開我?”

  只聽一道清郎的男子聲音,“不會。”

  今天宇文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與宇文尚在宮外的第一次對決,沈駱再次敗下陣來。就在沈駱以為宇文尚會狠狠整治自己一番的時候,吁的一聲,馬車停了下來,沈駱頭一次覺得小福子的聲音甚是好聽。

  “殿下,客棧到了。若是今天不住客棧,到下一處客棧恐怕要等到後天了。”

  “嗯,你先去找廂房。兩間即可。”

  小福子懂,殿下您和沈姑娘一間,小福子一個人一間。

  宇文尚撈起墊子上的肚兜,而後撩起沈駱的白色衣裙。

  “我自己穿。”沈駱按住宇文尚的手開了口。

  “別動。”宇文尚的手繼續動著,指尖帶著柔情緩緩給沈駱穿起肚兜。

  “駱兒,解鈴還須繫鈴人。這肚兜是我解開的自是要我來為你穿上。”

  解鈴還須繫鈴人,宇文尚,有你這麼解釋的麼。

  待衣裳全數穿好後,宇文尚雙臂圈住沈駱抱著沈駱一同步下了馬車。客棧的夥計已經恭候在側,當看到馬車車身後的沈字時,更加殷勤更加恭敬了,忙不迭地拉起馬的韁繩將馬車趕到客棧後院去。

  “兩位客官,這邊請。”客棧的掌柜親自出來迎接兩位貴客。

  小福子站在客棧裡頭,看到殿下來了忙伸手示意廂房所在位置。“少爺少夫人,廂房在二樓最西側。請先去歇息,小的等會兒將飯菜端來。”

  少爺少夫人?沈駱雙眼直瞅著小福子。真是個人精,怪不得能坐到東宮首席大太監這個位置。小福子被沈駱盯得渾身不自在,身子越發地彎了。

  宇文尚緊緊拉住沈駱的手,對著掌柜點了點頭,然後步向廂房。

  客棧掌柜摸著下巴處一把黑長鬍子,沈家的馬車,月翔首富啊。這兩人是沈家的什麼人?剛聽那小廝說,少爺少夫人?沈家不是只有一位小少爺麼,那小少爺十歲都沒呢。難不成那少夫人是沈家的長女?

  “掌柜的。”

  聽到沈家小廝的叫喚,客棧掌柜立刻笑開眉眼,當看到小廝遞過來一大錠銀子時。笑容愈發燦爛。

  “派人好好看著馬車,給馬餵些草。再叫夥計燒點熱水晚上端到少爺房裡,兩位主子都乏了,要洗個澡。”

  “好的好的,放心,我定當處理地穩穩噹噹。”

  小福子揮了揮手,示意掌柜的湊耳傾聽。掌柜手裡拿著一大錠銀子,立刻傾身。

  “今日的事不可張揚,管好你店裡頭的夥計。做的好了,少不了你的賞賜。”

  掌柜的拍著胸脯保證,“您放心,我店裡頭夥計的嘴可緊了。”

  20、初潮

  自從進了客棧廂房後,宇文尚就一直坐在藤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本書仔細地翻看著。沈駱坐在另一張藤木椅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啃著各類果子。有的時候,也會偷眼瞄一瞄宇文尚,她以為宇文尚這個無恥的色鬼會……在馬車裡他就徑直扒了自個兒的衣裳呢。現在,到了廂房裡頭,宇文尚竟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邊了,太反常了。沈駱輕輕拍了下後腦勺,她在想什麼啊,搞得她很想被宇文尚欺負似的。

  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沈駱覺得甚是無聊,無聊地竟主動和宇文尚聊了起來。“殿下,您看的什麼書啊?”

  男子纖長的手指又翻了一頁過去,繼而抬眸看向沈駱。“駱兒,很想知道?”沈駱最是喜歡看民間各種傳奇故事,還有不為人知的野史。

  宇文尚挑眉笑得愈發詭異,看到這熟悉的笑意,沈駱眉眼抽了抽,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男子清若如水的溫潤聲音卻是不輕不重地響起:“駱兒,我好幾次與你親近,你都說這裡疼那裡疼。我估摸著是力道掌控地不好,本來這種書我是不屑一顧的,總覺得實戰來得更為準確些。可現在這麼一看,這書裡頭講得還是有些道理的。駱兒,等有了機會,我們試它一試。”

  砰的一聲,沈駱只覺得一道白光自腦子裡面炸開。沈駱很後悔,她不應該主動與宇文尚搭話,沒想到,堂堂太子殿下,月翔未來國君居然在看……春宮。這個詞還是從堂妹沈芸那邊得知的,沈芸是二伯沈均的長女。此女長得和二伯母湯媛甚為相像,甜美可人的緊。端看這外表你是如何都想像不出此女的癖好。喜歡收藏各類春宮書籍以及春宮圖,歡喜各色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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