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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怎得?」江哲笑著說道。

  「在下萬萬不曾想到,司徒竟……」說了半句,徐庶暗思一下,笑著說道,「司徒乃奇人,在下看不透!」

  「哼!」司馬懿暗哼一聲,望了一眼手中烤肉,猶豫一下,咬了一口,隨即頓時皺起眉頭。

  這江哲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難道他不知君子遠離庖廚麼?

  嘖!不過這烤肉還真不錯……

  「如何?仲達?」江哲微笑著問道。

  猶豫一下,司馬懿笑著恭維道,「善!」

  「那就好,手藝還未生疏啊,」江哲呵呵一笑,望著篝火旁的烤肉說道,「當初在徐州,家中糧谷盡時,便獵山貨烤食,總算是熬過嚴冬,呵呵,當時還諸多不滿,如今回想起來,倒是有些懷念……」

  「……」徐庶聽罷一愣,猶豫問道,「司徒出身寒門?」

  「怎得?」江哲用手中木棍撥了撥篝火,哂笑說道,「那你以為我何等出身?」

  徐庶心下很是詫異,疑惑問道,「傳聞司徒不是與司徒王公有親麼?怎麼……」

  「錯了,」江哲微微一笑,微嘆說道,「我雖喚他伯父,然而若是當真細論起來,王公乃江某妻室之伯父,隨後承蒙他看重,收我為侄,卻不是你等想得那般……」

  這江哲竟是寒門子弟,怪不得當初不曾聽聞此人之名……不過以區區寒門子弟身份,至如今位列三公,名傳天下,此人……當真不簡單吶!

  徐庶暗暗心驚!

  有意思!當真有意思!司馬懿深深望了眼江哲。

  「對了!」放下手中木棍,江哲拍了拍手中灰塵,凝聲說道,「元直,你謀劃得如何?」

  「司徒請放心!」徐庶面上笑意一收,正色說道,「用此計騙過張白騎,在下有七成把握!」

  「昨日徐軍師信誓旦旦,為何今日卻這般謙遜?非是十全把握?」司馬懿暗諷說道。

  「你!」徐庶不免有些氣結,擺著司徒在這,我如何敢說十全把握?看在司徒面上,不與你計較!

  「好了好了,」江哲笑了一聲,問司馬懿道,「仲達,關外黃巾有何動靜?」

  「這……此事在下不知,要問過鍾大人……」

  「監軍亦有不知之事?」徐庶嘿嘿一笑,卻得了司馬懿一個白眼。

  「鍾大人?」說著,江哲忽然望見了不遠處的鐘繇,起身喚道,「鍾大人!」

  「唔?」正與數個曹軍士卒說著話的鐘繇聽聞江哲相招,急忙走了過來,抱拳說道,「司徒有何吩咐?」

  「呵,莫要拘束,我只是想問問,關外黃巾,有何動靜?」

  「不曾!」鍾繇搖了搖頭,想了想,繼續說道,「今日一早,下官便尊監軍大人之命,一連派出數撥探馬,前去黃巾大營附近探查,只見那黃巾龜縮營內不出,然而待我軍探馬欲再靠近一些時,營內便殺出一路人馬,折損了我等好幾個將士……也不知那張白騎打得什麼算盤!」

  聽聞此言,司馬懿與徐庶俱是眼睛一亮,對視一眼,徐庶笑著說道,「司徒,那張白騎必定是攜大軍望滎陽去了,只留下些許兵馬守衛大營,以掩人耳目,我等計謀……成矣!」

  瞥了一眼徐庶,司馬懿接口說道,「事不宜遲,司徒當速速召集一軍,急出汜水關,越洛陽,占黃巾糧倉澠池,糧草一旦被焚,張白騎唯有無功而返!兗州之危,乃解!」

  「當真?」江哲面色一西,隨即又皺了皺眉,凝聲說道,「……不過此事仍需謹慎,若是張白騎故布疑障,以探我等圖謀……退敵良策,便功虧一簣了。」

  今日我是分毫也算不出張白騎所在,莫非又是被他亂了天機?似乎不是……莫非他用『遁甲』之術掩藏自己動向?

  那張角到底教了他多少奇術啊!江哲不免有些泄氣。

  「司徒勿慮,此事易也!」司馬懿微微一笑,抬手說道,「司徒莫非忘了,前幾日黃巾有一員大將死於司徒陣中,我等不妨以此人屍首為餌,假作喝張白騎退兵,實則探黃巾大營虛實……其麾下大將陣亡,我等送還屍首,張白騎理當親自迎接,否則必叫其麾下黃巾寒心,是故我等便有機可乘……」

  「那張白騎要是故意不出面呢?」江哲皺眉問道。

  「司徒放心,」只見司馬懿嘴角露出幾許冷笑,哼聲說道,「在下親自去,他瞞不過我!」

  正如徐庶與司馬懿所料,張白騎早在昨日夜裡,便動身攜大軍、越洛水,轉道襲滎陽去了,只留下劉石、李大目並三萬黃巾把守大營,其餘五萬兵馬,張白騎分為五隊,除去自己之外,將其餘四萬交與四位麾下大將,分五路直襲滎陽!

  在張白騎籌劃中,就算其中一路被中途受阻,仍有四路兵馬,攻下區區滎陽,不在話下。

  臨行之前,張白騎曾囑咐劉石、李大目二人,虛設旗幟,掩人耳目,另外,要不時率軍前去進攻汜水關……當然了,佯攻而已。

  為的就是不叫江哲、司馬懿等人看破此計,為此,張白騎還用奇術將劉石相貌變作自己。

  然而在誰是營中主將這事上,劉石與李大目起了爭執。

  本來,劉石職位不如李大目,如今張白騎一走,李大目自然是營內主將,然而張白騎又將劉石變作了『自己』,也就是說,『張白騎』乃是營中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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