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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這是一處失誤的話,那麼蒯良為了求得一勝以雪自己當日安眾被江哲連連設計之辱,有些心急焦躁,這便是他最大的破綻之處。

  當然了,他自是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賈詡地計策,而是下意識地認為是江哲叫他如此丟臉,誰叫江哲如今風頭太旺呢?

  是夜寅時時分,劉表點起五萬大軍,攜文聘、黃忠等數員虎將並軍師蒯良,前去夜襲魯山,只留重傷的魏延等寥寥數將守營地。

  夜色仍是方才那般,眼見不過數丈,不過如今對於劉表此行,倒是極為有利。

  劉表早就下令人馬禁聲,悄悄向魯山而進。

  劉表的荊州軍大營,距離魯山不過三十里,若是腳程緊些,本也就一兩個時辰的事,只不過為了在天明之前趕到魯山,趁曹軍不備時襲擊,劉表唯有下令急行。

  夜色,深沉……

  當劉表大軍趕到魯山城外之際,此城一片安寂……

  自以為得計,劉表當即令數百精兵作為前部,悄悄潛近魯山……

  魯山,本就是一郡縣,又久經戰火,那城牆本就低矮,又多有破損,是故劉表心中更是得意。

  「鏘鏘鏘……」一陣細微地響動,那數百荊州精兵便用鐵鉤繩索等物,悄悄潛進了魯山,這叫在遠處凝視著這邊動靜的劉表喜得心頭一陣狂跳。

  隨即,城牆之上便傳來一陣慘叫……

  「小聲啊!」劉表面色一變,焦急低喝道,「蠢貨,打開城門啊!」

  好似正應了劉表的言語,就在此刻,魯山城門緩緩打開……

  「做得好!」劉表面色大喜,正欲下令攻城。

  「唔?」然而隨軍而去的蒯良眼中卻閃過一絲疑慮,心中暗暗說道,「不對……不應當如此輕易……」想罷,他轉身止住劉表動作,凝神說道,「主公,怕是有些不妥……」

  「不妥?有何不妥?」劉表望著大開的魯山城門,莫名其妙問道。

  「主公也說過,江哲非比尋常,其人有大才,就算他率軍出城,必留下心腹重將把守魯山,豈會如此輕易……」

  劉表也不是愚笨之人,蒯良一說,他當即醒悟,望著魯山大開的城門眼中驚疑不定,遲疑說道,「莫非此乃江哲之計?」

  「這……」蒯良也不敢斷定是否是計,反正他感覺不會如此輕鬆罷了,只見他當即喚來文聘,低聲問道,「文將軍,你當真確定江哲離開了魯山?」

  「這末將不知……」文聘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只是說聽那曹將說江哲會率領大軍前往呀,只見他一抱拳,搖頭說道,「此乃那員曹將口中所說,末將不知虛實……」

  蒯良聽罷,與其主劉表對視一眼,心中更是懷疑。

  就在此刻,魯山城牆之上燈火大亮,更有一人微笑著說道,「劉使君好有雅興啊,不知你深更半夜來此有何要事呢?」觀其一身華服,笑意連連,不是江哲還是何人?

  「江哲?!」蒯良驚呼一聲,隨即對劉表說道,「主公,此乃江哲之計!」

  廢話!此刻不用你說我也知曉!白了蒯良一眼,劉表望著城上江哲,朗笑說道,「我只是聽說守義率軍前去追擊馬壽成,恐魯山有失,故而帶軍前來相助,如今既然守義仍在魯山,想必是不懼馬騰,我等自等領軍而返……」

  「呵呵,」這劉表說得還真有趣,江哲失笑,俯身在城牆之上,淡淡說道,「劉使君說的是那西涼馬騰吧,呵呵,如今我身在此處,使君莫非還不明白其中緣由?」

  「馬騰怕是敗了……」蒯良輕嘆一聲。

  瞥了一眼蒯良,劉表望著江哲說道,「西涼軍素有勇名,不想亦是不敵守義,守義真乃大才之事,屈身事賊著實可惜……」

  「可惜與不可惜,皆是在下說了算,使君又何必為在下心憂?」江哲淡淡說道。

  劉表正欲說話,魯山城門之下傳來一聲冷喝,「劉景升你好不識趣,臨死猶不自知,還欲說我家先生耶?」

  劉表凝神一望,見一支兵馬徐徐從魯山之內而出,頓時驚呼一聲,「虎豹騎?!」

  就在此刻,城牆之上江哲淡淡說道,「曹公在許都素敬使君,曾數次言可惜不得一見,如今使君便隨在下一同前往,如何?」

  劉表面色一滯,也不與江哲答話,當即喝道,「退!速退!」

  「哪裡走!」曹純大喝一聲,近三千虎豹騎一同殺出。

  望著這些如狼似虎得軍隊,早已有了陰影的荊州兵心中大驚,陣型一時間為之一亂。

  見此情景,蒯良當即大喝道,「文聘、黃忠,留下斷後,其餘人等撤退再做商議!」

  「是!」文聘與黃忠一抱拳,各率本部兵抵住虎豹騎,而劉表等人,趁機撤退,早就在虎豹騎手中吃了大虧的他們,如今再一見到此軍,心中自是畏懼。

  望著城外荊州軍混亂欲退,江哲面上陰晴不定。

  「司徒最終還是選擇不殺……」賈詡緩緩上前說道。

  「恩,你說得對,為了一個不知虛實的人,再背一個殘害皇室宗親的罪名,實是不智,且留著此人,叫袁公路頭疼去!」江哲淡淡說道。

  那諸葛孔明究竟有何本事,叫司徒如此看重?叫司徒早先決定不惜背上殘害皇室宗親的罪名也要將劉表誅殺在此,為的,就是叫有名無實的袁術得到荊州。賈詡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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