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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客氣地捏了下她脆弱的某處,“胡說什麼?剛見面就跟我提側妃,是想氣死我吧?”

  阿凝不說話了,她這會兒衣衫不整地靠著他呢,說這個似乎很煞風景。

  趙琰低頭瞧了瞧她的臉,五官還是原來的五官,只是眉宇間比兩年前多了幾分嬌艷和嫵媚,唯有一雙眼,純真璀璨,清澈依舊。

  這樣純真與嬌媚相結合的女子,最能讓人心旌搖曳,欲罷不能。

  “你口口聲聲說我,那你呢?這張臉這麼扎眼,還敢給我往外跑。只會惹麻煩。”他很嫌棄地瞧著她的臉,可又低頭親了好幾下,仿佛怎麼愛都愛不夠。

  說到這個,阿凝想起被趙玹關著的幾日,立刻撅了嘴,“是我自己跑出來的呀,又沒給你惹麻煩。”

  趙琰嘆口氣,“我倒情願你給我惹麻煩。”

  一時都想起重逢的不易,兩個人抱著不說話,卻是繾綣難言。趙琰抱了她一會兒,又不安分起來,低頭輕柔地吻著她的小嘴,特別是剛才被他磨破的地方,春風般輕撫著。

  阿凝忽然看見地上的藍色衣衫被風吹走了,急得推開他,“哎,我的裙子!”

  “都破了,不要了。”趙琰說著,又摟著她想繼續親。

  阿凝避開道:“那我穿什麼回去呀?”

  “不穿。”他不耐煩地制住她掙扎的手,纏了她好一會兒,才鬆開。

  阿凝欲哭無淚,“什麼呀,怎麼能不穿嘛!”

  趙琰拿她沒辦法,便把他甩在地上的自己的外袍罩到她身上,“就這樣。你那個裙子都是濕的,穿著也不怕感冒!”

  阿凝哼了一聲,不服道:“半濕的裙子是容易感冒,可不穿衣裳坐在這裡吹了大半日的風,更容易感冒吧?”

  趙琰倒是如夢初醒了。他抬眼看了天,太陽竟然已經開始下落了。

  “是我疏忽了。”他說著,不由分說,把她抱了起來,往回走。

  樹林邊,陸青山和一隊侍衛立在那裡,旁邊還有一輛馬車。大家都低著頭,裝作什麼都看不見。

  趙琰抱著她進了馬車,沉冷的聲音傳出來,“回營地。”

  作者有話要說:  沉彩:你不覺得太膩歪了麼?

  二火:我跟我媳婦兒膩歪,干你何事?

  沉彩:嘖嘖。。。被憋壞的老男人= =

  二火:= =

  ☆、第84章 雙雁歸

  等在駐地里的榮寰幾次想動身去找阿凝,都被陳勻阻攔下了。

  “世子,您別急,殿下會把榮六姑娘帶回來的。”

  榮寰瞧了眼天邊的落日,不是說胡楊林就在駐地附近麼?怎麼去了一整日也不見回來。

  在涼州城碰到趙琰,才得知原來西涼客棧原本就是平王在西北布下的勢力,他對自己未能得知這一消息而讓阿凝陷入危險十分自責,愈發想要早些見到阿凝。

  平王……當真是跟過去不同了。當年他還在嚴將軍下面歷練時,聽說妹妹指給了祈王殿下,他心裡還奇怪怎麼不是平王。後來,他逐漸得知了祈王殿下對妹妹的各種手段,多少覺得平王輸給他,也不算冤。

  好不容易等到祈王殿下回來了,榮寰連忙出去接阿凝。

  馬車停在駐地不遠處,可停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兩個人下來。陸青山冷汗涔涔,心道殿下啊殿下,這裡可是軍營駐地啊,您這樣放肆真的好嗎?

  說實在的,趙琰也覺得不好,他在軍中可是出了名的紀律嚴明。可這會兒跟心上的小姑娘久別重逢,讓他忍著那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最後,趙琰把阿凝抱出來時,阿凝滿臉緋紅,滿目仿佛籠了一層桃花水,艷魅無邊。

  剛才在馬車上,他差點又把她剝光了。好在她還夠清醒,及時咬了他一口,讓他醒了神兒。

  趙琰的軍帳附近,已經被陸青山清了場。趙琰抱著小姑娘大步走進了帳子,看見外頭站著的榮寰時,只朝他點點頭,絲毫沒有把人放下來的意思,就這麼進去了。

  榮寰簡直目瞪口呆。

  進了帳子之後,阿凝道:“方才殿下跟誰點頭呀。”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臉。

  趙琰道:“你哥哥啊。”

  阿凝嚇得跳起來,“我哥哥?!他在這兒?”

  “你急什麼?”男子又把她摟進懷裡,“看都看到了,急也沒用。”

  阿凝要哭了,“怎麼這樣啊?我的聲譽都沒了,咱們還沒成親呢。”

  趙琰道:“你放心,咱們明日就快馬加鞭趕回京,回京就成親。”

  很沉穩很淡定的句子,可阿凝就是從中聽出了無數的急切。

  趙琰又道:“剛好你留在軍中也不方便,明日我帶你一起走。我已經派人讓嚴渭過來了,這裡交給他就好了。”

  阿凝嘟了嘟嘴,“不想回京,我還沒玩夠呢。”

  小丫頭的嘴唇又紅又腫的,還泛著水潤媚色。他低頭啄了幾下,讓它更腫一些阿凝真想翻白眼。她心裡清楚得很,等他回京,只怕更有忙不完的事兒。景元帝如今還病著呢,眼看著大位就要空出來,他能閒得住?

  兩個人在草地上廝磨了幾乎一整日,這會兒都餓了。趙琰讓人擺了飯,親手餵阿凝吃了一碗粥之後,自己才動手吃飯。吃完之後,兩個人就抱在一起靠在榻上說話。

  阿凝說起這段路上的事情,待說那條蛇時,她重點描述了一下那條蛇長得究竟有多醜多可怕。

  趙琰聽在耳里,心頭泛起一陣陣酸意。

  那是響尾蛇,管牙中都是劇毒的液體。是趙玹,救了阿凝的性命。

  他低頭親了親她說個不停的小嘴,“咬哪兒了?給我瞧瞧!”

  阿凝捂住了腿,“我不要。”等下脫了衣裳說不定又要引發他的獸/性。

  趙琰揉了揉她的腦袋,又親了下她的發頂,“小乖,沒事就好。”

  只怕這幾日裡她和趙玹之間發生的還不止這些吧。

  阿凝又說道自己如何逃離趙玹,最後如何機智地去了當鋪,買了馬,來到玉門關。

  趙琰沒覺得她機智,“皇后賜下的血珊瑚手鐲,你就給當了這麼點兒銀子?”

  阿凝:“我知道是被宰了,可是我急著來找你啊,也不想跟那些市儈小民扯那麼多。”她能知道去當鋪已經很驕傲了好嗎?作為一個從來沒有獨身出過門的世家貴女。

  趙琰鼓勵道:“唔,血珊瑚鐲子當了二兩銀子,做得很好。作為你的先生,我覺得很驕傲。”

  阿凝作勢推了他一下,眼中淚光閃閃的,“我連饅頭都是人家老伯施捨的,當時哪兒有精力計較那麼多。你還笑話我!”

  想到當時在涼州城茫然無措的時刻,她就覺得難受。若非那時候西北軍已經到了玉門關,她還不曉得要在涼州城流浪到幾時呢。

  男子連忙拿了帕子給她拭淚,“我這是真心誇你呢,哪兒笑話你了?好了不哭了,乖乖,晚點咱們去涼州城,那你的鐲子贖回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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