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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回到董卓宴請百官之時,江哲處。

  江哲聽說董卓在宴請百官,暗思是在商議廢帝之事,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於是著秀兒去喚陶應、方悅二人,準備連日出洛陽。

  忽然,站在院中的江哲聽得大門處一陣嘈雜,一個威武男子走了進來,看見江哲喝道,「去喚那江哲出來!」

  恩?江哲頓時一臉的奇怪,說道,「在下就是江哲,不知閣下是……」

  「你就是江哲?」來人一臉怒容,大步走來,恨恨說道,「殺你以泄我心頭之恨!」

  「什……什麼?」江哲頓時吃了一驚,心說我什麼時候和別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了?

  「在下與你素未謀面,何來仇恨二字?」

  「少廢話!」來人一聲大喝,「某殺的便是江哲!」

  「放肆!」一聲嬌喝,秀兒緩緩走出,素麵冷峻,「何放狂子敢在司徒府邸造次!」

  那人吃了一驚,慢慢轉過頭來,看著秀兒眼神複雜。

  「夫君……」秀兒走到江哲身邊,輕聲說道,「夫君莫怕,妾身在此,當護夫君無事!」

  「……喂!」江哲心中好不鬱悶,「秀兒!」

  「哦,妾身又說錯了……」秀兒嬌笑一聲,輕輕說道,「是夫君保護妾身才是……」

  「……」江哲無奈地看了一眼秀兒,轉身對來人說道,「閣下到底何人?哲自思不曾見過閣下!」

  那人將剛才情景盡數看在眼中,沉默良久,乃對秀兒沉聲說道,「阿秀,可還記得并州奉先……」

  「奉先……」秀兒吃了一驚,小手掩嘴,「你……是你……」

  「奉先?」江哲皺了皺眉頭,忽然失聲說道,「你是殺了丁原丁建陽的呂布呂奉先?!」

  「建陽叔……」秀兒急忙拉著江哲的衣袖急急說道,「夫君,你說……你說建陽叔父他……」

  「建陽叔父?」江哲奇怪地看了秀兒一眼,說道,「此人便是殺了丁建陽投身董卓的呂布,呂奉先……秀兒,前些日你不是說不認識麼……」

  「奉先,你竟然……」秀兒驚疑不定地看著呂布。

  「某沒有殺丁建陽!你胡說!」呂布一聲大喝,幾步躍向江哲,重拳向江哲擊出。

  秀兒臉色一變,抽出腰間軟劍,直指呂布說道,「奉先,此乃妾身夫君!望你自重!」

  呂布止住腳步,不敢相信地看著秀兒說道,「他……他江守義何德何能,能為你夫婿?!」

  秀兒看了一眼江哲,說道,「妾身夫君為人忠厚,謙遜,待妾身至善至誠,得此夫婿,乃妾身之幸,反觀奉先……董卓何許人也,不光妾身夫婿屢次述說,便是街坊也是口中謾罵,奉先,你為何殺建陽叔父而投董卓?」

  「哼!」原來他們真的認識啊!江哲心中有些吃醋,冷笑說道,「還有什麼,貪圖榮華唄!」

  「住口!」呂布對江哲怒目而視,「你真當某殺不了你?」

  「呂奉先!」秀兒一聲嬌喝,冷眼說道,「若是你再如此對妾身夫婿無禮,那麼別怪妾身不念舊日之情!」

  「……阿秀?」呂布不可思議地看著秀兒,喃喃說道,「某不明白……某不明白……他有何才能,能得阿秀你垂青?」

  「……」秀兒看了江哲一眼,心中想起兩人在徐州時的情景,還有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房中之事,頓時俏臉一紅,說道,「妾身夫君身有大才,又謙遜忠厚,不貪圖名利,也不眷戀聲望,待妾身甚好……」

  名利……聲望……

  呂布感覺秀兒這兩句話好似驚雷響徹在自己耳邊,急急說道,「阿秀,某沒有,某不是為了那些殺丁建陽的……不!某沒有殺丁建陽……」

  秀兒嘆息了一聲,看著呂布語無倫次,失望地說道,「奉先,你變了……你幼年不是這樣的……」

  「人都會變的嘛……」江哲乾巴巴地說了一句。

  「你出來!」呂布氣地火冒三丈,對江哲喝道,「有膽量便不要站在阿秀身後!」

  都被人指著鼻子說了,江哲怎麼可能在縮著,踏前兩步,取過秀兒手中軟劍說道,「呂布!哲便在此處!」

  「夫君!」秀兒自然了解自家夫君根本不懂武藝,臉色一變。

  「哼!」呂布哈哈大笑,指著江哲說道,「莫欺布不知,你乃一文弱書生,即便是一劍在手,某又有何懼?」

  「你可一試!」

  「哼!」呂布大步上前,冷笑道,「某倒是想試試!」

  江哲止住一臉焦急的秀兒,淡笑說道,「你小看天下之士,日後必死無葬身之地!」

  「少廢話!」呂布一拳擊向江哲,江哲臉色不變,無視呂布之拳,一抖軟劍直取呂布胸口。

  秀兒見呂布一拳至江哲眼前,掩嘴失聲喊道,「夫君!小心!呂奉先,若傷妾身夫君毫髮,妾身終生端不會饒過你!」

  呂布見此,心中黯然一嘆,急急收了拳。

  但是江哲本就存著不可被別人看輕的心思去的,全力施為,如何能收?便是呂布一閃身之間,胳膊上還是被劃了一道,瞬間染紅了衣袖。

  呂布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又複雜地看看江哲的眼神,黯然嘆道,「好膽識!」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江守義,某小看你了!若是你今日藏身阿秀身後,不敢直面與某,某日後必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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