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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這麼說來,她可能活著?」景灝的雙眼睜大了。

  「我想,她應該活著。」魚歌忽然對著景灝一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的承諾是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真的在心裡把她當作了王后,但是我知道的是,也許你和她真的有著緣分,而我也堅信。我地妹妹活著,並且在努力的活著。今夜的事,得罪了。」魚歌說完,就拉開殿門出了殿,留下景灝一個人站在奉天殿裡呆若木雞。訃告。大意是昨夜夜昭容夜遊御花園時不幸失足從花閣上跌落,以至殞命。

  端午節的前夕發生這樣的事。儘管宮裡地人都清楚昨夜發生了什麼,卻也要裝著樣子。到小靈堂處去送上一程,而節日地氣氛也因此便的有些淡了些,倒更多地是背後的竊竊私語。

  靈堂里往來著不少人,雙兒此刻已經狀若痴呆,她完全不明白怎麼她一醒來。小姐就已經死了,而且到處都是小姐她與人偷情被大王正好撞見,羞愧之餘為免牽連家族而墜樓自盡地說法。一紙訃告說的是失足,這似乎是大王顧全了冉家的面子,而她這個丫頭也要在今日帶著這無盡的混亂陪著小姐的棺木一起離開這座王宮。

  她也曾想問出個所以然來,可是恩沫與玲瓏卻也只有無奈地搖頭,這讓她完全不明白小姐怎麼就這麼去了。

  黑色的蝶帶著火焰在空中輕飄,假哭的來者在雙兒看來,更是一個個諷刺。但更大的諷刺是。這棺木都快到了送出去的時候。那蓉貴妃也不曾來看上一眼,哪怕是做個樣子都不願意。

  雙兒在內心怨念著所有人的無情。而蟬衣這會則一人在殿裡手拿著那隻白蘭花的金步搖,有些痴傻般的玩弄著。

  她的臉上是無盡地平靜,看不出喜和憂,她把玩著那隻步搖,就坐在鏡前看著鏡中地自己。

  殿外是焦急的三個人,她們三個完全不明白主子今天早上起來之後怎麼就不讓她們進去,只自己一人在殿裡,將自己關著。

  秋葉和秋月小聲商量著該怎麼辦,一臉地擔憂。青柳卻沉著臉色,心中猜測著蟬衣這是怎麼了。

  她清晨探查一圈無所收穫的歸來,卻見到了一個絕色男子的離去。她震驚於那是她見過的流顏,震驚於他的武功,震驚於他竟會出現在這裡。她此時心裡在猜測著流顏和蟬衣的關係,她甚至想到了偷情,想到了那子嗣會不會是流顏的。

  也許她是在煩惱吧,煩惱著她的感情。青柳此刻認定了蟬衣和流顏之間有著不軌的情感。而蟬衣此刻的確煩惱著,煩惱的確是自己現在該怎麼面對景灝。

  一場走馬觀花般的夢給了她想要的答案,她竟然是景灝口中,心中,念念不忘的那個身影,那個曾被她自己妒忌的女人。

  蟬衣轉著步搖,心中在翻騰著:「我是芙兒,我是他的王后,我是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可是我和他之間卻夾著血海深仇啊!哥哥,魚歌是我的瑾哥哥,他帶著那份嶙峋帶著怒火來報仇,可我呢,我卻利用他相信自己是芙兒而令他去做了那樣的事,縱然瀾王會因為大局而不去處置他,可從此以後他還是我可以見到的嗎?孩子,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愛上了他,我總是找著藉口說我要爬,說我要除掉礙路的人,可是我為什麼會看冬夜不順眼,我為什麼要除掉她?我是討厭那些和我分擔他的愛,分擔他的信任的人啊!」

  蟬衣心中吶喊著,她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可是那步搖卻被她捏在手裡做了泄憤的工具,在被她的雙手拉扯著。

  忽然蟬衣雙手的力道一空斷,那步搖竟變成了兩半。驚的蟬衣當下查看,卻看到了那步搖里的一團布片。而此時殿門卻一開青柳走了進來,口中說著:「你到底怎麼了,你不出來,秋月只有宣稱你在嘔吐不能去靈堂到那邊代你去了,秋葉則去請大王來看你了,你到底在……」

  青柳愣住了,她看到了蟬衣一手拿著半支步搖,一手拿著一張布片。

  蟬衣痴傻著,她看著那布片腦袋裡只有一個聲音:這是秘錄?原來從那時他就給了我?

  --還有兩個大更,這個就半夜發吧,給等待在電腦前的親們-

  第五卷 花落情歸 中章 相識指喉時

  青柳兩步衝到蟬衣跟前伸手就從她手裡扯過那布片去,眼掃其上的內容:一些看不太懂的東西標識著數量,一把似尺寸般標識的劍的圖案。

  青柳笑了起來:「在你這裡,原來在你這裡,太好了。」

  蟬衣聽到青柳的話,恍然間才回了神,她看到青柳那高興的模樣,伸手就想去拿那秘錄,卻沒夠倒,青柳已捏著秘錄看著她。

  「幹什麼?發現了還不正好傳回去?你說不在你這裡,這不就是嗎?要是我不進來,你是不是還要瞞著我啊,叫我相信你,你卻瞞著我……」

  「如果我打算瞞著你的話,我會這麼拿出來等著你來撞見嗎?」蟬衣白了青柳一眼:「我是剛剛才發現的。」

  「才發現?」青柳看著蟬衣打量著她的神情。

  「是啊,我心裡不舒服在拿著這隻步搖拉扯,結果,喏,成了兩半就出了這麼個東西,我才剛拿到手裡看,你就進來了,我還沒看清楚這是什麼呢。」蟬衣說著又伸手去拿。

  「這個就是秘錄。」青柳讓過了蟬衣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就往自己懷裡收。

  「你要做什麼?」蟬衣急忙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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