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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繞過黑青的廳,穿過玄色的帳,當她走進殿內正堂的時候,帝王則震怒在上而背對,其下姐姐哭的是梨花帶雨半俯身於桌几,淑妃是雙膝跪地,眼露憤恨,而一個低著腦袋弓背如蝦的男子,跪伏在地上的身影,簡直叫柳玉蟬連行禮的勇氣都沒了。

  「妹妹!」柳玉蝶眼見玉蟬那僵住的樣子,便順勢沖了過去將她摟在懷裡哭,而淑妃此時也扭著頭瞪了柳玉蟬一眼。

  陸悠韻是生氣好端端的自己被她給牽扯進去,可她這一瞪,卻被柳玉蟬會錯了意,誰讓她的姐姐才告訴她的事,今日的事都是因淑妃而起,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定,陸悠韻終於是為了加害姐姐去奪那儲君之位,而和自己撕破了臉。

  「姐姐,何故這般哭泣?你們這是……」柳玉蟬此刻忽然覺得心裡不慌了,好似一切的擔憂都沒了,就連先前找不到呼吸,此刻也便的坦然,只是心微微的痛著,還有絲絲的冰冷。

  「哼!」帝王的聲音先落了下來,緊跟著龍天舒轉了身,鐵著一張臉坐了下來,柳玉蟬本能的推開了姐姐,下跪行禮:「臣妾玉蟬見過皇上,時逢召來時,正在塌間小眠,故而更衣洗面有所耽誤,還往皇上勿怪……」

  「朕才沒功夫理會這些,朕問你,堂上所跪的此男子,你可認得?」龍天舒怒火中燒,才沒功夫在這裡繞圈子,直奔問題而去。

  柳玉蟬看了那花奴一眼,點了頭:「認得,好似曾在我院落里植種過花草,護理過一些花卉,只是……叫不上名字,瞧著有個印象。」柳玉蟬有些坦然的答著,今日其實才算是瞧的這男子眉眼仔細。

  那男子有些驚住的掃了柳玉蟬一眼,繼而低著頭。

  「難得貴妃你記得的如此清楚,那朕問你,她是何時何地到你院裡去修花剪草!」皇上生意不自覺的拔高了許多。如果是之前突入起來,柳玉蟬一定心慌非常,可是這話,她卻是覺得好似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輕輕答著:「好像是去年四月吧,日子記不大清楚了,只記得是淑妃姐姐懷孕有些月份了。」

  陸悠韻本不想言語什麼,忽聽柳玉蟬說到自己,本能的說到:「你幹嘛提我?」

  柳玉蟬淡淡一笑:「淑妃姐姐,您何必這麼瞪我,哪天你不是正巧來看過我,還和我一起論起花草的嗎?」

  --小小的檢討一下,這幾日,琴兒的更新很不穩定,一個是年底好多事,再一個是琴兒的身體很糟糕,重感冒中,就差隔離了。大家包涵一下吧,頭疼還流起眼淚,碼字真的有些艱難,我只能說爭取2月里更新好些。--

  第十八章 入圈(四)

  柳玉蟬的話一出,直接把陸悠韻給帶進溝里了,她蹙著眉問到:「哪天啊?」

  「淑妃姐姐你這話說的,你是常到我宮院裡,雖然日子記不到,但也不至於連個印象都沒啊,我姐姐在我那裡吃酒才走,你就來了,咱們姐妹不是說了好一陣子,你還帶我去院裡走了走嘛?只可惜我當是頭暈,酒勁上來,就在院落的涼亭里趴了一會的啊,我記得後來被你叫醒的時候,這個花奴好似就在跟前鋤草來著……誒,你說是不是?」柳玉蟬說著把腦袋轉向了那花奴,她一臉平靜還似不當事的樣子,倒把王令弄了個僵,下意識的點點頭之後才剎時靈醒過來,這些是壓根沒有的事,於是他又看了眼前這美麗的女子一眼,心中便有所頓悟,弄不好那天和自己苟且的還真是這位貴妃……

  「你胡說什麼,哪有的事!」陸悠韻自然反駁,眼見那花奴點頭,更是來氣,不但蹭的一下起了身,更是直接就指著那花奴罵到:「你個天殺的奴才,竟然敢胡言編排於我!你們兩個無中生有,將我陷害?哼,一準是你們兩個有私情!」

  「淑妃姐姐!」柳玉蟬刷的一下也拉下了臉,她衝著淑妃直接大聲吼到:「你剛才說我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和這天殺的奴才苟且,你不要拉上……」

  「啪!」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了淑妃的臉上,陸悠韻口中話語立刻便頓住了,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揮舞了巴掌的柳玉蟬吃驚的說到:「你,你打我?」

  「我打你又怎樣?」柳玉蟬說著眼一翻說到:「昔日姐妹,我真心待你,你借我幾番晉升我從沒有過半點不悅,你我都是皇上跟前的人,伺候著他咱們安心的過完這輩子不就好了嗎?你怎麼可以出言編排我呢?難道我這個當妹妹的對你還不夠好?」

  「我編排你?」陸悠韻張大了嘴巴,猛的一指那花奴說到:「你問問他,是誰在編排你!是誰和你有私情的!」說著一把去抓那花奴王令,扯著他的衣領就問到:「你說啊,你剛才說的是和誰?」

  「夠了!」柳玉蝶此時站了出來,她喝斥著兩人:「爭爭吵吵的,你們還嫌不夠丟臉嗎?一個個的吼什麼?難道要全宮的人都聽見?我告訴你們,不管這事是真是假,你們今天都把臉丟到了這裡,我,我真是替你們害羞!」柳玉蝶說完衝著一直不出聲的龍天舒福身行禮,而後說到:「皇上,還請您別計較她們的失儀之行,畢竟今天的事……」

  「皇后,你不必為她們兜著,今天朕就要好生問問這是怎麼回事!」龍天舒說著看了花奴一眼:「朕現在當著她們的面問你個清楚,你這奴才若說實話,朕興許可以從輕發落……」

  「皇上,小的覺不敢欺瞞皇上啊,小的就是一個花奴而已,不過是在各宮後院裡鋤草護花而已,先前貴妃娘娘說的是事實,當時,小的見一人在亭子裡趴著,本想叫醒她的,可是小的喊了半天也無用,後來聞著有酒氣就順手把外罩的衣服給她搭在身上了而已,小的幹完活回來打算拿回衣裳的時候,就看到淑妃娘娘和那姑娘說著走了,遙遠瞧著就一個印象,後來再去院裡做事,才曉得那是貴妃娘娘……」王令也是機靈的人,立刻順著柳玉蟬的話說了下去,這麼一說,好似柳玉蟬並無什麼不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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