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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了陳登一眼,江哲按著秀兒是手好生勸道,「放心吧,回頭從我的月俸中扣就是了,恩……應該是四貫吧?對不對?」

  是四十貫……陳登苦著臉,連連點頭,「老師說的是……」

  秀兒一聽江哲的話,再看看他擔憂的眼神,心頓時軟了,最主要的原因是,江哲還死死拉著秀兒的手,當著城牆上所有的面。

  「夫君,且放開手……」秀兒小聲說道。

  「那你穿不穿?」江哲樂了,逗著秀兒。

  「你!」這壞人!秀兒心中暗惱之餘隱隱有些欣慰,自己總算沒有跟錯人,頓時盈盈說道,「妾身依夫君便是,只是這四貫,要如數還給陳先生……」

  「那是那是……」江哲連連點頭,但是一回頭就給了陳登一個眼神,咳!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陳登心中有些好笑,按著老師這性格,若是真將月俸交出,怕是要住宿要陳家來了,老師不愧是個妙人!頓時心中一樂,連連點頭。

  「放心吧!」江哲看著穿上衣服的秀兒,心情頓時好了幾分,好似心中一塊巨石落地,淡淡說道,「某必讓此黃巾退卻!」

  「那是!那是!」眾人一陣贊賀,陳登更是如此。

  「學生先行告退,傳老師之妙計於將士。」

  「對了!」江哲忽然想起了方悅,說道,「那方悅似乎是一個將才,就將這事交與他吧!」

  「是!」

  「夫君……」秀兒走上前來,和江哲站在一處,「那黃巾真的會退卻嗎?」

  「不相信我?」江哲微微一笑,「等為夫擊退黃巾,便與秀兒成婚!」

  「恩,妾身候著……」

  第三十一章 白天你想笑?晚上讓你哭!

  夜,深了。

  張燕坐在營帳之中,燒著火盆,就著那微弱的光讀著一本書卷。

  良久,他站起身,展了展身子,走出營帳,朝著徐州的方向看了一眼。

  外面很冷,也很靜,只有些許的烏鴉的啼叫,呀呀呀地讓人心煩。

  黃巾軍中大多都睡下了,只有那輪到守夜的人,才圍在篝火邊,使勁拉著身上單薄的衣服,瑟瑟發抖。

  張燕不禁黯然地嘆了口氣,雖說黃巾勢大,然起義倉促,更兼投伍百姓之多,有的士兵甚至連武器都分配不到,更別說其他的。

  要是不取徐州,如何過得這個寒冬?

  江哲?這是哪號人物?竟然能讓大賢良師看重?

  不過大賢良師也太過荒謬,一城與一人,孰輕孰重,一看便知,為了底下的將士們,這徐州我張子安非取不可,若是那江哲不幸死於戰火,罪責某一力承擔!

  「少帥?」篝火邊的那些黃巾將士看到了張燕,紛紛起身。

  張燕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最反感的就是別人叫他少帥,他自認為他的戰功沒有一絲一毫的虛假,全是真刀真槍拼來的,他不想生活在張牛角的光環之下。

  張牛角,是大賢良師張角最信任的幾名善戰弟子之一。

  「且坐!」張燕與那些黃巾將士一同坐下,笑呵呵說道,「明日之戰,可有信心?」

  「當然!」夜間不得高聲喧譁,為的是怕引起誤會,鬧成不可收拾(炸營)的後果,但是從這些低沉的話語中,張燕聽出的濃濃的自信。

  是啊!那些所謂的官軍,如何能與我黃巾精兵相抗衡,待明日非要叫那陳登,看看我黃巾將士的軍容!

  正要說話,忽然聽到營外一聲炮響,隨後鼓聲驚天,喊聲震地。

  張燕面色一變,猛地站起,拔出腰間的劍低吼道,「竟敢來偷營?喚醒諸人,隨我出去迎敵!」

  不可說張燕的統軍能力不高,僅僅數十息,黃巾將士都已經紛紛跑出營帳,握著武器開始整備。

  張燕是第一個衝出營地的。

  一看,他頓時感覺自己上當了,外面哪有半個人影?

  「倒是跑地快!」張燕恨恨地回營,「徐州皆鼠輩!」

  既然那徐州兵似乎是退卻了,眾黃巾紛紛回營歇息,張燕做在篝火邊烤著火。

  搓著雙手手,張燕哈了口氣問身邊的黃巾將士,「這次攻陷徐州之後……」

  話還沒說完,營外又是一聲炮響,殺喊聲撲面蓋來。

  「鼠輩敢爾!」張燕怒火中燒,提著寶劍又沖了出去,外面又沒有一個人影。

  「鼠輩!」張燕只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回身,待他回到營地,頓時一楞,只見已有不少睡下的黃巾將士又起身了,頓時心中咯噔一下。

  莫非……

  待到第三次外面又傳來炮響的時候,張燕心中已經肯定,這是徐州軍的計謀!

  疲兵之計!

  第四次,第五次的時候,張燕還怕有意外,留下了兩千左右的將士戒備著。

  然來來回回十餘次後,張燕總算是明白了,自己是高看對方了,隨下令,「眾軍歇息!」

  外面又是一次炮響,張燕朝著徐州城白了一眼,往篝火中扔了幾根柴火。

  果然,外面喊了一陣後便消聲覓寂了。

  看著身邊的幾個黃巾將士還有些緊張,張燕皺著眉頭看著天邊,怕是還有兩三個時辰才到日出。

  於是,張燕一邊烤著篝火,一邊對外面的聲響充耳不聞,心說,待日出後,我便踏平徐州,看爾等還有何詭計。

  不過話是這樣說,張燕心中卻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手始終沒有離開過劍柄,待到天邊露出一絲絲光亮,張燕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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