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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你要表明心跡,就將李肅那廝殺了替建陽叔報仇!」高順重喝一聲。

  「你……」呂布臉上猶豫,復身坐下說道,「當初我也本想殺他,可是其率五千西涼降軍投靠與我,若我殺之,豈不讓人寒心?」

  「哼!」高順冷冷一笑,一字一頓說道,「奉先,你不殺他,才是寒了眾人的心!」

  呂布默默舉起酒囊,對口而飲。

  「奉先,順也實言告知你,我已與那江守義定下十日期限,就賭許昌!」

  放下酒囊,呂布狐疑地看著高順說道,「如何十日期限?」

  「若是彼能在你攻勢下死守許昌十日,我便率領陷陣投往彼處,為其效命!」

  「什麼?」呂布勃然大怒,雙目充血狠狠看著高順厲聲說道,「你敢投敵?你再給布說一遍!」

  「有何不敢?」高順臉色冷漠,直視呂布憤怒的眼神,「我言,若是那江守義能守城十日,我便投之,如今還有八日!」

  「鏘!」呂布猛得取桌上寶劍在手,一言不發冷冷看著高順。

  「奉先!」張遼大喝一聲,指著呂布說道,「奉先,你這是做什麼?」

  高順對呂布一抱拳,淡淡說道,「順言以到此,你好自為之!」隨即大步跨出營帳。

  「公孝!」呂布怒吼一聲,他萬萬沒有想到,幼年便在一起的好友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奉先……」張遼猶豫著喊了一句。

  「文遠!」呂布血紅的眼睛猛地看向張遼,惡狠狠地說道,「你是否也和公孝一般心思?欲棄我而去?」

  「奉先……」張遼深深看了呂布一眼,搖搖頭。

  呂布頓時心中一松,有些頹然地坐在席上,沒想到張遼又說一句,讓呂布的心猛地繃緊。

  「奉先,你真的變了……」

  「……」呂布張張嘴,錯愕地看著張遼啞口無言。

  「原本我還不信,只道是公孝對奉先你心有成見,不想……奉先,從何時開始,你狠心拔劍對待幼年好友了?」

  呂布心中一震,看著張遼失望的眼神,連忙說道,「只是方才布心中焦怒,以至於……那實不是我本心!」

  「唉!」張遼嘆了口氣說道,「真不想我等會落到這種局面……」搖搖頭,張遼走了出去,臨走到帳門處,他又回頭看著呂布說道,「奉先,你不該講阿秀的事情瞞與我等……」

  呂布愣神地看著張遼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重重坐下,猛地拿起案上酒囊越發現裡面的酒早已流干,頓時心中火氣將酒囊狠狠丟出。

  「十日之期……哼!我明日便踏平許昌!殺了江哲那廝,我看你投誰!」

  再說江哲那處,見江哲放了張遼與高順,秀兒心中甚是感激,但是隨即又憂鬱道,「夫君的心意妾身心中感動,只是如此恐怕會給夫君帶來麻煩,妾身二位兄長俱在呂奉先麾下……」

  「好了!」江哲看著秀兒期期艾艾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吻了她一下說道,「我只知那二人是我妻子的兄長,不知其他,知道了嗎?」

  「夫君……」秀兒咬著唇淚眼婆娑地看著江哲,自家夫君說的話總是讓自己心中無比的感動,感謝上蒼,給秀兒如此夫君,秀兒此生足矣。

  江哲笑著替秀兒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心想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看了看左右,頓時奇怪地說道,「咦?昭姬呢?」

  嘟嘟嘴,秀兒有些吃味地嗔道,「昭姬妹妹在屋中翻閱經書呢,說是要譜一曲彈給夫君你聽……」

  「啊……這樣哈!」江哲訕訕一笑,有些抵不住秀兒幽怨的眼神。

  看著江哲這幅模樣,秀兒心中暗暗好笑,忽然心中想起一個念頭,膩在江哲身上柔柔說道,「夫君,妾身想為夫君誕一子,不知夫君意下如何?」

  「撲……」在喝茶的江哲一口水噴出,驚地秀兒連忙為其擦拭,並奇怪地說道,「怎麼了夫君?」

  「你……你說要……要給我……生個孩子?」江哲瞪大著眼睛看著秀兒。

  「怎麼?」秀兒一臉的哀怨說道,「為何夫君如此說?難道是夫君嫌棄秀兒?」

  「不不不!」江哲連忙解釋,看著秀兒猶豫著說道,「秀兒,你才……才十七吧……」

  「是呀……」秀兒歪著腦袋甚是可愛地回望著江哲,「妾身比夫君小四歲,怎麼?」

  十七……十七……

  江哲的腦海中慢慢浮現出秀兒挺著大肚子的樣子……

  「夫君……」

  「啊?」江哲反應過來,一臉驚訝地說道,「不行不行,太小了……」

  「太小了?」秀兒納悶地說道,「夫君的意思妾身不明,莫非是夫君言妾身年歲還太小?」

  「對對!」江哲連連點頭說道,「一般女子生孩子要到二十來歲以後嘛,太早很危險的!」

  「夫君從何得知這些?」

  「這個……」江哲看著屋頂,眼神閃爍,「隨便翻翻書……就看到了……」

  「咯咯……」秀兒笑著看著江哲,心中自然明白,自家夫君可是神秘的很呢,「夫君,妾身嫁與夫君已近兩年,若無子嗣,夫君讓街坊如何看待妾身呀……」

  面對著秀兒的撒嬌,江哲心中很是猶豫啊,他也知道在古代女子十五六歲結婚生子的大有人在,尋常百姓有的十三四歲就生子了,可是這樣實在是太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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