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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袁術部將李豐大聲反駁道,「主公,末將親眼看見曹營連綿幾十餘里,難道裡面皆是空的?」

  「唔!」袁術亦點頭說道,「我親自去曹操營地探查過,前、左、右三營士卒如雲,防備深嚴……」

  楊弘聽罷猶豫說道,「這……這倒是令我難以辨別了……」

  袁術部將梁剛笑著說道,「主公不曾去得後營?」

  「哼!」袁術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你豈是叫我去尋死?」

  「額,末將不是這個意思!」梁剛急忙抱拳、訕訕說道,「末將的意思是也許後營、中營的防備相對薄弱呢……」

  「哼!」袁術薄怒說道,「三營地皆如此,唯有中、後兩營防守薄弱,你當那曹阿瞞如此愚笨?」

  梁剛唯唯諾諾,低頭不語。

  正在此時,帳外走入一人,袁術望了一眼來人,沉聲說道,「樂就,我命爾等皆來我營中商議大事,你為何如今才至?」

  「非是末將不尊主公!」樂就望了一眼眾人,遲疑說道,「主公,我奉命守衛糧草,有一事當要向主公稟告!」

  「何事?」袁術見樂就神色不似做偽,詫異問道。

  樂就遲疑一下,抱拳說道,「主公,已有半月不曾有糧草運至了……也不知為何,末將派遣前往壽春的士卒也不曾回來……」

  「唔?」袁術一楞,隨即說道,「此行消耗糧草巨大,恐怕壽春亦是難以支持,可有書信至?」

  「不曾!」

  「唔?不曾?」袁術眉頭一皺,喃喃說道,「若是糧草不支,亦當是要提前以書信報我……」

  「主公!」門外傳來一聲大呼,隨即有數名士卒闖入,身上鎧甲染滿血色,只見一人叩地大哭說道,「主公,大事不好!」

  「放肆!」袁術怒喝一聲,待見到那些士卒渾身鮮血,方才心中一驚,起身說道,「你們這是……發生了何事?」

  「主公!」那士卒叩地哭道,「我等乃是運糧士卒……」

  「哦?」袁術一楞,怒聲說道,「可是中途被他人劫了去?如此你等還回來做什麼?來人,與我將此些人等,盡數斬了!」

  「主公且慢!」楊弘勸住袁術,沉聲問那士卒說道,「壽春近日可有發兵運糧?」

  那人心中驚懼,戰戰兢兢說道,「每隔三日,太守便派遣一軍押運糧草至主公處,待我等運糧前來之時,卻不想被曹將中途劫了去,小的也奮力抵抗,無奈他們人數眾多,如此小的才來稟告主公……」

  「每隔三日?」袁術心中咯噔一下,心口隱隱有些作痛,手指顫抖指著那人說道,「你說每隔三日,壽春便發兵運糧至此地?」

  「……是!」

  「好個曹孟德!」袁術捂著胸口,滿臉猙獰怒聲喝道,「劫我糧草,殺我將士,此恨難解!」

  「唉!」楊弘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一事,復言問那士卒說道,「劫糧草的軍隊可有旗號?」

  「……是,啊不,有的!」

  「為何?」

  那士卒想了想,隨即說道,「是『李』!」

  「李典、李曼成?」楊弘喃喃說了一句。

  「不可能!」李豐大聲喝道,「李典明明在曹營之中,日前還伏擊末將一回!」

  楊弘望了望李豐,遲疑說道,「將軍見到那李典了?弘是說……親眼所見其面貌?」

  「唔?」李豐一愣,喃喃說道,「這到不曾,當日被他們三人伏擊之時,雖說他們全身著甲,然亦報出名號,我再一看其旗號……」說了半截,李豐猛然驚醒,驚聲說道,「莫非我當日見的不是他們三人?」

  「弘一直很疑惑為何那日將軍被三名敵將伏擊亦可完好歸來……原來如此!」楊弘深吸一口氣,拱手對袁術說道,「主公,曹操不進兵想來非是別圖,乃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蓋因他將麾下部將盡數遣出,截我糧道、斷我後路!」

  「那我為何見到曹營中有諸多人馬?」袁術疑惑說道。

  「主公可曾清點數目?」楊弘沉聲說道,「想來主公必是見營中帳篷無數,營門守衛士卒極多,以此類推,得知曹營之中有諸多人馬,那麼屬下斗膽問主公,那曹孟德為何不可將士卒皆數放置在前、左、右三營之中守衛呢?主公道出的守衛人數,屬下用區區兩千士卒,亦可日夜不間斷守衛在營門處!」

  「你是說……營中是空的?士卒皆是在營內來回奔走做巡邏之態?」袁術狐疑說話。

  「正是!」楊弘點頭說道,「日遣一軍千餘,夜遣一軍千餘,如此輪換,便可以假亂真,再在營中點其篝火,我等乃誤以為曹營之中兵馬萬千!」

  「好個曹阿瞞!」袁術跌坐在地,氣急反笑說道,「好!我便點起兩萬兵,去試探試探!」

  袁術正欲下令,帳外又有人大聲說道,「主公,陳紀將軍求見!」

  「陳紀?」袁術喃喃念叨一句,面色頓變,大呼說道,「叫他進來見我!」

  言罷,陳紀走入帥帳,渾身衣甲破損不堪,拜地哭道,「主公,沂都失守,末將愧對主公……」

  「……」袁術張了張嘴,忽然發問道,「橋蕤呢?他不是率兵攻小沛麼?」

  陳紀一抱拳,黯然說道,「橋將軍兵敗,為曹將李通斬殺,末將誤中江哲奸計,被其所破,遁入山中,以至如今才來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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