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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公公說著就轉身給小太監們使了眼色,當下他們便拖著掙扎的錢貴嬪出了殿交給了殿外的侍衛帶走。

  一聲聲冤枉的叫喊在殿外徘徊,龍天舒惱怒的叫喊到:「叫人給朕堵上她的嘴!」

  小太監飛快的追了出去,很快就聽不到那悽厲的叫聲,而此時柳玉蝶則拖著柳玉蟬向皇上下跪感謝著帝王的恩典。

  「快起來,朕怎會讓你們受委屈,朕自當為你們討個公道!」龍天舒說著沖柳玉蝶點了頭,一轉眼看到柳玉蟬那滿面的淚,不由的心頭一顫,略略心疼地說到:「瞧你,哭成這樣,已經沒事了,不是嗎?」

  龍天舒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卡在柳玉蟬心頭糾結的情緒一下就宣洩了出來,她直接大聲地哭了起來:「皇上我好怕啊,為什麼她們要這麼害我。我不過是懷了孕,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啊!皇宮好可怕,好可怕啊,皇上……」

  柳玉蟬的哭聲無所忌諱,眾人都是無言的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而太后則不住的搖頭,柳玉蝶則扯著帕子抹著眼角。

  「好了,朕知道你怕,不過朕會保護你的,而且不但是朕,你看,你姐姐還有太后不都在保護著你?由我們這麼多人保護著你,你不許要害怕啊!」

  「可是她們……」柳玉蟬委屈的還要說下去,但是柳玉蝶卻已經上前扯著她說到:「好了,妹妹,皇上說的很清楚了。我們都會保護你,你不會有事的。」

  柳玉蟬使勁的憋住自己的哭聲,十分艱難的點頭,但抽泣難免會有的。

  「柳貴妃啊,你可不能這般傷心啊,你這樣會傷心的,哀家是會心疼的。」太后說著下了高台,走到了柳玉蟬的跟前,輕聲說到:「你放心吧,哀家會看護你的,若是有人敢欺負你,哀家第一個不饒她!」

  太后的話語很輕,但卻字字有力,這話就似一把刀掛在了眾人的心頭。

  「好了,事情也結束了,不如皇上陪柳貴妃回去吧,她這般傷心,皇上多多安撫她就是。」太后說著將柳玉蟬的手放在了皇上的手裡。

  龍天舒點點頭,自然是帶著柳玉蟬告辭之後就去了,而其他的嬪妃則被太后說教了兩句後也打發走了。

  柳玉蝶看著眾人離開,轉身沖太后跪下了:「玉蝶謝太后為妹妹討了公道!」

  太后微微笑著打量著柳玉蝶說到:「皇后啊,你說什麼是公道?」

  柳玉蝶抬起了笑臉清楚的回答到:「俗話說公道自在人心,玉蝶認為,公道就是人心!」

  「哈哈」太后當即大聲地笑了起來:「好啊,說的好!公道就是人心,若然人心相悖了,那還有什麼公道可以求!」

  柳玉蝶當下便奉承到:「太后聖明!」

  「好了。你去吧!相信你現在就更有的忙了,哀家今日可被氣的煩了心,這事就不管了,剩下的事就是你的事了。」太后說著擺了手。柳玉蝶自然退了下去。

  待皇后出了殿,一直站在角上的紀嬤嬤湊到了跟前:「太后,您叫奴婢留下,可還有什麼安排?」

  「紀蘭啊,今天雖說那淑寧已經栽到哀家手裡,但哀家總覺得哪裡不對,錢淑寧你給哀家好好地查查,看看是不是什麼地方上有所疏漏。」

  「太后,您多慮了。早先只酒杯花的事,就夠她喝一壺的了,但太后您英明,知道那錢淑寧敢這麼做就一定有把握逃脫,所以才有了今次的證據確鑿!」

  「哼,錢淑寧她也是作繭自縛,哀家知道她會想法子躲過,幸好咱們早先就查問了典史,要不然還真難以下手。」

  「是啊,太后,是她自己保藏禍心要了那麝香,要不我們怎麼能……」

  「可是紀蘭,我今天一聽王太醫那麼說,我就覺得有點不對,那錢淑寧怎麼會主動要麝香呢?雖然這為我們多送了一份籌碼,但是淑寧那丫頭,心眼可不小,她這麼要此物,不會只是為了證明她確實胸悶氣短那麼簡單吧!」

  「太后說的是,您既然擔心,那奴婢就去查查看。」

  「恩,去吧,對了,柳貴妃那裡,可別掉以輕心,我總覺得,還不夠安穩!」

  ……

  「唔……唔唔……」錢淑寧想要喊叫出聲,可是嘴裡塞住的團布她卻無法吐出,已經求叫無門。

  當天牢內昏暗的燈火映入眼帘,當成排的木柵欄從身邊划過,錢淑寧的心都隨之陷入了低谷。

  「進去吧!」推搡中,她跌倒在一堆稻草里,身後便是上鎖的聲音,她急忙的站起,一把扯掉嘴裡的團布,就往柵欄門口沖:「別鎖,放了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女囚的老媽子在一邊搖著腦袋,出言說到:「這位娘娘您就別喊了,哪個進來的不喊自己冤枉?這裡可沒審案的老爺,您再喊都是無用,還是省省著力氣吧!」說話間,牙差已經上好了門鎖,在一旁的冊子上籤底。那老媽子在一旁看著牙差寫下錢貴嬪三字時,不過是嘴角勾起了個淡淡地笑容。

  「你聽著,我是錢貴嬪錢淑寧,你趕緊叫人去告訴我爹錢尚書,他一定會救我出去,倒時他也會給你很多賞銀的。」錢淑寧聽見叫喊無用,當即就想讓她爹來救自己。

  老媽子笑笑卻是充耳不聞,只帶著牙差出去了。

  「喂,喂!」錢淑寧不甘心的叫喊著,可是他們去理都不理自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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