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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柳的手上除了一塊計劃安排地布片之外,竟還有一對木人。

  景灝的眉眼一抬伸手去拿過了那對木人,只見那對木人是刻成了一男一女的模樣,身上滿是細密的刀痕。景灝翻看著那對木人,然後在木人的腳底處看到了他可以想想到的名字:「景灝、賀蘭蓉」。

  景灝抬眼看著韓路和青柳,揚了揚手裡的木人:「哪裡搜到的?」

  「回大王的話,是,是在錦婕妤的芳華殿裡,與這對木人搜到的還有這張布片,上面似乎是……」

  「似乎是秘錄是嗎?」景灝話音一落就出手抄青柳抓取,近在咫尺的危機,讓青柳下意識的就抬手抵擋。於是立時一對木人掉落於地,而景灝就和青柳交起手來。

  「來人,護駕!」韓路一看情形不對,立刻喊人,景灝卻大聲說到:「你帶人去把瑤美人和錦婕妤都給我抓到天牢里去,快!」

  韓路應著立刻喊了些人照做,而青柳此時也被景灝一個飛腳踢了出去,立時被剩下的一些侍衛圍住,架了刀劍在她的脖下。

  景灝看著青柳冷哼一聲後轉頭看向蟬衣輕聲問到:「那木人是你們安排的,還是錦婕妤她……」

  「我沒安排那種事。」蟬衣看著那地上的木人輕聲回答著。

  「把她也給我抓到牢里去,和那瑤美人分開關!」景灝指著青柳命令著。侍衛便立刻將青柳給押了。

  「哈哈,蟬衣你到底如我所想背叛了大王!不過我已經把那份秘錄發回去了,哈哈!」青柳笑看著蟬衣大聲說著,此刻她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你以為那秘錄是真的嗎?那不過是孤隨手畫出的假的,還有你那隻鴿子已經被孤給射下來了!」景灝說著從懷裡摸出了那張薄薄的帕子亮給青柳看。

  青柳瞪著雙眼被侍衛帶離了,殿內也陸續回來了秋月和秋葉,她們茫然的看著這一切。

  景灝將那張薄薄地帕子丟到了地上,他回首衝著蟬衣一笑:「還好,這帕子不是你授意要發出去的。」

  「不發不是因為你,只是不想這瀾國亡。」蟬衣冷冷地說著依舊看著那地上的木人。

  「蟬衣……」

  「怎麼又不喊芙兒了?一會芙兒,一會蟬衣,你的心裡到底愛著幾個人?」蟬衣說著抬了眼:「現在你是不是該把我也抓……」

  「不,不,是你告訴了我誰是奸細。」景灝說著就想到蟬衣身邊,可蟬衣對著景灝搖頭:「別過來,你過來只會讓我害怕。」

  景灝被蟬衣的一句話深深地刺痛。他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

  這是蟬衣輕聲對著景灝說到:「我想我和你都需要想一想。你該想清楚,你的心裡最在意地是誰,我該想清楚,今後我們如何面對。你抓我嗎?如果要抓就抓吧,我畢竟曾……」

  「別胡說。我相信你是為了孤才……」景灝急忙說著。明顯的在為蟬衣圓場,深怕她曾是鑰國奸細的事被人聽到。那麼他想護她都難。

  「看來你不想抓我了。」蟬衣見景灝有心護她,心中略一暖。輕聲說到:「若不抓我的話,你就讓我一個人靜靜吧,現在,我好累。」

  景灝看著蟬衣那滿是淚痕的臉,幾番抬手之後終於是轉身邁了步子朝外走去:「好。我們都想想。」

  他出了殿對著秋月和秋葉大吼:「你們照顧好貴妃,有個三長兩短地我要你們地命,你,你的婚事延後幾天!」景灝指了一下秋葉,就帶著一干人等出了朝陽宮。

  秋月和秋葉見大王一出了宮,急忙跑進殿裡,兩人看到蟬衣那一番失魂地樣子都嚇的不輕,圍在她身邊說著話。「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主子。您沒事吧?」

  「主子。您要不要去床上歇著?」

  「主子……」

  姐妹倆關心地話語讓蟬衣抬頭對著她們一笑,然後她看著秋葉輕聲說到:「明天我去求大王。讓你嫁人,不讓他拖著你。今天,我實在不想和他再說什麼了。」

  「沒關係的主子,奴婢什麼時候嫁都可以,主子,您,您沒事吧?」秋葉擔心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蟬衣伸手抹了秋葉的淚說到:「哭什麼,我不是說了,我不要看到眼淚嗎?我,我不過是和大王吵架罷了,等我們兩個氣都消了就好了。」蟬衣說著推了下兩人:「你們下去吧,我想睡一會。」蟬衣說著就徑直往後堂去了。

  秋月和秋葉不敢多話,兩人伺候著蟬衣躺下,蓋了一床薄被,又放下了紗帳後,兩人出了後堂,秋月和秋葉本想出去的,可實在不放心主子,於是秋月對著秋葉比了個安靜地姿勢,從殿裡關上了門,然後拉著秋葉就在殿外坐著豎耳傾聽。

  慢慢地,有抽泣的聲音從後堂傳出,那嚶嚶的哭泣之聲,讓秋月和秋葉也默默地賠出了淚來。

  心情鬱悶到極點的景灝飛奔到了天牢,再將青柳和瑤美人分別審訊後,他才去了錦婕妤那裡。

  錦婕妤此刻站在牢房內遙看著遠方,即便知道大王在木欄外看著她,她也並不轉身行禮。

  「為什麼你會做那樣的事?」景灝輕聲問著。

  「因為恨。」錦婕妤輕聲答著。

  「恨?」景灝似乎有些詫異。

  「對,恨,恨的真想親手殺了你。」錦婕妤說著伸手抓了那囚窗上的木欄,依舊不曾回頭。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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