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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管怎麼樣,謝安依然比較傾向於眼下的梁丘舞,儘管眼下的她仿佛是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引爆,就像那一晚暴走襲擊李茂、金鈴兒一樣。

  「看來夫君大人也看出來了……」秀目一瞥謝安,長孫湘雨,她抬起頭望向天空,喃喃說道,「夫君大人還記得麼?初見時奴家曾經說過,她,是一個怪物……只不過六年,冀京平淡而無聊的瑣事磨平了她的爪牙,連帶著她那與生俱來的可怕天賦也消失殆盡,如今的她,已並非是奴家一心要與其較量高低的勁敵……夫君大人不知,原本的她,那是何等的可怕,就連奴家也沒把握穩勝……」

  「這不是很正常麼?舞兒的武力……」謝安疑惑問道。

  「無關乎武力!」打斷了謝安的話,長孫湘雨搖了搖頭語氣凝重地補充道。

  「……」聽聞此言,謝安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

  怎麼可能?!

  瞥了一眼謝安,見他一臉的不可思議,長孫湘雨微微一笑,淡淡說道,「總之,夫君大人莫要插手這件事,奴家此番故意將夫君安排在妹妹這邊,可不是為了叫夫君大人替她出謀劃策……」

  「咦?那你……」

  「過幾日,夫君大人就會明白的!」微微一笑,長孫湘雨與金鈴兒向謝安行了一禮,轉身走遠了,只留下謝安一人站在寨門附近,皺眉凝視著二女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不關乎武力的……可怕天賦?

  第四十九章 避戰?逼戰!

  次日清晨,謝安醒來後前往梁丘舞的帥帳,意外地發現,帳內站著一排軍中[副將級]的將領,皆是冀州軍中官職品階五品以上的軍官,只見他們一個個低垂著腦袋,帳內主位上樑丘舞的虎目掃視下靜若寒蟬。

  「怎麼了這是?」朝著那些將領努了努嘴,謝安好奇地詢問著眼下軍營內唯有的兩員[大將級]將領,陳綱與馬聃。

  小心地偷偷打量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看不出究竟是何表情的梁丘舞,陳綱小聲說道,「一覺醒來,牌子丟了……」

  丟了?

  不是都叫他們掛在脖子上的麼?可能可能會丟?

  莫非……

  微微一皺眉,謝安便想到了最合理的原因。

  就在謝安暗自猜測之際,坐在帳內主位的梁丘舞長長吐了口氣,帶著極其明顯的惱怒,咬牙說道,「好一個[不知所蹤]啊……若是在戰場上,丟的就不是那一塊牌子了,而是爾等項上首級!」

  那一排將領渾身微微一顫,低著頭一聲不吭。

  他們確實沒什麼可說的,在夜晚睡覺的時候,不知不覺輕易被人取走了掛在脖子上的木牌,這意味著那人也能輕鬆地取走他們的性命。

  「出去!」梁丘舞沉聲呵斥道。

  總歸這些位副將隸屬於冀州軍,並不是梁丘舞的軍職管轄範圍之內,因此,梁丘舞儘管心中極其惱怒,卻也無法對他們做出任何處罰,倘若是換做東軍的將領,那可就沒這麼便宜了,日後一段日期內加倍的訓練那是肯定的。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個啊?一個五十,七個三百五……」在那些位副將逃也似地走出帳外時,謝安一邊小聲嘀咕,一邊數著人頭。

  不出意外的話,昨夜金鈴兒的[梁丘軍竹林坡軍營一夜遊]收穫巨大,為長孫軍賺取了三百五十的勝利點數,若是再來兩回,這點數可就相當於在正面戰場擊潰梁丘軍一次了。

  果然金姐姐也是屬於[一人軍]這個級別的……

  儘管她在單打獨鬥上不會是小舞的對手,可在一些適合她發揮的環境下,卻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謝安不禁又想起了自己曾經思考過的那個設想,那就是組建一支在戰場上專門用以狙殺敵軍將領的刺客兵團,儘管這招數看似有些下三濫,可戰場嘛,總歸是生死存亡之所,使些伎倆用以保住勝算,減少麾下將士的傷亡,有何不可?正所謂兵不厭詐嘛!

  不過話說回來,金姐姐下手還真是絲毫不留情面啊……

  [……從今日起,不將妹妹軍營折騰個雞犬不寧,老娘就不叫金鈴兒!]

  腦海中回想起昨日金鈴兒臨走前對梁丘舞的挑釁,謝安只感覺頭昏腦漲,苦笑連連。

  「安,你來了啊……」也不知是剛剛才看到謝安,還是借這個話題來結束方才的小插曲,梁丘舞略顯疲倦地捏了捏鼻樑,伸手點指,指了指她面前桌案上所擺著的一封書信,輕聲說道,「這是那個女人方才派人送來的戰書……」

  謝安下意識地抬頭望了一眼梁丘舞,從她那帶著幾分期待的目光不難看出,梁丘舞似乎有意要讓他來拿主意,可問題是,謝安昨日已被長孫湘雨給[警告]過一回了,請他這位夫君大人莫要插手她們兩個婦道人家的較量中。

  甚至於,為此長孫湘雨不惜算計自家夫君大人,給他設下了一個精心準備的圈套,弄得謝安……實在有些尷尬。

  能不尷尬麼?

  前一日還信心十足地想要替梁丘軍扭轉當時不利的局面,可結果,卻使得梁丘軍付出了沉重代價,處境亦變得更加不利,這要是在戰場上,再換個不熟悉的主帥,那謝安這個獻出這種昏招的將領可是要殺頭抵罪的。

  也正因為如此,見梁丘舞依舊用那種信任的目光望著自己,謝安尤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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