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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哪裡是粗魯,那叫霸氣,巾幗不讓鬚眉!」

  「我的膚色也不像其他女人那樣白皙……」

  「那只是因為你被陽光照的時間太長了而已,其實這很好啊,古銅色的膚色,是健康的象徵呢,我最喜歡了!」

  「那……那發色呢?」

  「黑色中帶著幾分紅,很特別的顏色呢,與眾不同!」

  梁丘舞被謝安哄地面色嬌羞不已,聞言又猶豫說道,「我的脾氣也那麼差,還總是要管這管那,你很煩我吧?」

  「這就叫賢妻呀!——我這人為人懶散,要是沒人管著,肯定要出事……」

  「是呢!你呀,有時頑劣地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說著,梁丘舞抬頭望了一眼謝安,無限歡喜地說道,「那我管著你,你不會感到煩悶麼?」

  「當……當然!」說這句話時,謝安感覺自己有些心虛,不過為了哄懷中的女人開心,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不得不說,在得到謝安的肯定後,梁丘舞眼中浮現出濃濃的喜悅之情,柔聲說道,「那……那我以後繼續管著你?」

  謝安聞言暗自給自己一個嘴巴,勉強笑道,「當、當然了,你是我妻子嘛!」

  「嘻!」梁丘舞沒有瞧見謝安臉上的不自然,聽到那句妻子,怦然心動,動情地摟住了謝安。

  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麼,咬了咬嘴唇,語氣莫名地說道,「安,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要記得,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日後不許沾花惹草,更不許去那種煙花之地!」

  「沾花惹草?我沒有吧?」

  「還說沒有,那長孫湘雨是怎麼回事?」梁丘舞抬起頭,露出一副[我很介意]的表情。

  「那個……是朋友啊,朋友!」

  「那你口中的婉兒姐呢?」

  「拜託,姑奶奶,我認識她的時候,哪知道你是誰啊?」

  「那眼下呢?」

  「眼下當然知道了,你是我的妻子……」說著,謝安低下頭,在梁丘舞的耳垂輕輕吻了一下,讓後者不禁全身一顫,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是正妻哦!」梁丘舞柔聲說道,話中帶著幾分不容反駁的語氣。

  「啊,是正妻呢!」謝安點了點頭。

  得到夫婿的親口承認,梁丘舞心中喜悅,用臉龐輕輕廝摩著謝安的胸口。

  突然,她猛地掙脫謝安的環抱,一手按在謝安胸口,將他按到在車廂內。

  不……不是吧?

  要在這裡?

  謝安咽了咽唾沫,心中著實有些蠢蠢欲動,而當他望向梁丘舞時,他卻愣住了。

  因為發現,此刻梁丘舞眼中哪裡還有半點柔情,正一臉機警地望著四周。

  「怎麼了?」謝安莫名其妙地問道。

  只見梁丘舞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謝安別說話,繼而撩起馬車的窗簾。

  謝安詫異地望了一眼窗外,他這才發現,這輛馬車不知何時已駛到了無人的偏僻處,似乎並不是往東公府而去。

  梁丘舞當即撩起車簾,皺眉望著那個依然在駕駛馬車的家丁,皺眉說道,「陳平,你將馬車駛來這裡做什麼?——王寶呢?」

  「……」駕駛馬車的陳平一言不發,他甚至沒有轉過頭來。

  梁丘舞皺了皺眉,伸手去抓那陳平,卻只見眼前黑影一閃,繼而,那個叫做陳平的家丁竟消失地無影無蹤,只留下一件灰色的馬夫斗篷。

  梁丘舞心知不妙,當即拉住了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繼而急聲對車內的謝安說道,「安,下馬車!」

  謝安不明白梁丘舞究竟什麼意思,不過還是乖乖下了馬車,畢竟讓梁丘舞露出緊張的神色,這可是很罕見的事。

  將謝安護在身後,梁丘舞警惕地巡視著四周,她發現,這裡是冀京東直門附近一塊偏僻的荒地。

  「鬼鬼祟祟……出來!」她沉聲喝道。

  話音剛落,不遠處的民居廢墟後走出一人來,做東公府的家丁打扮,望著梁丘舞陰測測地笑著。

  「不愧是響徹天下的炎虎姬!」

  「陳平?」謝安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個家丁,他很難想像眼前滿臉陰詭之色的傢伙,便是東公府上那個和藹、整天都笑嘻嘻的家僕。

  「安,此人不是陳平!」梁丘舞小心將謝安護在身後,望著面前不遠處的[陳平],冷冷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便是金陵刺客行館[危樓]的當牌刺客,[千面鬼姬]金鈴兒!」

  「咯咯咯……」那陳平,不,是千面鬼姬金鈴兒咯咯一笑,雙手一探,不知從何處摸出兩柄匕首來,繼而瞧著梁丘舞,冷冷說道,「我危樓的弟兄,前些日子承蒙炎虎姬[照顧]了,這份[恩情],余可不得不討回來!」

  「……」梁丘舞聞言皺了皺眉,壓低聲音說道,「安,你就站在這裡!」說完,她右手一捏拳頭,幾步奔向那金鈴兒,拳頭狠狠朝著對方砸去。

  「轟!」一聲轟然巨響,一堵民居廢墟中的牆壁被梁丘舞一拳砸塌,只見塵土飛揚,卻不見那金鈴兒。

  忽然,謝安好似注意到了什麼,抬頭一瞧,卻見那金鈴兒猶如展翅的凶鷹,高高躍起,繼而落下在梁丘舞身後,掩藏在揚起的塵土之中,手中的匕首直取梁丘舞后背。

  「舞,背後!」謝安大聲喊道。

  其實,梁丘舞早已得到那刺客就在身後,反手一記手肘向後杵去,那呼呼的破風聲,足以證明這一擊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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