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兄妹情不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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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門莫名其妙的關上,楚璃吻趴在那兒自然聽到了。迅速的跳起來向後看,果然,關上了。

  那邊躺在地上的長孫於曳也起身,楚璃吻聽到了動靜,腳下一動,便朝著他踢了過去。

  長孫於曳身體一彈,躲過她那一腳,單手撐地,他迅速的跳起來。

  兩個人交手,楚璃吻招招致命,長孫於曳亦是狠厲的還擊,兩個人的手撞在一起,震得指骨都在發疼。

  輾轉騰挪,兩個人距離那石門也原來越遠。上下攻擊,楚璃吻一腳踢在了他的腿上。力氣過大,長孫於曳也不由得悶哼一聲,後退時也踉蹌了下。

  楚璃吻順勢一把扣住他的手臂,用力的將他拽到了自己面前。隨後腳下一踹,他整個人也隨著轉了過去,她施壓,直接把他壓在了地上。

  抬腿騎在他腰上,她一手扭著他的一隻手臂,另一手則順著他的腰側滑下去,隔著一層衣服,摸索。

  「你要做什麼?」她沒攻擊他,反而開始摸索,長孫於曳的身體朝著一側扭動,躲避。

  「你說呢?那半塊玉佩在你身上吧,給我?」她要做什麼顯而易見,就是要搶那半塊玉佩。

  「你要它做什麼?還是說,另外那半塊是屬於你的?」長孫於曳腰上用力,終於將騎在他後腰上的人掀了下去。

  一下子躺在地上,後背接觸滿是石頭的地面,撞得她不由得悶哼出聲。

  長孫於曳順勢而起,雙手控制住她的雙腕,身體壓在她身上。

  楚璃吻掙,卻一下子沒有起來,盯著壓在她身上的人,她眯起眸子,「屬於我又怎樣?還是你需要再去脫一下燕離的褲子,看看他到底是男還是女。」

  「你的玉佩為何在他身上?你難道不知那是做什麼的?」壓著她,長孫於曳的面色有幾分難看。他本來長得很好看,五官看起來很柔和清新,可此時卻充滿了暴戾之氣。

  「我一定需要知道它是做什麼的?我並不感興趣,倒是你的表現很倒胃口,你想找到自己的妹妹做什麼?和你一起爭奪天下?」楚璃吻施力,全身都被壓住,她也只是動了一些,卻沒有將他掀下去。

  「生為兄妹,你難道就不想相認麼?」看她的表情,明顯很嫌棄。

  「說出這種話來,你自己相信麼?」楚璃吻則哼了一聲,再次施力,這次成功的把壓在她身上的人掀了下去。

  不過長孫於曳手卻沒松,他身體朝著一側翻過去,便把楚璃吻也拽了起來。

  哪想旁邊是個下坡,兩個人徑直的順著那下坡翻滾了下去。

  坡度越來越陡,他們倆想停下來都成了困難。楚璃吻自是在這當中想要把長孫於曳做墊背的,但出乎意料的是,沒等她得逞,長孫於曳反倒手上用力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中。

  額頭抵著他的胸口,快速翻滾,耳朵也發出嗡鳴之聲,但她也感覺到一隻手罩在她的頭上,顯然是要護住她的頭,免得被撞壞。

  坡很陡,兩個人也記不清翻滾了多少圈,最後,在撞到了什麼之後停下來,一時之間,兩個人都處於當機狀態。腦子裡嗡嗡響,眼前也是黑的,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著。

  緩了一會兒,疼痛襲來,全身都發疼,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碾壓過一樣。

  腦子裡的嗡鳴聲小了些,也聽到了旁邊有人呼吸的聲音,楚璃吻立即把手伸過去,她並非想如何,而是條件反射,好像必須得控制住他心裡才會舒坦。

  手伸過去,然後就被抓住了,長孫於曳的呼吸較粗重,「看來,你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難不成你記得?」楚璃吻自是不信,他若是記得,就不會認錯人。即便兒時和現在的長相大有區別,但他也不可能會認為燕離是女人。

  「不記得了。聽說當年我被帶走的時候才三歲,能記得什麼?」長孫於曳說著,聽他的語氣,並不怎麼好。

  「那你可還記得帶走你的人?」這一點楚璃吻很好奇,那個駙馬爺到底藏在何處。

  「你是說,我們的父親?」長孫於曳用另一隻手撐著地面坐起身,但抓著楚璃吻的那隻手卻沒放鬆。

  「父親?你的父親,別把我帶上。」楚璃吻也坐起身,但是身體真的很疼,而且她肯定自己的膝蓋壞了。

  「看來,你對他也並沒有任何的好感。」儘管這裡很漆黑,可是長孫於曳依舊能看得到她,頭髮很亂,但很可愛嬌小。若說她是他的妹妹,其實他是信的,只不過心底里卻並不想讓她做自己的妹妹。

  「我沒有任何的印象,也不存在好感與否。你回來到底是要幹嘛的?」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楚璃吻盯著他,他額上有傷,讓他看起來有那麼幾分柔弱。可這絕對是表象,楚璃吻是不信表象的。

  「自然是想看看出生之地。而且你在這裡,顯然也知道自己是誰,為何還與燕離在一起,玉佩也在他那兒?」問,長孫於曳看起來並不滿意。

  「這就是我的事情了。而且,眼下這裡是我的地盤,你闖進我的地盤,我豈會容你?長孫於曳,不管你是誰,不經過我的同意闖進來,就別想全身而退。」她的立場很堅定很清楚,即便長孫於曳真的是她兄長,可是她不想認,誰也無法干預。

  「這裡是你的地盤?」長孫於曳不禁笑,似乎覺得她這個說法很可笑。

  「不然呢?若也是你的地盤,你回來為何還要偷偷摸摸?為何那些狼還要攻擊你們?不信你可以當眾向這裡的人說明自己的身份,你看他們是否會容你。」簡直可笑,他和那個駙馬爺一樣,在這裡的人眼中都是叛徒。

  「有一件事我想你並不清楚,我也是前不久才知自己的身世。而那個人,我還沒見過。」他說的那個人,就是他們的父親。

  「他在哪兒?」這個野心勃勃的人,迄今為止都藏了起來。

  「不知。」長孫於曳搖頭,他不知道。

  楚璃吻卻是不信,「你不知他在哪兒,對他亦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但為什麼他的人都在你身邊,你也如此泰然自若,沒有一點的反感。你的說法不成立,而且毫無可信度,也或許,你是打算借著這些人的力量而得到什麼好處。這個好處,可能就在這裡,以至於讓你冒險回來。」

  「腦筋如此開闊,但想得太多了。我只不過是想知道誰是我的妹妹,想回來問一問這裡的人。卻沒想到,發現代表身份的玉佩居然在燕離那裡。由此,我也產生了懷疑,以為他是我的妹妹。但是,僅僅根據玉佩,我猜錯了。我很想知道,為何你的玉佩會在他那裡?那是很重要的東西,代表你的身份,若是遭到了襲擊,或許有可能救你一命。」長孫於曳看起來好像很嚴肅,這個話題在他嘴裡貌似也很嚴重。

  「所以呢?我的玉佩是一半,你的玉佩也肯定是一半。我的玉佩若是在我的手裡,就可以合在一起。」楚璃吻幾不可微的眯著眼睛,他一直在著重的說玉佩,他定然另有目的。

  「合在一起,必然是整體。就如你我,一母同胞。」這四個字,還當真諷刺,他聽起來很不順意。

  聞言,楚璃吻翻了翻眼睛,一母同胞?聽起來還真是諷刺。

  「算了,你也別和我打官腔,我最聽不得這種話了。咱們倆的玉佩合在一起能幹什麼?你若能說的清楚些,說不準兒我還能和你試試。」他的目的,絕不簡單。

  看著她,長孫於曳有片刻的默然,他似乎正在想該如何回答她。他面上無多餘的表情,這樣的他看起來有那麼幾分陰沉。

  「打算編瞎話騙我?那你要失望了,我最擅長的就是拆穿謊言。而且,即便你說真話,我也會抱著懷疑的態度,除非你向我展示真相,讓我親眼看到了,我才會信你。」楚璃吻笑著,可是那漆黑的眸子卻沒任何的笑意,讓她那清甜的臉看起來也幾分詭異。

  「這墨崖山之中有晁氏藏起來的寶藏,開啟它,需要你我身上的玉佩。」長孫於曳開口,說道。

  聞言,楚璃吻幾不可微的眯起眼睛,「你如何得知?」

  「跟在我身邊的那些人已經背叛了楚真,是他們告訴我的。」長孫於曳回答的痛快,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原來,跟在你身邊的那些人又背叛了?如此牆頭草所說的話,我是不信的。」楚璃吻搖頭,她不信。

  「你還真是多疑。」長孫於曳嘆口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著實沒想到這個年紀比他小的妹妹,居然生性如此多疑,和她的外表極其不相稱。

  「沒辦法,若是輕信他人之言,說不定早就死了。我的兄長不是也如此麼?說起來,我們還真是一母同胞,有些相似之處。既然這玉佩有如此作用,那麼不如你把它給我,我會把寄存在燕離那裡的也拿回來。合二為一,然後打開寶藏,我們五五分帳。」笑看著他,楚璃吻建議道。

  「都說女生外向,還真是這麼回事兒。你打算把這裡的寶藏都送給燕離?這是晁氏所積攢下來的,你我都有資格,但燕離卻是沒有這個資格,不管你是否嫁給了他。」長孫於曳盯著她,用一種不信任不贊同的眼神兒。

  「誰說我要送給他了?有了如此多的錢就能招兵買馬打天下了,我想做女王不成麼?再說咱們本一家,不管誰打下天下對方都會受益。不如兄長就助我一臂之力吧,幫我打下天下,我做女王,你不是也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麼?」楚璃吻提議,興致勃勃。

  「妹妹,既然我們是一家,那麼由你來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是也可以?」長孫於曳問道。

  聽他如此說,楚璃吻就笑出了聲音,「你看,我們都想做第一,誰也不想做那一人之下。既然如此,可就談不攏了。所以,咱們還是別假惺惺的談論這一母同胞之事了。你是你,我是我,不管以前如何,眼下相見還是仇敵,得眼紅才是。」話落,她猛地出手,直奔長孫於曳的胸前,目的就是搶奪玉佩。

  長孫於曳似乎有所準備,抓住她的手腕,同時翻身而起,直接把她壓在了他身後一直倚靠著的石壁上了。

  面朝牆壁,他又在背後狠狠地壓著,楚璃吻深吸一口氣,施力想要把他掀開。卻不想長孫於曳整個身體壓上來,他也貼到了她的耳邊。

  「我從未想過你會是我的妹妹,你是燕離的女人,我本想把你毀了。可是,現在怎麼辦呢?」他聲音壓得低,又貼在她的耳朵上,說話時的熱氣搔的她痒痒的。

  「這才是真面目,可你一直假惺惺的,裝個什麼勁兒呢?你彆扭,我也彆扭。」一側臉頰貼在石壁上,冷冰冰的。

  「與面目無關,這是立場問題。既然你已決意站在燕離那邊,那麼不管你是誰,我勢必不會放過你。不過你放心,我與楚真並非站在一處,他做他的,擋我的路我也不會放過他。」他扭著她的雙手,很是用力,若是尋常人,定會被他直接扭斷雙手。

  「你不放過我?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而且我也不想放過你。」話落,她腳下一動,直接踹向他的腿。

  長孫於曳躲避,手上的力量就有了鬆動,楚璃吻順勢掙脫,隨後攻擊他。

  後退躲避,長孫於曳後退的很快,楚璃吻不放棄追擊,同時也發現他們所處的這條地下通道很長。儘管修葺的並沒有多精緻,卻看得出這條路以前應該經常有人走動。

  長孫於曳的動作很快,而且他也不打算再糾纏下去,大概是因為楚璃吻身上沒有玉佩,所以他也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

  楚璃吻追趕,而且她也想將長孫於曳身上的玉佩搶下來。如果他沒有說謊的話,那麼兩塊玉佩合在一起就能找出一筆寶藏來。這麼好的事情,自然不能落在長孫於曳的身上,她想要。

  長孫於曳腳下很快,卻不想這通道前方卻是死胡同了。然而,即便如此長孫於曳也沒有停下來,奔跑過去,眼看著他要撞到了石壁上,卻只見他伸手一碰,那石壁就嗖的撤開了,就像是有什麼感應似得。

  石壁撤開,他迅速跳進去,隨著他跳進去後,那石壁又回來了,恢復原狀。

  楚璃吻衝過來時,石壁已經關上了,她瞪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這石壁難不成認識長孫於曳?

  盯著這石壁,雖然髒髒的,可是能看得出這上面有一些雕刻的紋路。但是這裡光線太暗了,這石壁看起來又有很多年頭,所以看的並不清楚。

  不管是這地下的通道,還是這石門都是經過精心的修造,並非普通玩意兒。

  想了想,她伸手,貼在了石門上。也不知怎的,在她的手接觸到石門的瞬間,它便咻的朝著一側劃開了。

  沒想到會這樣,楚璃吻也不由得張開了嘴。由此,她想到了她和長孫於曳掉下來時遇到的那扇石門,它也是這樣的。

  這玩意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而且當時燕離就在後面,他親眼看到了她和長孫於曳消失,他必然會追上來。但過去這麼久了,他還沒出現,是不是他進不來?

  想著,她腳下一動就邁了過去,隨著她走過去,身後的石門又刷的關上了,速度極快。別看它破舊,但顯然還很好使。

  回頭看了看,楚璃吻不再耽擱,腳下一動繼續追。

  可是長孫於曳早就失去了蹤影,甚至連聲音都聽不到了。

  楚璃吻向前走,眼前卻出現了岔路。稍稍看了看,她便選了一條路,燕離不在,沒人和她做商量和選擇,感覺實在奇怪。

  順著這條路走,沒走多遠又出現了石門,她再次伸手觸碰,石門果然再次打開,十分靈敏。

  走進這條路,又出現岔路,楚璃吻亂選擇,結果走了一段路又是一道石門,再把這道石門打開,看見的卻是幽幽的光。

  眨了眨眼睛,楚璃吻深吸口氣,這是出來了?

  往前走,光線愈發的明亮,同時她也瞧見了一尊矗立在洞口的黑龍雕塑。抬頭往上看,黑龍的嘴裡沒有圓球,顯然這是她之前和燕離來過的那個洞口。

  居然走到這裡來了,這地下的通道是個圈兒啊。

  順著洞口走出去,陽光灑過來,楚璃吻不由得輕吁口氣,看向左右兩側,狼群還在,但已不再嚎叫。而另一側,衛隊人員分散各處,隱隱的,一個挺拔的身影進入視線當中,他被鍾將軍文英等幾個人圍住了。他長得高,鶴立雞群,一眼就看得到。

  「燕離。」她開口喊了一聲,然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死她了。

  看向自己的膝蓋,褲子破了,還有血跡溢出來,果然破了。

  燕離的身影如同一陣風似得奔過來,後面,跟著鍾將軍等人。

  「你沒事吧?」甩起袍擺蹲下,燕離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沒發現傷處,手又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摸索。她身上都是灰塵,看起來可不怎麼好。

  「沒事兒,就是膝蓋破了。」看著他,楚璃吻彎起眼睛,還是這妖孽比較順眼。

  「公主,那人、、、可是殿下?」鍾將軍等人圍過來,問道,面上也染了幾分緊張之色。

  「嗯,應該是。」楚璃吻點點頭,隨後道:「你們一直在外頭轉悠什麼?這墨崖山下面都是地下通道,你們住在這裡這麼多年,想必十分了解。怎麼不下去幫我?就因為那個人可能是殿下?」她和長孫於曳同樣都是長公主的血脈,如今他身份已現,不知他們作何感想。

  「公主,這地下我們去不得,除了晁氏之人,誰也進不去。若是硬闖,裡面的機關就會開啟,根本躲無可躲。」文英立即解釋,不是他們不下去,而是下不去。他們是晁氏血脈,即便困在裡面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不會引得機關開啟。

  他們如此說,楚璃吻倒是相信的,因為從那奇特的門就看得出來,這下面有精修的機關。

  「別說這些了,先上去。不過你們最好將所有的出入口都守住,長孫於曳還沒出來呢。他是殿下?我不認為他會比你們的公主更善良。」燕離冷聲,隨後一把將楚璃吻抱起來,轉身離開。

  「剛剛他們圍著你做什麼?」任他抱著自己,楚璃吻看著他,問道。

  「我要進去,他們阻止。」燕離看了她一眼,解釋道。

  「然後呢?你和他們吵起來了?不是你的風格。」楚璃吻微微撇嘴,不大打出手可不像他。

  「他們的武功的確很厲害。」他回答,而且顯然已經說明了,他和他們交手了,可是沒打過。

  「先別急著誇他們了。那玉佩的確有大作用,兩塊合在一起,能打開藏在這裡的寶藏。長孫於曳就是奔著這個來的,而玉佩不在我身上,說了半天又沒糊弄到我,所以就逃跑了。」楚璃吻說著,幾分咬牙切齒。

  「寶藏?真有這東西。」燕離也不由得揚起眉尾,原來真有。

  「是啊,他說是楚真,也就是我們的父親身邊的人告訴他的。那些人背叛了楚真,如今跟著他做事。而且很顯然,他也沒打算做楚真的走狗,這下子有趣了。」說著,她也覺得事情愈發有意思了。雖然這個時代是落後了點兒,可是人與人之間的爭鬥卻有意思極了。

  「你和長孫於曳消失了不到兩個時辰,卻套問出這麼多的事情來。公主殿下,你還真不一般。」順著台階往上山上走,燕離一邊讚嘆道,聽起來像誇獎。

  「他想要得到我那半塊玉佩,自然得真誠些讓我相信才行。他想得天下,我也一樣,所以這寶藏我得搶到手。得手的前提是,得把他那半塊玉佩搶來。你的人不是在外頭麼?叫他們抓人,我要搶玉佩。」楚璃吻眸子一瞪,主意已定。

  「你要得天下?做女王,然後讓我做面首。」燕離哼了一聲,他可是記得她說過的話,理想十分遠大。

  「怎麼,你不想做面首還想做皇后不成?」楚璃吻也冷哼,一副讓他做面首都是看得起他的語氣。

  「我謝女王賞識。」燕離無語,雖是心裡不順意,卻也沒繼續反駁她,讓她繼續做夢。

  「不用客氣。你做面首,絕對稱職。」說著,她雙手其上,直接順著他的袍子縫隙鑽進去,隔著一層布料摸他的胸。

  腳下一頓,燕離低頭看著她,鳳眸微眯,「儘管我不想阻止你,但你現在最好不要亂摸。你的腿流血了,我得看看到底傷的有多重。」

  「傷的不重,而且,也不耽誤我摸你。燕離,你身材真好。」說著,她的手更肆意的鑽進了他的中衣里,終於摸到了他的肉,很熱,很滑。

  眸色變深,燕離盯著她,感受她微涼的手在他身上摸索,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以極快的速度熱了起來。

  「你確定還要摸下去?」他說,嗓音很低。

  楚璃吻抿唇,「不止想摸,還想把你扒光。燕離,你知不知道你多讓人有欲望。不然,以後你出門就戴著面具吧,戴那種特別丑的面具,把你的臉遮一遮,這樣我才放心。」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燕離輕笑,說出口的話雖是斥責,但很明顯,他很滿意。

  「不喜歡聽?」她的手依舊還在他的衣服里,一邊歪頭看著他。

  「接著說。」燕離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隨後抱著她快步往山上走,他相信,她的這些話在房間裡說的話,他會更喜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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