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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我就堅持不住了……

  「夫君你待秀兒真好……」秀兒輕輕低下身子在江哲唇角啄了一下,頓時將江哲電地麻痹了,「秀兒本來還打算今日便……嘻嘻,夫君真是一個好人……」

  說完便害羞地跑到內屋去了。

  江哲痴痴地看著秀兒跑開,又遲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忽然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叫你多嘴!嗚嗚嗚……」

  誰知門後秀兒輕輕拉開幾絲縫隙,將江哲懊惱的樣子盡收眼底,有些暗喜(這個暗喜是表示江哲是非常「痛苦」地做出那個決定,並再一次確信沒有跟錯人)之餘臉上有些淡淡的紅霞。

  她咬了咬嘴唇,盈盈一笑,輕輕合上那絲縫隙。

  走到榻邊,秀兒取出貼身帶著的一枚玉佩,輕輕撫摸著玉佩上的紋路,喃喃說道,「是時候交予他了……」

  「恩?」江哲接過秀兒遞來的玉佩,奇怪地說道,「給我?」隨即有些好笑,「我一個大男人,帶玉佩做什麼?」

  「這枚玉佩不是普通的玉佩……」秀兒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來了。

  「有什麼不……」江哲話還沒說完,就發現玉佩上好似刻著秀兒兩字,除此之外,還有日期,這個……莫非是生辰八字?

  「此物至秀兒出生起便一直帶著,小時候娘親說……說……以後交予……秀兒的夫君,從此秀兒便是……江家的人了……」斷斷續續地說完這句話秀兒好奇地抬了抬頭,正好看見江哲嗅著那枚玉佩,頓時羞地一陣暈眩。

  「壞人!」秀兒羞得急忙去奪江哲手中的玉佩,卻被他一把抱在懷裡。

  「玉佩上的香味哪有秀兒身上的香……」江哲賊兮兮地在秀兒脖子處嗅了一下,哪裡頓時一片緋紅。

  「夫君不可欺負秀兒……」細若蚊吟的一句話,江哲差點都沒聽到。

  「這怎麼能叫欺負呢?」江哲見那玉佩上還有一根紅線套著,便頓時了解了,在秀兒害羞、期待的眼神戴在脖子上,然後貼身收藏。

  「以後,你就是我江家的人了!」江哲笑著刮著秀兒的鼻子。

  「恩……」

  看著秀兒溫順的樣子,江哲心中有種想哭的衝動,我江哲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如此絕代的垂青……

  「秀兒?」

  「恩?」

  「我會一輩子帶著它的……」

  「恩……」

  「我發誓我以後決不辜負於你,若違此事……」

  「不可!」秀兒急忙捂著江哲的嘴,與江哲對視了良久,秀兒展顏一笑,「秀兒只要那前邊半句便可……」

  「秀兒……」江哲抱著秀兒的胳膊不禁用力了幾分,嘴唇張了幾下,感動地說不出話來。

  秀兒看著江哲,慢慢將手收回,隨即害羞地低下頭,半響,又抬起頭,紅唇微張,慢慢閉上眼睛。

  「唔……」

  一炷香的功夫,秀兒渾身癱軟地倒在江哲懷裡,一隻手還是死死地握著江哲的手,十指交扣。

  「秀兒……」

  「恩,夫君有什麼便說,妾身聽著呢……」

  「沒有,我只是叫你下……」江哲尷尬地擾擾頭,在秀兒痴痴的笑聲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秀兒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江哲,用修長的手指戳戳江哲的胸口,嬌嗔道,「壞夫君,就知道欺負妾身……」

  「咦?」江哲有些奇怪地說道,「妾身?」

  這笨蛋!秀兒心中又好氣又無奈,正要解釋,門口傳來一聲大喊,「不好了!老師不好了!」

  秀兒一驚,猛地起身,卻發現江哲還死死地抓著自己,又急又羞,嘟著嘴委屈地眼眶干紅。

  乖乖!江哲立馬放開秀兒,只見秀兒狠狠瞪了他一眼,急忙跑到內屋去了。

  「老師不好了!」來的竟然是陳登。

  「老師我好得很!」江哲對陳登一陣暗怒,心說你小子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額……學生失禮了,學生是說外面出大事了……」

  「不就是那張角起……咳,張角造反了嗎?我早就知道了!」

  「不是不是!」陳登皺著臉說道,「學生得到消息,張角那廝派了他的徒弟張牛角帶著五萬精兵往徐州來了!」

  徐州?江哲眨巴了一下眼睛,心中三國演義里沒有這段呀?頓時古怪地看著陳登。

  「學生萬萬不敢欺騙老師,陶大人已經開始召集徐州城的所有兵將,這還能作假?」

  「什麼……」

  「……學生要說的是……老師切勿激動,陶大人急令:黃巾逆賊來勢洶洶,怕徐州城遭受蒙難,令徐州城所有已達弱冠之齡的男子……」他看著江哲目瞪口呆的樣子,艱難地說出下文,「必須參與守城……」

  「什麼?」

  「啪!」陳登眼睜睜看著江哲手中的茶盞跌落在地。

  第二十三章 江哲的軍職,城門令!

  「城門令(我實在是找不到古代守城門的將領叫什麼,反正是小官大家就不必計較了)?你和開玩笑吧?」江哲不敢相信地看著陳登。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時間回到一炷香之前……

  「守城?」江哲喃喃念叨著,守城好危險的,雖然有徐州城那麼高的城牆保護著,但是抵不過流矢不長眼啊,萬一一隻箭剛好射中我,古代又沒有什麼高明的外科,那不就死翹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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