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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安聞言止不住笑了起來,正如曹榮所言,眼下的謝安可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什麼事都順眼,但要計較原因,卻並非如曹榮所言。

  順利地迎娶了梁丘舞等四位愛妻,這確實叫謝安喜不勝喜,但是,這份喜悅如何比得上昨日謝安與四女大被同眠?

  一夜春宵尚且不提,而今早凌晨時呈現在眼前的美景,那才是叫謝安至今難忘。

  那是何等的壯觀?

  每當回想起來,謝安便頓覺鼻腔仿佛有幾分濕潤。

  雖說昨夜由於吹滅了書房內的燭火,因此,謝安很遺憾地沒有瞧見四女當時羞紅的面色,可今早起來時,四女那驚慌失措、羞澀難耐的景致,卻讓謝安得以盡收眼底。

  尤其是四女當時在謝安貪婪的目光下驚慌失措,你推我攘地穿著衣服,嘖嘖,說實話,謝安當時甚至想過是不是要託病缺席早朝,來與四女繼續昨夜的纏綿。

  「唉……」在屋內眾人面面相覷之餘,謝安長長嘆了口氣,露出一臉惋惜之色。

  要知道,昨夜那是特殊情況,畢竟是成婚當夜,無論是梁丘舞、長孫湘雨、還是金鈴兒,甚至是伊伊,都希望愛郎能夠陪伴身邊,誰願意孤守新房?

  也正是因為這樣,謝安這才得以一償多年來的夙願,品嘗到了何謂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只可惜,這等不淺的艷福,也就這麼一次罷了。

  當著同室姐妹的面,驚慌失措地穿戴衣服,經歷了似今日早晨那尷尬、羞憤的事,眾女如何還會在這種事上妥協?即便是對謝安百依百順的伊伊尚且倍感羞憤,又何況是素來就心高氣傲的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

  不出意外,自今日起,四女多半會睡在各自屋子內,不會再給謝安任何動歪腦筋的機會,儘管昨夜拼了命般的謝安頗為神勇,可謂是雨露共沾。

  可惜,可惜……

  想到這裡,謝安搖頭嘆息不已,吃過珍饈美食的人,如何耐得住去吃那糟糠之食?嘗到了四女侍寢滋味的謝安,如何會不想日日如此?

  只可惜,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幻想罷了。

  「大人何故發嘆?——莫非是因下官等人?」曹榮小心翼翼地問道。

  聽聞此言,謝安重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擺手說道,「不管爾等的事……對了,你眾人一道過來,莫非有什麼要事?」

  「這個……」曹榮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初上任,下官等人按理應該過來拜見上官……卻不知大人對刑部日後的運作,有何吩咐?」

  轉頭望著一臉小心的曹榮,謝安倒也猜到了幾分,輕笑著說道,「諸位這般戰戰兢兢沒必要!——本府此番雖任刑部尚書,可說到底,全賴陛下器重,並非才能……我刑部以往如何運作,日後便如何運作,這一點,諸位可以放心!」因為曹榮等人給足了謝安面子,因此,他說話時也頗為客氣。

  屋內眾人聞言鬆了口氣,謝安的話仿佛讓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說實話,他們還真怕謝安上任後將刑部來個翻天覆地般的改變,任用心腹,排擠他們,畢竟倘若謝安當真這麼做的話,他們可沒有絲毫辦法,要知道,謝安的身後,那是東公府梁丘家、長孫家、南公府呂家等冀京名門,甚至是當今天子李壽。

  將屋內眾人如釋重負般的表情看在眼裡,謝安微微一笑,拱手說道,「好了好了,日後本府與諸位同在刑部當職,是為同僚,換而言之是自己人,因此,虛偽客套的話,本府就不說了,總之就一句話:跟著本府混,本府絕不虧待你等便是!」或許是這幾日金鈴兒侍寢的次數較多吧,謝安不免也是滿嘴的黑話。

  雖說謝安的話很是粗俗,但卻也是屋內眾位刑部官員最想聽到的,聽聞此言,眾人站起身來,拱手齊聲說道,「承蒙大人看重,下官等日後唯大人馬首是瞻,為陛下效力,為大周效力!」

  「好好好!」連說了三個好字,謝安臉上表情一改,揮揮手懶洋洋說道,「好了,散了吧,諸位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吧,容本府在此偷個懶,小歇片刻……」

  屋內眾人聞言哭笑不得,在他們看來,倘若旁人新任刑部尚書之職,那自當勤於公務,發狠要干出一番事業來,藉此向朝廷、向陛下證明他們沒看錯人,要不怎麼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呢?

  可這位謝大人倒是好,上任的第一天就堂而皇之地偷懶,再看他神色,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幹勁嘛!

  那自己這一幫人方才戰戰兢兢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想到這裡,眾人對自己方才緊張的心情感到十分不值,不過,能順利與日後的上官搭上他,聯絡聯絡交情,倒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這般想著,諸位刑部官員陸續告辭,繼續自己的公務,只留下謝安獨自一人呆在這裡。

  正如那些刑部官員所想,謝安眼下可謂是幹勁全無,一副慵懶之色,一來是昨夜與四女那一番纏綿,著實叫他元氣大傷;二來嘛,鑑於日後多半無法再經歷昨夜那般美事,因此,謝安打算在遺忘之前,將昨夜乃至今日早晨眾女臉上的羞澀牢記腦海中,畢竟,他可沒有長孫湘雨以及皇八子李賢那過目不忘的才能。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或許此前有不少人暗自猜測著謝安在正式上任刑部尚書一職後將會對刑部做如何的改動,可事實上呢,謝安什麼也沒做,摸魚摸了一整天,甚至還不及他擔任大獄寺少卿的時候勤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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