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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詭異地,仿佛在秦可兒認命之後,從下身傳來了那種莫名快感似乎也變得迅猛地許多,若非她死命地用右手捂著嘴,或許她早已嬌喘出聲。

  左手,反手死死地抓著謝安的手臂,雖然恨極了他,但是在此時此刻,秦可兒似乎覺得抓著他的手,能給她帶來某種莫名的安全感。

  也不知持續了有多久,秦可兒渾身一震,幽怨地望了一眼身後的謝安,默默地承受著被有些激動的謝安緊緊抱著的感覺。

  意外地不厭惡……

  秦可兒的心砰砰直跳,她當然清楚謝安對她都做了些什麼,但不知為何,被他緊緊抱著的時候,她心中卻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總歸,自己也已二十二歲了……

  激動過後,秦可兒很冷靜地分析著她方才的那份悸動,將那份悸動理解為自己總歸是女人,本能地也想過成家。

  「讓奴去清洗一下……」秦可兒小聲地對謝安說道,示意後者從她身體中退出來。也難怪,雖說無奈失身於謝安,然而秦可兒絕不想因此懷上他的孩子。

  讓她感覺有些驚訝的是,她的語氣竟然是那樣的平靜,羞澀中帶著幾分魅惑,而不是氣憤。

  「現在?當著那個傻丫頭的面?」謝安壓低著聲音反問著秦可兒,繼而小聲說道,「要不待會吧,先等那個丫頭睡著……」

  秦可兒暗自嘆了口氣,心中暗暗埋汰對過那丫頭實在沒什麼用,還說什麼要監視著他二人,可結果呢,她那位好義兄還不是當著她的面將她秦可兒給吃了?

  好在秦可兒出身青樓,自然也懂得預先準備避孕的藥物,是故,她倒也不擔心因此會懷上謝安的孩子。畢竟她在白晝的時候就早已意識到今夜她逃不了了,是故早早地服下了避孕的藥,免得遭來尷尬。

  但是話說回來,雖然方才那種感覺還算不錯,可那些東西一直留在體內,這總歸是個禍害,秦可兒迫切希望對過的傻丫頭快點睡著,好叫她有機會清洗一下身體。

  而就在這時,帳外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通報。

  「報!——啟稟大人,太平賊軍夜襲我營,此刻正強攻南營門樓!」

  「什麼?」謝安下意識地坐了起來,好在秦可兒手快,一把扯過被子遮住了裸露的嬌軀,否則,對面的小丫頭勢必能瞧出不對。

  「斥候呢?刺客們呢?——何以太平軍打到我軍營門附近,尚未前來通報?!」怒斥一句,此刻的謝安也顧不上與秦可兒溫存,快速穿上衣服,拄著拐杖走出了帥帳。他總歸還有著身為一軍主帥的意識。

  一面感受著快感過後的餘韻,秦可兒一面細細傾聽著謝安在帳外詢問具體的戰況。

  不錯嘛,劉晴那個小丫頭,竟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摸到了周軍的大營門口……

  秦可兒嘴角揚起幾分莫名的笑意,隨即,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慍怒,無盡的慍怒。

  劉晴那個該死的丫頭,你掐著點來的是吧?!

  要不就別來!要不就早些來!

  老娘這邊都被人給完事了你才來?這算什麼?

  就不能早來半個時辰麼?!

  饒是理智如秦可兒,此時亦出奇憤怒了。

  第四十四章 泄密的書信

  或許就連伍衡也萬萬沒有想到,明明他已帶走十萬兵馬,只留給劉晴五萬人,可劉晴卻竟然還敢出兵夜襲謝安的營寨。而更叫人感覺震驚的是,由於周軍昨夜偵查來敵的防範做得極其糟糕,以至於當太平軍驟然對周軍營寨的南面門樓展開攻勢時,周軍主營內的將士們這才察覺到不對,幸虧大梁軍上將梁乘在意識到不妙後急忙從其他幾營調來五千槍兵、五千刀盾手,死死堵住營門,這才將太平軍迅猛的攻勢成功阻擋。

  可能是因為眼下劉晴手中可用的兵力不怎麼多的緣故吧,在還未徹底控制周軍南營門樓的情況下,見驚動了周軍整個營寨,劉晴當即選擇了撤兵,使得這一番來勢洶洶的夜襲總歸顯得有些虎頭蛇尾。

  次日清晨,在用過早飯後,謝安將麾下所有的部將、親信一概叫到了帥帳,包括大梁軍以梁乘為首的一干將領,東嶺眾的漠飛、苟貢,金陵眾的丁邱、蕭離等等,細細一數竟有四十來人,使得原本顯得寬敞的帥帳眼下竟是人滿為患。

  「誰來跟本府解釋一下,昨夜太平賊軍何以能險些攻下我軍南營門樓?!」

  此刻說話時的謝安,不似平日那般和氣,舉手投足間有著一種莫名的氣勢,叫默然坐在角落的[蜃姬]秦可兒心中微微感覺有些驚訝,驚訝於這位比她還要小一歲的男子,一旦認真起來竟有著這般充滿威懾力的氣勢。

  也難怪秦可兒會感到驚訝,畢竟謝安還從未在她面前擺過官威,這使得秦可兒難免不經意地忽略了這位昨日才剛剛占了她身子的男人,不單單只是一個貪戀女色的傢伙那麼簡單,他,乃大周冀京刑部本署府衙尚書。

  不得不說,縱然是作為事外者之一的秦可兒亦感受到了謝安那滿帶威懾力的氣勢,而作為當事人,此刻帳內那一干人低著頭不敢言語,尤其是東嶺眾與金陵眾刺客。

  見無人搭茬,梁乘生怕認真起來的謝安因為無人搭話而愈加憤怒,猶豫一下,出列抱拳告罪道,「大人,昨夜之事實乃末將疏於防範,還望大人恕罪!」

  事實上,昨夜之事跟梁乘半點關係都沒有,相反地他還有功,若不是他當機立斷,在沒有請示過謝安的情況下從其他幾營調來守軍阻擋太平軍,或許昨夜周軍南營門樓會一度落於太平軍之手。而他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想替東嶺眾與金陵眾刺客解解圍罷了,倒不是說他與漠飛、苟貢、丁邱等人關係有多密切,只不過是他對謝安這位自家主帥大人極有好感,不想這位大人因為處置自己的親信而感到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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