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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安苦笑一聲,說道,「即便這樣,還是要謝三哥救命之恩……」

  「我不是說了麼,並不是我等饒你,是將軍饒你……那晚,將軍道,比起叫你小子占了清白,總好過叫那太……叫那混帳東西奸計得逞……」說到這裡,項青眼中泛起幾分殺意,低聲罵道,「真不是想不到,堂堂太子,一國儲君,竟然做出這等齷蹉下賤之事!」

  「三哥罵的是!」謝安有些心虛地附和一句,繼而疑惑問道,「不過三哥,我聽說,她也是軍方重要人物之一,那個李煒,為何要做出這種事呢?」

  項青聞言微微皺了皺眉,沉聲說道,「原因就在於那些日子冀京傳出謠言,說四皇子即將返朝……兄弟當時應當也聽到過吧?」

  「大周第一勇士?項王李茂?」

  「對!」項青點了點頭,見屋內四下無人,壓低聲音說道,「說到底,那日太子李煒設宴宴請朝中大臣與眾賓客,其實並非為了慶賀四皇子在北境大捷,而是他聽說了那位四皇子即將返回冀京的傳言……」

  「三哥的意思是?」

  「李煒乃當今太子,在冀京權勢極大,但比起四皇子,他還差點,四皇子李茂殿下乃我軍方領軍人物,手握北疆十餘萬兵權,一旦返回冀京,勢必會威脅到他李煒太子的地位,是故,李煒要趕在李茂殿下返回冀京之前,儘可能地拉攏冀京一切手握軍權的將領……」

  「她也是其中之一?」

  「唔!」項青點了點頭,繼而糾正道,「應該說,將軍是最為關鍵的一環,兄弟應該聽說過,前些年我東軍神武營曾在李茂殿下的率領下北伐遠征……」

  「聽說過,還殺得北方外族北撤數百里……」

  「呵呵呵,」見謝安提起此事,項青臉上忍不住露出幾分自得之色,繼而,他臉色一沉,皺眉說道,「問題就在這裡,冀京四鎮,歷代是不得干預皇儲之事的,但是由於當時並肩作戰,以至於有不少人將我東軍神武營看做是四皇子李茂殿下那一派勢力,再者,將軍所展示的強大武力,亦是叫我等男兒咋舌,為此,那李煒不得已兵行險招,也要解決這個隱患,先好言相勸,如若將軍不肯就範,則使詐用奸……」說到這裡,他舔了舔嘴唇,冷聲說道,「真是愚蠢!那李煒也不想想,若是真叫他得逞……恐怕整個冀京都要亂了!」

  「這話怎麼說?」謝安一臉不解,心中暗道,難道你東軍神武營還要造反不成?

  項青微微張了張嘴,忽然輕笑一聲,岔開話題說道,「算了算了,不提也罷,既然兄弟你能堂堂正正從府上出入,想來是與將軍有了默契,待日後成了府上姑爺,三哥就要奉兄弟為主了!」

  「三哥說笑了……」謝安苦笑一聲,他隱約感覺項青有些事並沒有對他說明。

  「哪裡是說笑!」項青大手一揮,繼而舉杯將杯中的酒水飲盡,隨即,他抹了抹嘴,咂嘴望著只有他們二人的廂房,皺眉說道,「這樣吃酒太過無趣!」說完,他站起身來,來到廂房門口,打開門扯著嗓子對外喊道,「管事的,管事的,請幾位美人出來,陪我兄弟二人吃酒!」

  「三哥,這不太好吧?」謝安搓著雙手,裝模作樣地說道。

  「怕什麼,只是陪我等吃酒而已!——事後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曉?」項青回望謝安一眼,兩人對換了一個眼色,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而與此同時,在東公府前院偏廳,等候多時的陳綱終於見到了午睡睡醒的梁丘舞。

  「將軍……」

  「眼下並非在軍營,不必稱我為將軍……」梁丘舞揮了揮手,繼而請陳綱就坐。

  「是!」陳綱一頷首,在道謝之後入座,一旁伺候茶水的伊伊將泡好的茶端了上來。

  「多謝……」接過茶水之後,陳綱抱拳道了一聲謝,作為東公府的家將,府上的老人,他豈會不知伊伊的身份。

  「陳二哥,你既然來了,就表示,你已查到頭緒了,對吧?」坐在主位上樑丘舞端著茶水抿了一口,平靜問道。

  「是的,小姐!」陳綱點了點頭,放下手中茶杯,抱拳說道,「末將已查明,昨夜在我東公府鬼鬼祟祟監視的人,是南國公府的人!」

  「什麼?」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詫異,皺眉說道,「會不會弄錯了?南公府與我東公府素來交情不淺,沒有理由會派人監視我府上動靜……」

  「此事末將起初也倍感驚疑,是故叫心腹之人暗中跟著那些人,末將的心腹,親眼看著那些回南國公府復命……」

  「這就奇怪了!」梁丘舞站起身,負背雙手在廳內來回踱了幾步,滿臉不解地說道,「南國公府呂家,與我梁丘家祖祖輩輩交好,數十年來在朝中同進同退,沒有理由要派人監視我府上……知曉所謂何事麼?」

  「這個末將還真不知,不如末將叫幾個弟兄抓幾個人回來問問?」

  「不!」梁丘舞抬手阻止了陳綱,搖搖頭冷靜說道,「莫要為這點小事傷了兩家數十年來的和氣,待過些日子,我尋個時機找呂伯伯問問便是……」

  「是!那末將這就去讓弟兄們撤走,免得橫生枝節!」

  「唔!」梁丘舞點了點頭,再次坐回主位,卻意外瞧見陳綱沒有就此離去,納悶問道,「陳二哥還有什麼事麼?」

  只見陳綱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抱拳說道,「小姐,您真的打算要與那個無恥小人成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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