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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末將遵命!」王當抱拳應命。

  僅僅過了一刻,營內便頓時忙碌起來,望著此番景象,張白騎輕吸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師尊,望您在天有靈,助我以成大事!

  第三百四十五章 張白騎退兵!

  建安三年七月四日凌晨,白波黃巾猛攻滎陽。

  其中,張白騎令馬超、龐德、馬岱攻西門,王當、卜己攻南門,廖化、孫夏攻北門,只留下東門不攻,此乃圍三厥一之法。

  滎陽李通、張繡率領曹軍誓死抵擋,然終不及黃巾勢大,首尾難顧,雙方激戰四個時辰有餘,及至晌午,滎陽西門被馬超攻克,無數黃巾湧入城中。

  李通無奈,唯有聚集兵力,與馬超打巷戰。

  而張白騎聞得此事,心下大喜,令南門、北門黃巾將領變猛攻為佯攻,抽調兵力援助西門馬超。

  眾將唯有領命,如此一來,西門頓時多了數千戰力,滎陽城破在即,已有半數落入黃巾手中,不過城內李通、張繡仍在做殊死抵抗。

  晌午之後,天日暴烈,又兼雙方死傷慘重,是故各自罷戰,整頓兵力,以待日落鏖戰,於是,雙方於城內各自壘起屏障,作為掩護。

  因滎陽西城門已落入馬超手中,張白騎倒也不急,下令將士就地歇息,食乾糧充飢,一待天上烈日落下,便復取滎陽,至於南門、北門,則後撤十里於隱蔽處就地休整。

  然而就在這時,滎陽北門卻有一人悄然而入……

  西門失守,可不是李通、張繡無能,實在是黃巾軍攻勢太過兇猛,人人悍不畏死,曹軍雖說精銳勇武,然而一時之間,卻被黃巾軍氣勢所壓制,心中驚駭,難以發揮往日作戰水平。

  在滎陽太守陳暨府上,李通與張繡一身戎裝染滿鮮血,就地坐著歇息,以恢復氣力,至於陳暨麼,則呆呆癱坐而來一旁,六神無主喃喃念叨著什麼。

  其餘關舫、楊勇等將,亦是雙眉皺眉,佇立在室內默然不語。

  「若是滎陽有失,當如何向司徒交代?」總算,李通的一聲嘆息打破了室內的沉悶氣息,只見張繡苦笑一聲,搖頭說道,「這白波黃巾竟是如此可怕,人人奮不畏死,實在難以想像,司徒竟能以區區萬餘兵馬守住汜水關,仍可叫張白騎損兵折將,而我等,空有兩萬兵馬,短短一日便失了西門,唉!」

  「事到如今,唯有奮力死戰了!」李通一拍桌案,環視著室內眾人,沉聲說道,「諸位,我等身後便是兗州,乃是百萬百姓所居之處,若是叫白波黃巾攻下滎陽,踏足兗州,那會是如何慘象?再者,司徒將滎陽交與我等,而我等卻是失了滎陽,危及兗州,我李通無面目復見司徒,唯有戰死此地,以雪此辱!」

  「文達?」張繡愣了愣,隨即點點頭說道,「文達所言極是!」

  「雖死地,我等亦願與將軍同往!」關舫、楊勇等曹將抱拳應道。

  唯有陳暨雙目無神地望了眼慷慨激昂的眾將,嘆了口氣喃喃說道,「完了……全完了……」

  「好!」見室內眾將如此,李通低聲喝道,「你等有此心,陳某甚為欣慰,既然如此,我等便如此行事……如今黃巾賊子與我軍在城內相距不過數十丈,一旦發難,瞬息可至,我思張白騎必然是在等烈日落下,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先發制人,猝然發難!」

  「文達,」張繡低頭一思,皺眉說道,「恐怕張白騎不會如此輕易叫我等得逞啊……」

  「那又如何?」李通拔出手中寶劍,鏗鏘說道,「事到如今,盡人事,看天意,唯有死戰而已!」

  「喲,見諸位將軍戰意濃濃,在下頗為欣慰啊……」忽然,屋外傳來一聲輕笑。

  「誰?」室內眾將心中一驚,各自虛握劍柄,凝神望著門口那人,尤其是李通,抽出腰間寶劍,幾步上前,將劍鋒擱在那人脖頸旁,冷言喝問道,「你乃何人?乃張白騎說客耶?」

  「說客?」那人一愣,隨即揶揄笑道,「倘若是,將軍意欲如何?」

  李通眼神一冷,手一抬,劍鋒已觸及那人脖頸,冷哼著沉聲說道,「倘若是,我當殺你!」

  「哦?」望著李通面容,那人起了幾分興致,揶揄說道,「將軍難道不曾聽聞,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麼?」

  李通眼睛一眯,淡淡說道,「在下粗鄙之人,不曾聽過!」說著便欲動手。

  「將軍且慢!」見李通表情不似作假,那人慌忙喊了一句,開玩笑,若是僅僅是一句玩笑,卻被友軍當做敵人斬殺了,那不是成了天大笑話?

  一面小心翼翼緩緩用手推開李通劍鋒,那人一面笑著說道,「這位將軍,若是殺了我,恐怕將軍日後不好向司徒交代啊……」

  「司徒?」李通心下一愣,這才想起室外可是有不少侍衛把守的,若當真是張白騎說客,自己那些侍衛恐怕早早便來稟告了吧?

  想著想著,李通有些疑惑地望著眼前之人,收回寶劍皺眉說道,「先生從汜水關而來……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哈哈,恕罪恕罪!」那人大笑一聲,從懷中取出一物,雙手呈上說道,「此乃司徒親手交與在下的文書,將軍且看!」

  李通接過一看,確實文書上落款明明白白寫著『江哲』二字,然而打開一看,裡面卻不曾有絲毫信件,不過倒是有一個印章,正是司徒印章,頓時疑惑問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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