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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看,那,那是葉師叔”聽說了莫清塵的身份,那些弟子本就還用目光追隨著她,見到這變故,不少弟子嚷了出來。

  “葉師叔為何抓了那位莫師叔?他們難道有什麼過結不成?”有一些新來的弟子疑惑道。

  一些老資歷的弟子便神情興奮的道:“一邊去,你們新來的不曉得,這葉師叔啊,和莫師叔可有一段不得不說的往事……”

  “葉師兄,還望你自重”二人剛一落地,莫清塵使勁掙脫了他的手說道。

  二人雖同是築基期,可實力卻相差甚遠,要知道正常情況下,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足以對付幾個築基初期的修士。

  莫清塵的實力雖比得上一般築基中期的修士,可別忘了葉天源本來就是精英中的精英。

  見葉天源沉默不語,莫清塵氣的咬咬牙,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他,每次見到都被他像提小雞似的提著到處跑。

  匆匆一掃四周,卻是一愣,這裡居然是那個山谷

  不由自主的,莫清塵臉上一熱,瞪了葉天源一眼轉身就走。

  看著莫清塵毫不留情遠去的背影,葉天源張張嘴,聲音微啞的道:“莫……莫師妹,請你留步……”

  莫清塵停下來,納悶的看了他一眼,莫非他真的有事,以往見了自己,不是避之唯恐不及麼?

  見葉天源走近,那種古怪的感覺又襲來,莫清塵往後退了一步道:“葉師兄,有什麼話你就說好了,我聽得見。”

  葉天源眼神微黯,隨後恢復了往日的冰冷道:“莫師妹,今日我只是想向你說聲抱歉。”

  “呃,抱歉?”莫清塵沒反應過來。

  葉天源抿了抿薄唇:“以往是我誤會了你,沒想到你是……是純陰之體……”

  說到這裡葉天源說不下去了,莫清塵卻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難怪以往總是用嫌惡的目光看自己,總以為自己對他施展媚功似的,今日卻這般反常了,原來是誤以為自己是純陰之體,對二人之間那種古怪的吸引力自以為是的有了解釋。

  想到這裡莫清塵更是困惑,他和段清歌一個純陽,一個純陰,二人之間反倒沒事,為何自己與他卻偏偏反常呢?

  可是卻不敢再深想下去,淡淡道:“葉師兄,現在你也誤會了,我並不是純陰之體。不過請你放心,我真的沒想過糾纏你,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小妹還有事,先告辭了。”

  看著莫清塵跳進一個青花瓷大碗揚長而去,葉天源站在原地臉色冰寒,緊抿的薄唇漸漸失去了血色,隨後猛的躍入溫泉之中,久久沒有出來。

  若水峰。

  墨漓落接了莫清塵發來的傳訊符,正好無事便趕去厚德峰想送她一送,誰承想便看到一場好戲,等她津津有味的看完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又見莫清塵被向來躲避女修如避瘟神的葉師兄帶走,立刻懷揣著一顆砰砰跳的八卦之心返了回來。

  “怎麼了,落兒?”見寶貝徒弟那副神情,知徒甚深的若曦真人問道。

  墨漓落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把看到的情景對若曦真人描述了一番,卻隱去了最後莫清塵被葉天源帶走的事不提。

  阮靈秀那個瘋女人自從知曉了段師妹是純陰之體,又開始懷疑她和葉師兄,總是隔三差五的找她麻煩,若是這事被她聽聞,想來莫師妹又沒清淨日子過了。

  若曦真人聽完,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落兒,你們這位好友,可真是一個妙人,哈哈哈……都說我們若水峰的女人不好惹,可也沒見過拿板磚招呼追求者的,可惜了,當時我若是搶先一步把那丫頭收為徒弟就好了。”

  說到這裡若曦真人揚手發出一道傳訊符:“不行,我要把這事告訴那位和光師弟,真不知道他那樣子的人,怎麼收了這麼一個寶貝徒弟。”

  “師父,您和師姐在說什麼呢?”數日未出房門的段清歌一打開門,便發現莫清塵的傳訊符,看完後匆匆出來,卻見到師父和墨師姐在談笑。

  等墨漓落又把事情說了一遍,段清歌笑道:“我以前一直在想,要是有人追求清塵師妹她會怎麼應付,現在終於知道了,呵呵,這倒真是一勞永逸之法。”

  若曦真人掃她一眼道:“好啦,你們若真的有樣學樣,當心以後嫁不出去。對了,落兒,你如今已是築基頂峰,是不是也該下山了?”

  墨漓落笑道:“可不是,徒兒正想和師父請示呢。”

  “請示什麼,真囉嗦,趕緊收拾收拾走人吧,若是趕得及,沒準還能和你那位莫師妹結個伴,日後發生什麼趣事可要記得講給為師聽。”若曦真人揮揮衣袖道。

  “師父,您若實在無聊,不如給我們找一個師公吧……”墨漓落小聲說道,卻在若曦真人的怒氣下落荒而逃。

  段清歌小心翼翼的請求道:“師父,清歌也想去……”

  另一邊,和光真人接過一道符籙,先是眉頭一蹙,隨後卻淡淡的笑起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栽贓嫁禍計

  第一百四十四章 栽贓嫁禍計

  “你們兩個,自己不是有飛行法器麼,好端端的怎麼非要擠在我這裡?”莫清塵看著四仰八叉毫無形象的歪在她大碗中的墨漓落和一旁斜靠著碗壁淡淡淺笑的段清歌,無語的問道。

  墨漓落斜她一眼:“我們的飛行法器,不過是普通玩意兒,哪比得上你這個舒服,窩在碗裡,風吹不著日曬不到的。對吧,段師妹?”

  段清歌笑道:“是啊,清塵師妹,不瞞你說,那飛劍我站在上面,總覺得頭暈,生怕掉下去。”

  莫清塵抽抽嘴角:“你們就滿口胡言,我才不信身為若曦真人的愛徒,沒有拿得出手的法器。”

  墨漓落傷感道:“有啊,可卻不是飛行法器啊,你這個才好,既能飛行,還能防禦,是和光真人送你的見面禮麼?”

  莫清塵頓了一下,還是嗯了一聲,雖然這見面禮收得早了一點兒。

  “咦,不對吧,清塵師妹,我怎麼記得你當年去秘境時,就已經有這法器禦敵了?”段清歌插言道。

  莫清塵一滯,在二人的追問下,把早年就與和光真人認識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難怪和光真人好端端的會收你為徒呢,原來是早就認識,話說,你們還真是有緣分啊”墨漓落不可思議的道。

  墨漓落本來是無心之語,落入莫清塵耳中,卻臉色一紅。

  一旁一直含笑傾聽的段清歌忽然一愣,她與莫清塵相知甚深,從未見她流露出這番女兒之態,莫非——

  想到她與和光真人的師徒名分,心中一驚。

  三人都是出門遊歷,並沒有什麼特定的目標,便任由大碗在空中忽悠悠的飛過,反正碗口有透明的防禦罩,從裡面能看得見外面,從外面卻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遊歷,講究的便是隨興,三人坐在碗中交流交流修煉心得,談些女兒心事,除了莫清塵需要駕馭飛行法器,那二人居然還能打坐修煉,一晃便是十餘日過去了。

  “清塵師妹,那邊有一個小鎮,我們不如下去看看吧。”段清歌頭從碗邊冒出來道。

  “好。”莫清塵說著便操縱著青花瓷碗往下降落。

  墨漓落忙道:“等等,你們不換衣服麼?”

  莫清塵二人低頭看看身上穿的青色道袍。

  “我們這副打扮,任人一看便曉得是瑤光派的了,既然是出門遊歷,不如扮成散修方便些。”墨漓落道。

  她邊說著邊翻出一套紅裙換下青袍,接著又把道髻散開挽成高聳的髮髻,耳垂上掛上紅色瑪瑙石,一瞬間整個人便明艷起來。

  墨漓落本就是那種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的美人,平日穿青袍還不覺得如何,如今這一妝扮,儘管只是簡單的紅裙,渾身上下除了那對耳墜連一點多餘飾物也無,卻偏偏給人一種任是無情也動人的味道。

  段清歌見狀也翻出一身藍色裙裝,同樣把道髻改成尋常女修的髮型。

  見莫清塵遲遲不動彈,二人望來。

  莫清塵汗顏的道:“我這沒有別的衣裙。”

  墨漓落驚道:“你居然只有道袍你……真的是女人麼?”

  莫清塵翻了個白眼道:“我才沒你們有福氣,據說每年司衣坊都會給若水峰築基期以上的女修送上新衣的。”

  見她這般理直氣壯,墨漓落無奈的搖搖頭,打量了她幾眼,從自己的儲物袋中翻出一套衣裙道:“趕緊換上。”

  這是一套白色裙衫,裙擺卻繡著稀稀疏疏的青竹,立時多了些清雅,少了幾分素淡。

  莫清塵整日與竹為伴,見了倒是喜歡,直接換了上去。

  墨漓落笑道:“我就說這身衣裳我穿著太仙了,不倫不類的,如今看來,清塵師妹你穿著倒是正合適。”

  說完掃了掃莫清塵額前厚重的劉海兒,剛要開口,卻被莫清塵搶先道:“墨師姐,就這樣吧,趕緊下去。”

  她匆匆把長發梳成一個辮子,當先跳了下去,心中暗道,果然不能太多女人湊在一起,不然光是談論衣著打扮,花費多少時間。

  其實她倒是冤枉了墨漓落,比起大多數女修,她算是很不注重這方面的了,不過是太久沒換過衣裳,又是在投脾氣的人面前,這才多了些女兒情態。

  小鎮外面有幾個修士,見一個青花瓷大碗由空中緩緩降落,不由臉色一變,好奇而又敬畏的仰望著。

  要知道能夠御器飛行的至少是築基期修士,而行走在外,築基修士可並不多見的。

  隨後這些人就發現從碗中跳出三個女子,年紀極輕,其中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白衫女子,素手一揚收起了法器。

  莫清塵三人望了望四周,築基修士無形的威壓傳來。

  眾人面色一變,全施禮道:“見過前輩。”

  莫清塵淡淡點點頭,段清歌微微笑了笑,而墨漓落卻面色不變的徑直走了過去,對那些人恍若未聞。

  莫清塵知道,這位墨師姐平日對師姐妹都很不錯,卻偏偏對男子不假辭色。

  直到三人進了小鎮,那些人還未散去,議論紛紛起來。

  “那三個女子是什麼來頭,居然個個是築基修為?”其中一人道。

  另一人跟著道:“是啊,還如此年輕貌美,嘖嘖。”

  忽聽一聲呵斥道:“還不住嘴,你莫非不想活了”

  “李兄,你這好端端的發什麼脾氣?”之前那人不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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