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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凰在被窩裡縮了半天,知道覺得呼吸起來悶的壓抑這才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偏頭看著床帳上那個身影立在那裡不斷的喘息,便把自己的腦袋在床鋪上磕了兩下,繼而把床沿上的褻衣和肚兜都摸了進來塞進了被窩,匆匆的把肚兜穿戴在身上,而後伸了胳膊出去:「喂,枕頭還我」

  墨紀聞言扭身把枕頭撈起,後退了兩步,彆扭著把枕頭交到她手上。

  夜凰把枕頭撈進來,盯著床帳上的那個身影咬了下牙:「那個,睡覺吧記得,這個事,我們,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床帳外是低低的一聲「嗯」聽的夜凰想死的心都有了,忿忿的翻了身,心中叫罵著:什麼嘛,明明是我吃虧被看,倒還要去哄他這叫什麼事啊死墨紀,死大叔我詛咒你長針眼哼夜凰咬著牙的閉眼睡覺,找到地方的興奮此刻丟失不說,圖志也被她丟在了一邊,此刻她只想睡覺,睡覺她決定要把這件倒霉事給忘掉帳外墨紀摸摸索索的把被褥給撈了起來,人就縮進了被窩裡。

  不想那些了,睡覺忘記,全忘記

  他深吸一口氣,也閉上了眼,可是明明閉上了眼,卻不知為何,眼眸處全是那玉筍綴紅的畫面,惹得他急躁的翻了個身,背對於床帳,但奇妙的是,那小小的脫兔就跟住進他腦海中一樣,不斷的出現。

  不斷在放大的玉筍,不斷晃眼的綴紅,撩撥的他幹了喉嚨,燙了呼吸,亂了心智。

  感覺到下身異樣的痛,他懊惱的咬了咬唇,深呼吸一口氣,他開始趴在地鋪上,想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但偏偏越是叫不想,他越要想,且想的無法控制,就似著了魔一般,不但想著她那小小的脫兔,更想著她雪頸與玉腿,甚至連她的楊桃唇都被想在了眼前,而身心似入了熔爐一般,在炙熱中煎熬,偏他又在攀升的火熱里回味起他吻住雙唇時那柔潤的美妙,只覺得下身的脹痛讓他在火熱中灼燒。

  眯著眼,他側目看了眼那床帳,最後一咬牙,他撐起了身子,小小翼翼的爬了出去。

  他不敢弄出聲響,怕驚動那床帳內的人,會令自己更加難堪,所以當他悄無聲息的爬出被窩後,他貓著身子,挪步衝進了淨房,當躲進這狹小空間時,他仿若找到了一個可以宣洩的地方,撐著牆板開始大喘息起來。

  搖頭晃腦,全無作用,他的眼前全是夜凰拼湊的畫面,有她回眸一笑的,有她燦爛明媚的,有她嬌嗔撒嬌的,更有她鬼臉俏皮的……一時間所有的有關夜凰的一切畫面都入潮水般湧來,讓他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不說,更覺得自己如同一個饑渴的禽獸,當下眼掃周圍,瞧見水桶在側,便立刻拿了瓢起來,舀了一瓢水往腦袋上澆去。

  冰冷的水一澆頭,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清醒了許多,那種焚身的欲望也有所降溫,於是他又舀起一瓢水往腦袋上澆了下去……

  床帳內的夜凰此刻睜了眼,她無法靜心睡著,十分不爽的動手砸了下床上的軟靠,剛一翻身,便感覺到內急,當下只能坐了起來,將那褻衣匆匆套上了身,撥了床帳穿鞋。

  因著心裡還惱怒,她只是掃了一眼那被窩,心裡叫罵著:色狼,你還真睡得著便起了身挪步往淨室而去。

  夜凰啊夜凰,別想了,你就當被狗咬了還不成嗎?等等,我又沒**,幹嘛要當被狗咬了?就當,就當被狗看了好了心中忿忿的想著,她已到了淨室跟前,依稀聽到內里有瀝瀝拉拉的聲音,就是一愣,本能的一把掀起了布簾往裡瞧,結果就看到了某人閉著眼昂著頭顱,手中一瓢水的從頭澆下……

  「嗝」,有些許冰涼的水濺到了夜凰的脖頸處,激得她抽了一個嗝墨紀聞聲一驚轉頭看向門口,結果一見到夜凰站在那裡盯著自己,這人便僵在那裡了……

  「你,你幹嘛呢?」夜凰不解的開口詢問,墨紀眨眨眼,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那個,我,我沐浴」

  「沐浴?」夜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大半夜穿著衣服沐浴?」

  墨紀臉有尷尬的把手中的瓢一扔:「與你無關」說完便帶著一身水的衝出了淨室,繼而竟是衝到角櫃邊匆匆的摸了兩身衣服就衝出了屋去。

  夜凰聽著啪的一聲關門聲,忽而捂著嘴笑了起來,繼而便踩著水的進了淨室。

  屋外,墨紀抓著兩身衣服倉惶的衝到了長廊內,他站在廊內,伸手抹了一把髮絲瀝瀝拉拉下來的水大喘了一口氣,繼而便看著窗影上黯淡的光線,有些發怔。

  夜風涼入水,恰他又濕透了衣衫,風一吹的背上便涼颼颼的才知自己竟傻立了半天,急忙的解脫了身上那濕乎乎的衣衫,草草的擦了下身上的水,便抖開了手裡的衣服往身上套,褻衣匆匆上身,來不及繫上,就趕緊的脫了褲子換乾爽的,哪知套了一半往上一提才發覺不對,小小的腰身繃在身上提不上去不說,還短一節,當即弄的墨紀懊惱的朝自己腦門上拍了一下,便又匆匆脫下,換上了自己濕乎乎的褲子,再一拉褻衣要繫上,才發覺這衣服也沒對,也是夜凰的,當即窘的只好又脫了下這衣裳,打算去套回那套濕衣,豈料此時屋門竟『吱呀』一聲的打開了。

  夜凰拿著兩身衣服打著燈籠的走了出來。

  墨紀慌忙的把手裡的衣服往胸口上擋,擋了又覺得不對,想要去抓那濕漉漉的衣裳,可夜凰舉著燈籠已經沖他招呼上了:「喂,我屁股上有傷,未必還要我給你送過去啊自己過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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