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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態,梁丘舞聞言眼中失落之色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仿佛勝利般的喜悅,可是當她注意到謝安那已不知何時深入她衣襟內的右手時,面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安,你在做什麼?」

  「與我家媳婦商議三軍演武的大事呀!」

  「那你的手呢?」

  「手摟著舞兒呀,舞兒可是為夫的媳婦,你乃我妻,我乃你夫,難道連摟一摟都不可以麼?為夫好傷心……」

  只可惜梁丘舞這回似乎沒被謝安那一番繞暈,額頭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齒吐出兩個字。

  「右手!」

  「右手?」謝安故意露出一副不解神色,順便輕輕捏了捏梁丘舞胸口處堅挺而柔軟的肉團,繼而這才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趕忙將右手從梁丘舞的衣服內抽了出來,用左手打了一下右手,笑嘻嘻說道,「你看為夫,總是忍不住想與舞兒親近,這可怪不了為夫哦,誰叫舞兒那般有魅力呢?」

  聽聞此言,梁丘舞臉上的怒氣竟然消失了,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真的麼?妾身真的……有魅力麼?」

  「那當然了!」信誓旦旦地說了句,謝安低頭在梁丘舞耳邊低聲說道,「舞兒可是為夫一心想要征服的女人呢!」

  這句話不假,畢竟梁丘舞是如今家中唯一一位叫謝安感覺力不從心的女人,這個女人的體力與耐力實在是太強了,每每房事到最後都是女上位,倒不是謝安偷懶,實在是到最後沒力氣了……

  「征……服?」雖然並不清楚具體的含義,可憑著對自家夫婿的了解,梁丘舞聞言臉上亦不由浮現起幾分嫣紅,竟沒有注意到謝安的右手又悄悄地伸入了她的衣襟。

  「說起來,舞兒真是厲害呢,方才為夫從營門處過來,見到操場正在操練的東軍將士們……那真是厲害,不愧是我冀京……不,是大周第一強軍!」

  「唔……嗯……手,安,你的手……」

  「騎術亦是那般精湛,飛奔途中竟然還能挽弓射中數十步外的靶心……」

  「那是多年的訓練……安,手……」

  「為夫還見到一些二人一組的訓練,用的都是真刀真槍,那樣不是容易受傷麼?」

  「我東軍不比其餘騎兵,長時間的訓練,眾將士出手有分寸的,雖說小傷免不了,但也不至於……唔,安,手……不,不要……」被謝安摸地呼吸急促,梁丘舞求饒般望向謝安,卻見自家夫婿看也不看自己,嘴裡自顧自地說著那些有的沒有的,而右手卻肆意在自己胸前使壞,雖然梁丘舞腦筋不怎麼靈光,但也不至於發現不了這麼明顯的事,貝齒一咬,左手隔著衣服握住謝安的右手,輕輕一捏。

  「東軍真是厲害……啊!——痛痛痛痛!」嘴裡發出一聲感慨,謝安的右手肆意地揉著梁丘舞胸前的飽滿處,突然,他怪叫一聲,痛地倒抽一口冷氣。

  反觀梁丘舞,雖然呼吸尚未平穩下來,不過眼神倒是不複方才那般迷離,咬牙切齒地說道,「是吶,我東軍真是厲害……不過,夫君更厲害呢,在我東軍營地帥帳內,調戲身為此營主帥的妾身,妾身說什麼還都不聽……」說著,她故意用雙指一捏謝安的手腕。

  儘管梁丘舞只用了兩根手指,力氣也用了一兩成,可想想都知道,她的一兩成,對於謝安而言那是何等沉重的力道,這不,被她雙指捏住,謝安的右手頓時動彈不得。

  「舞兒,乖媳婦,姑奶奶……饒命啊!」

  「還敢麼?」仰頭注視著謝安的雙目,梁丘舞帶著幾分怨氣說道,「就知道你跟著那兩個女人學不到好……」

  「話不能這麼說啊……啊,痛痛痛痛……」

  「難道不是麼?以往你可不會如此調戲妾身!——更何況在軍營!」

  「那不是最初為夫畏懼舞兒麼?」

  「咦?」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異樣,帶著幾分驚訝,幾分歡喜,好奇問道,「如今不怕妾身了麼?」

  「你再捏下去為夫就怕了……快斷了快斷了!」

  望著夫婿謝安那誇張的表情,梁丘舞又好氣又好笑,鬆開雙指,責怪說道,「真是的,妾身不過用了一成力,安你就叫喚成這樣,不知情的還以為妾身欺負你呢!」

  「還不是欺負麼?」迅速抽出右手,用左手揉著,謝安指著右手手腕處那兩道紅印,沒好氣說道,「你看看,都捏出印跡來了!——為夫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哪裡承受得了舞兒一成力?」

  望著謝安右手手腕處那兩道紅印,梁丘舞眼中閃過幾分內疚,歉意說道,「對不起,夫君,我……」

  說實話,謝安方才那副表情,其實有八成是裝出來,畢竟梁丘舞也是很有分寸的,至於那兩道紅印嘛,只要是稍微有點皮膚過敏的,長時間壓著,多半也會浮現,與疼痛其實並沒有多大關係。

  當然了,這種事謝安可不會告訴梁丘舞。

  「哼!」重哼一聲,謝安撇過頭去,露出一臉[為夫很生氣]的表情。

  如此一來,梁丘舞卻著了急,她本來只是想小小教訓一下自己夫婿,叫他休要在軍營帥帳調戲她,哪裡知道會這樣?

  「安,是妾身錯了,別生氣了……」

  「錯在哪了?」

  「唔,錯在……唔……錯在不該仗著武力傷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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