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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衣說的不慌不忙,問的是不卑不亢,話音一落更是傲然的抬了下巴,帶著一份不屑之神盯著拓跋端秀。

  拓跋端秀見她竟敢和自己叫板,當下便瞪了一眼蘇錦衣。心中你等著瞧,這便沖順帝言道:「皇上,先前的那些婆子們在太后處問話,想必是要請出來問問的,這幾日裡端秀放下不下,也在宮裡又打聽著問了問,又尋的幾個婆子出來指認,不如皇上一併叫來問問?」

  順帝當下看向太后,太后自然的抬了手:「皇后要問那就問,這些人哀家這些日子可好吃好喝的養著呢,就是留待公斷之時!」說著她沖殿外喊到:「蓮兒柳兒!」

  兩個丫頭聞聲進來伺候,當下太后指派了蓮兒把那些婆子們都叫到正殿裡來,拓跋端秀也沖鈴蘭使了眼色,當下她也出去召這幾日收買的人來。

  這些日子,太后把這些婆子們問過話後,就丟在自己宮院裡的佛堂里,七八個婆子日日被太后提溜著吃齋念經,這嘴裡是淡出鳥來,心裡也苦成菜色,這會的一出來被蓮兒帶到殿裡,全都老實的跪著,沒一個敢斜眼觀色的。

  太后一點都不急著問話,皇后因著鈴蘭喊的人也沒到,也就不開口,而順帝則一臉沉色的抬手掩在嘴鼻處支在小几上,思量著這往下將是何等的情形。他掃視完那些婆子們,掃眼去錦衣處,瞧見她十分安然的雙手抱著大肚,恬靜而美好,而她身後的兩個丫頭卻有些不太對。

  紅袖一臉的決然之色,不苟言笑之外更讓人感覺到她的決絕之氣,而落雲卻大膽的不時看向自己,而眼裡竟是浮著一絲晶瑩閃過微光,顯然是含著淚。

  這是為何?為何她那麼安然無懼,為何她們卻又截然不同?落云為何含淚而看我?她難道希望我做些什麼?紅袖呢,因何她那般決然,似要赴死一般?

  順帝的心中猜測著,不免有些慌亂,再投眼去瞧自己的母后,卻發現她也十分安然的坐著,沒了前面氣急敗壞的相攔,更沒了與自己相言時的火冒三丈,有的卻是一份歷經風霜後的淡定。

  他看看太后,又看錦衣,忽然覺得,她們竟十分相像,都在安然自若的坐著,雲淡風輕一般。

  此時殿門一推,鈴蘭進來告了言,便帶著三個婆子也進了殿。

  如此快的速度,順帝當下就知皇后是有備而來,但事已到此等地步,不問卻是不行,只有開了口:「是哪幾個嘴碎閒聊說賢妃長的像懿貴妃的?」

  當下先前跪下的婆子裡跪行出了兩個,正是那日裡被落雲拿掃帚掃打的那兩個。落雲一瞧就咬了唇,一臉怨色,但她不過是個丫頭又在錦衣之後,誰也不會看她。

  「你們說的?」順帝當下便問:「那就說說都哪裡像!」

  兩個婆子對視一眼,卻是低頭言語道:「皇上,奴婢們錯了,奴婢們不該沒事亂嚼舌頭,無事生非……」

  話音一出,拓跋端秀第一個驚的變了臉,第二個就當屬落雲了,但就在她們詫異之時,順帝卻是惱怒的一拍桌子說到:「朕叫你們說,到底哪裡像,現在就給朕說!」

  兩個婆子們只是篩糠哪裡還說的出話,此時拓跋端秀也忍不住開了口:「你們兩個這麼回事,當日裡不是和我說的十分清楚嗎?那麼有鼻子有眼的話,後來也在太后跟前說過,怎麼今個突然就說自己無事生非了,我告訴你們,這可關係著宮中聲譽,別怕,知道什麼就只管說,皇上自會公斷的!」

  皇后如此費心的打氣,但婆子們卻被太后早就治的心裡發毛,這麼敢說,當下就是支吾著起來,末了竟有一個膽子大的說到:「當日裡本是我們兩個說著玩的,畢竟懿貴妃那樣的人,哪裡就是我們這些人能隨便見到的啊,我們只不過是看皇后娘娘聽著好奇,便由嘴的胡說而已……」

  「什麼?」拓跋端秀眼一豎:「哼,你們這些糟踐的婆子,平日裡嘴巴一個比一個厲,當時和我說的信誓旦旦,這會又推諉不認,幸好我這幾日也沒閒著多問了幾個,您們瞧不見,可總有宮內的老人瞧的見!」說著她一抬手指著那幾個才被鈴蘭帶進來的婆子說到:「皇上這幾個都是在當年在舊宮內院裡行走的,與那懿貴妃也是見過幾次的,皇上大可問問她們。」

  皇后的話一落,順帝的心中倒是一突,看著那三個婆子卻有些激動起來,因為他想到也許他們能告訴自己到底蘇錦衣和懿貴妃像也不像。

  三個婆子還沒開口,太后卻是哈哈的笑了起來,繼而一指那鈴蘭說到:「皇后,你真是糊塗了,幾個院子裡轉到婆子就熟知懿貴妃的容貌了?你既然要找個熟悉懿貴妃容貌的,那為何不問問你身邊的鈴蘭,她的養母可是懿貴妃當年最好的姐妹!」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侶影,無意遇煞鬼門行。 尾卷 第五章 鈴蘭的答案

  尾卷 第五章 鈴蘭的答案

  太后提到鈴蘭,弄的拓跋端秀有些措手不及。雖然她也很清楚鈴蘭是最知道底細的,但是,鈴蘭可是她身邊的貼身丫頭啊,如果不是非必要,她並不希望鈴蘭站出來,這是一,其次卻是鈴蘭也是她最後的保障,倘若這些婆子們都不足以為證,那麼鈴蘭就勢必會被她推出來,以當年的事而證。

  因著太后話已透亮,拓跋端秀也只能看著自己最好的底牌早現,但多少她有些不解,太后那麼看顧著錦衣,怎麼倒這會幫著她要把錦衣拉下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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