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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凰坐在長廊上看著月,心情跌在低谷里,艾辰此時遞送了一碗清茶到跟前:「小姐,時候不早了,您還是屋裡歇著吧」

  夜凰掃了她一眼撥拉開那杯茶,起身欲往屋走,卻也聽到了咚咚咚的鼓聲。

  「什麼動靜?」夜凰一時沒反應過來,自是詢問,那艾辰一愣便言到:「聽起來似鼓聲,咱們在衙門後面,興許是喊冤鼓被敲了吧」

  「喊冤鼓?」夜凰挑了眉:「誰家大半夜的敲這鼓啊審案遞狀子的不都是白天嗎?」

  「這奴婢不清楚了,興許,是出了什麼大事吧」艾辰說著就去動手給她掀帘子,可夜凰卻沒了進去的心思,反倒沖艾辰說到:「你去打聽打聽唄,看看這是因著什麼敲得鼓」

  艾辰愣了愣,便應著聲的放了帘子撥了院門出去了。

  夜凰立在院落里煩躁的捏了捏眉心:紅衣會?難道你們真是要對那東西下手不成?哼,只可惜那東西,我勢在必得而且,你也將是我的突破口,我早晚要從你手裡把信的事順藤摸瓜的理出來夜凰想著回身進屋,但才坐定卻忽然意識到有點不對:我身為郡主,從老爹那裡扒拉消息,也都毫無寶石的下落,那余歌提到此物,軒哥兒又自己提過,看來確實不假,但余歌口中所知此物已是偶然,為何這丫頭說來就來?甚至一份假信到此,為叫我信她,而不惜道出我乃郡主的身份,這足見紅衣會是清楚我底細的,可是為什麼我的底細紅衣會的人會知道呢?信,信難道說從我爹被設計起,紅衣會的人就是知情的?而後又順著這個來尋我,想拿我做跳板不成?嘶,這裡面到底是怎樣的情形?

  夜凰胡亂的想著,此刻她已經不在糾結關於她和藍颯適合不適合的問題,她更多的是想弄明白,到底便宜爹被陷害的事,紅衣會知情多少,又在那裡猜測著會不會紅衣會和羅大人一家早就勾結至深,如今的看似盜寶而來,但恐怕還是要獲取她的信任而後再將她至於死地你們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姑奶奶我等著領教

  夜凰坐在桌邊忿忿的想著,艾辰已經回了院裡,關了院門,而後便進了屋。

  「如何?」夜凰讓自己掛著一點好奇的神色,將艾辰打量。

  「聽說是金升客棧死了人,來報官的店小二就敲了鼓,如今的捕頭們都去那邊了,不過有件奇怪的事,衙門上的人到後院裡來找大爺,可院裡的人說大爺吃罷了晚飯就說要忙公務去了衙門,這會的大家都在找大爺呢,也不知他去了何處就連大*奶都跑去了門房上問大爺可有言語改去別處呢……」

  「有這事?」夜凰搖了下頭:「也許是有什麼事出去了吧,都是官場應酬多,這一方治理的,不也要和鄉紳們合作的嘛」

  艾辰卻晃了腦袋:「可問題是,這鼓聲一鬧起來,好多人都跑來問詢,大*奶問話的時候,老爺也出了來,當時大*奶就問老爺是不是鄉紳們今日裡局,老爺說『怎麼會?要是有局,敢不請我嗎?』大*奶聞言就鬧著說要出去尋人去,結果被老爺還說了一句『這都啥時候了,還出去?回去』大*奶就哭著低著頭回去了」

  「公爹也真是的,大嫂還不是擔心大爺出事唄」夜凰嘟囔了一句看向艾辰:「之後呢?大爺有無找到?」

  艾辰搖了頭:「這不知道了,老爺說完大*奶就瞧見了我,便把我也攆回來了不過聽老爺嘟囔的話語,倒是說什麼『大老爺們的丟不了』……」

  夜凰看了艾辰一眼笑了下:「也是咱們操心這些沒意思,得了,天色不早歇息了吧哎,好端端的死個人,也不知是個什麼情形,等明個天亮了,倒能打聽個一二,拿來說說,倒也打發時間」

  艾辰聞言一笑:「好的,奴婢明早起來就去打聽去」

  夜凰擺了手,艾辰也就出去了

  關門,放帳,夜凰躺在床上,這便把自己埋進了被窩裡,畢竟有些事,只她想也是無用的,這場情感適合與否,將作出犧牲的主要是藍颯,所以終歸的一切也應是看藍颯的意願,而她卻更多的是從心而發的嘆息。

  ……

  梆子敲了三下,已是三更天。

  墨紀一臉冷色的坐在桌几邊,猶如入定一般紋絲不動,身邊的燭火在拔尖,光線閃爍著眼前的一切,卻絲毫不覺得晃眼。

  「呼呼」寒江大喘息著出現了堂內,一見墨紀這般端坐著兩步就衝到他面前拍了他的肩:「不好了,死的是,是那兩個人」

  墨紀本是目若呆滯,被寒江這麼一拍的就跟驚嚇到了一樣,惶惶的去看寒江,再聞此言,當下雙眼猛睜:「你說什麼?」

  「哎呀,我昨個晚上給你說的那兩個人,那兩個曾穿黑衣出現在竹根胡同的人,被人給殺了」寒江說著還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墨紀卻是盯著他眼到:「被人殺了?怎麼殺的?砍頭,刺胸還是什麼?」

  寒江立刻比划起來:「我站在樓檐上瞧看,那兩個人一個是趴在地上的,一個是躺倒在床上的;趴在地上的那個,我瞧不見傷口,但地上有血跡,應該是想爬到門口去呼救來著,而躺在床上的那個嘛,他脖子上全是血,應該是被人割了喉」

  「客棧里的人怎麼說?有沒瞧見兇手?」

  「他們亂糟糟的都在言語,我聽了好半天,但基本都是說沒瞧見人,更沒聽到動靜,而且那店小二說,之所以發現死人了,是晚上客棧照例要給住店的客房裡送壺熱水,到他房門處敲門卻沒人應,又見屋裡亮著燈,店小二就把門一推想著是放了水壺在門邊得了,結果一推門的全是血腥味,再一瞧才發現屋裡死了兩個人,嚇的一聲嚎是尿都出來了,倒在了門邊只吐」寒江說著人還搖了頭:「你說這兩人咋就死的這麼是時候?他們一死我們還怎麼順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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