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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天和,你今日真混帳。」東瑗嚴肅道,「你保證,下次不再犯渾,不再做出那等事」

  盛修頤故意問:「哪等事?」

  東瑗氣結,臉沉了下去,盛修頤才忙道:「好好好,我保證。下次不在馬車上.......阿瑗,在馬車上,你不快樂嗎?」

  他的聲音越說越曖昧。

  東瑗氣的急起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抓起手邊的枕頭就砸他:「你還說認錯會不會,認錯會不會」

  「會,會」盛修頤又是笑,搶下她手裡的枕頭,捉住了她纖柔的手腕,笑道,「好好說話。我認錯,今日我混帳。」

  「永不再犯。」東瑗氣哄哄補充道。

  盛修頤壞笑:「永不再犯。」

  東瑗瞧著他神態里有戲謔,又是氣又是羞,臉漲得通紅,道:「娘讓人直接把馬車趕到內院,心裡是怎麼想咱們的?我明日去給娘請安,怎麼見人?這還是好的,我死咬牙不承認也能遮掩過去。倘若方才在門口時,娘非要喊我下車,我怎麼辦?娘和二弟妹看到我的樣子,我還活不活了」

  說著,胸膛一陣氣悶。

  他倒是好了,圖一時受用,惹得她不知該如何善後。事後,東瑗頭髮凌散,快到盛府門口時,自己穿了衣裳,急急綰了低髻,心裡想了千萬個藉口,卻也感覺都沒有說服力。

  別人一眼就會往那方面想啊。要是二奶奶或者婆婆一個狐疑的眼神,東瑗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當場臉紅。她要是一臉紅,什麼都瞞不住。

  到了盛府門口,她真想直接裝死,也不敢下車。

  結果,她真的裝死了。

  幸會婆婆體恤,馬車直接到了靜攝院門口,東瑗才鬆了一口氣。那一刻,眼淚真的快要掉下來。

  盛修頤平日裡也挺有分寸的一個人,怎麼今日就…….

  她越想,心裡越氣,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看著她欲哭的模樣,嬌軟可人,盛修頤的心仿佛被擊中。他懊惱起來,心裡也真的有了悔意,將東瑗摟在懷裡,低聲哄她:「我錯了阿瑗,以後不再犯渾。別哭…….」

  東瑗原本也沒打算哭。可他好不好的一句別哭,居然像催淚彈似的,她眼睛一澀,眼淚就止不住簌簌落下。

  她狠狠捶了他幾下,才倚在他懷裡。

  盛修頤伸手從床榻的錦盒裡拿了帕子給她拭淚。

  為何會在馬車上那般失態?盛修頤回憶起來,當時他見東瑗吃了酒,臉色紅潤,唇色鮮艷,心裡忍不住想吻吻她的唇,嘗嘗她的滋味。他就想吻她而已。

  馬車一開動,她一下子跌進了他的懷裡,軟若無骨的嬌軀有陣陣幽香,刺激著盛修頤。他心裡的欲|望那個瞬間才起來。

  他的吻變得激烈。

  她卻不停掙扎,越是那樣,越是勾火。他又是半醉之下,腦袋裡是麻木的,除了想著她,旁的什麼都顧不上了。

  手碰觸到她的肌膚,他的欲|念就變得無比強悍,再也不能被理智撼動。

  後面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以後若是再犯呢?」東瑗抹了淚,抬眸問他。眼睛被淚水洗過,烏黑的眸子亮晶晶的,似寶石般閃耀。

  盛修頤身子裡有股燥熱在亂竄。

  他喉結滾動,頓了頓才道:「任你處置。」

  東瑗問:「可以跪洗衣板嗎?」

  盛修頤不解,回眸看她。

  她就連帶比劃把洗衣板的段子說給他聽。

  盛修頤臉微黑,猛然將她壓下:「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想什麼呢?」

  東瑗也覺得,這個年代的男人跪搓衣板不現實。她微微蹙眉,想了半晌,還是不知該如何處理他,盛修頤的唇就落了下來。

  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往她身上遊走。

  「你……你才保證過,你又這樣快放手。你還膝下有黃金呢,你說話不算數。」東瑗急得嗷嗷叫。

  盛修頤口齒不清道:「這又不是馬車上」

  東瑗:「……」

  於是兩刻鐘後,東瑗喊了丫鬟進來服侍,去了淨房沐浴。她全身都汗濕,累的骨頭都軟了。

  回到床上,哪裡還有力氣生氣?挨著枕頭便睡著了。

  沒過幾日,宮裡便下了聖旨,盛修頤任太子少師,從二品官職。盛修頤原本只是個正五品的刑部郎中,倏然就升到了從二品,令人瞠目。

  這不僅讓盛昌侯和盛府震驚,亦讓整個京都震驚。

  自從盛貴妃娘娘無緣後位,盛昌侯又辭官,京都皆以為盛家就此垮了。盛修頤被任命為太子少師的消息一出,無疑在平靜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千層浪。不管是高門望族還是街頭巷尾,都在談論此事。

  盛家,是不是死灰復燃了?

  第195節斥退

  第195節斥退

  八月的盛京,朝廷並無大事。

  元昌帝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屬於朝中機密。皇后娘娘怕太子年幼,朝臣人心不穩,元昌帝幾次夜裡吐血的話,只告訴了鎮顯侯薛老侯爺,旁人一概不知。

  而街頭巷尾談論的,第一件事是太子開府,盛昌侯府的世子爺盛修頤成了太子少師,過了中秋節就開始為太子講課。第二件是盛昌侯府的三爺盛修沐,和單國公府的七小姐單嘉玉開始說親。

  單夫人請了定遠侯姚夫人做媒人。

  門當戶對的婚姻,盛、單兩府跟定遠侯府又都有姻親關係,姚夫人樂得出力,往盛家走得也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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