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男女搭配(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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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手拎著那沉重的鐵柵門,楚璃吻順著他的力道重新站在了地上,「這叫大力出奇蹟,通往小皇宮那密道的巨石,我都能給硬生生的拖出來。」

  「我是在誇你麼?」瞧她那略得意的樣子,燕離薄唇微抿,語氣卻還是那般涼颼颼。

  「用的著你誇麼?我的力氣就是這般大。」把鐵柵門放到地上,與地面的石頭碰撞,發出了略刺耳的聲音。

  「所以,楚姑娘也能從這齣口飛出去,不用我幫忙。」看了一眼上頭,這齣口是從石頭裡開鑿出來的,長度大約有兩米且無攀附之物。

  「這叫幫忙麼?我是被太子爺連累的,你把我帶出去難道不是應該的。」楚璃吻哼了一聲,然後翹起自己的腿讓他看看,她受傷都是因為他。

  「你若不拽那鐵索,我也不會掉下來。」燕離讓她自己想想清楚,到底是誰坑了誰。

  「難道不是你把那些守衛招惹過來的?」瞪眼,楚璃吻還真不信辯不過他。

  「又是誰不聽指令,自作主張的將康玉卓放了出去?」燕離也不服輸,繼續道。

  「那又是誰為了哄騙上官將軍把我留在這兒的?隨時準備犧牲掉我,若不是我自己機靈,恐怕早就死了。眼下居然還有臉跟我辯駁,難道太子爺就不會臉紅麼?咱們倆可是公平交易,何為公平交易?太子爺難道不清楚麼!你不顧我死活,難不成我還得顧著你?笑掉大牙!」雙臂環胸,楚璃吻當即便翻臉了,還說不過這個古人了!既然都是小人,那就有個小人的樣子,做小人還想立牌坊,美死他。

  「聽起來,太子妃是在為上官將軍抱不平。」燕離雙手負後,視線固定在她噼里啪啦說不停的嘴上,淡淡道。

  「我是在為你臉紅!」吐出一口氣,她鬱悶的要死,和他吵架居然都吵不起來,還以為他能繼續和她吵呢!

  「這麼多年來因為我而臉紅的女人不少,如太子妃這般直白的卻是少見,也讓我大開眼界。不過,你還是別臉紅了,恕難接受。」燕離笑的妖嬈,看的楚璃吻也不禁翻眼皮,作孽。

  「少說廢話,趕緊離開這兒。我的腳很疼,而且好像還在流血。」不想看他笑,簡直勾引人犯罪。

  燕離果然不再說話,單手攬住她的腰,隨後踮腳一躍而起,眨眼間便順著那狹窄的出口躍了出去。

  躍出,落地,迎面相遇的便是數個黑衣守衛。

  眼見出現倆人,黑衣守衛抽出兵器,劍拔弩張。

  看向對面的人,儘管中間隔著一個空洞,可是兩邊則可通行。這些人若是想過來,毫不費力。

  「選的好地方。」可算找到了時機,楚璃吻立即貶道。

  「不碰見人又怎麼會知道這是一條活路?」沒放開固定在她腰間的手臂,燕離淡淡回應,言辭之間無不是鄙視她的智商。

  「既然是活路,那就趕緊解決了。」楚璃吻不想拖沓,掰開腰間燕離的手,她猛地逼近對面的人。

  燕離也隨即躍過去,數個黑衣守衛也直奔他而來,仗著人多,將他們倆隔離且包圍起來。

  一隻腳不方便,楚璃吻的速度也受到了影響,上半身快速的翩然躲避那些刀劍,同時伸手扯住了一個黑衣守衛。

  大力而至,即便是身經百戰的大男人也掙脫不得。

  將人拽到眼前,擋住了迎面而來的長劍,楚璃吻雙手扣住他的頸項,同時借力翻身而起。

  隨著身體翻過去,那人的頸骨也被她扯斷髮出清脆的響聲。

  落地,那邊燕離也尋的一個突破口與她匯合。

  黑衣守衛調整隊形,將他們倆圍在中央,刀劍無眼,直奔二人而來。

  燕離左手垂在身側,有絲絲血跡滴下來。他猛地探出右手,攬住楚璃吻的腰,並大力帶著她騰空而起。

  楚璃吻借勢出擊,雙手如山,重力壓頂,黑衣守衛接連倒地。

  轉了一圈,燕離收力,楚璃吻幾乎飛出去的上半身也收了回來。

  雙腳落地,她低頭看了一眼他的左手,「什麼時候傷的?」

  「我若不傷,掉下陷阱落地時你的骨頭就碎了。」燕離握緊左手,血也順著他的指縫流了出來。

  「這個時候你倒是像個男人,居然一聲都沒吭。不過,沒想到咱們倆配合的還不錯。」說著,楚璃吻彎身將一個還活著的黑衣守衛的脖子擰斷,完活兒。

  燕離卻是不語,抬腿跨過地上的屍體,朝著這些黑衣守衛過來時的方向走去。

  楚璃吻跟上,瞧著走在前頭的身影,不由得搖頭,果然她還是和自私的人配合的更好。那次和上官扶狄並肩作戰,大概因為她是個女人吧,所以總想著護著她,反倒弄得她手忙腳亂施展不開。

  而燕離就不一樣了,他擅用的左手傷了,她的腳也傷了,所以他便與她配合,各用可用之處,事半功倍。

  他們果然是同一類人,相似之處多達百分之九十九。

  順著那些黑衣守衛過來時的通道走,果然的,沒走出多遠,便瞧見了意外之物,居然是兵器庫。

  面積超大,從這裡看過去密密麻麻的都是擺放整齊的兵器,各自歸類,有條不紊。

  楚璃吻見著了,也不禁發出唏噓之聲,「這麼多,兩年來,吳野的生產量可以啊!這人也真是實在,連偷懶都不會。」

  「你說誰?」看見這些兵器,燕離的面上也無任何意外之色,倒是她說吳野時,他看向了她。

  「吳野,兵器設計師。他被關押在這地下,那次我見著他了。」瞧他的樣子,這吳野莫不是個名人?

  「原來他在這兒。」燕離薄唇微揚,看不出高興與否。

  「很有名麼?」居然連燕離都知道。

  「吳野,陶師,這二人是同門師兄弟。一人冶煉兵器,一人鑽研機關暗器。三年前,陶師無故失蹤,沒過半年,吳野也失蹤了。這二人如同人間蒸發,再無蹤影。他們倆可是天衛場的人,敢動他們,似乎只有齊丞相有這個膽子。」燕離看著那些兵器,淡淡的說著,聽不出喜怒。

  「天衛場是什麼?」聽他的意思,這天衛場很有權勢。

  「天衛場乃大衛立國之本,雄獅百萬的兵器,皆出自它。」她一副不懂的模樣,引得燕離再次看向她,盯著她的臉,她果然是不知道,並非偽裝。

  「這麼說,他們倆是國家的人。而齊郇為了自己,連國家的人都敢動,果然狼子野心。」厲害了。

  「你只見到了吳野,沒見到陶師麼?」吳野在這兒,那麼陶師必定也在。

  搖頭,「只見到了吳野,他被兩條鐵鏈鎖著,這裡的人又拿他的女兒威脅他,所以他才會幫齊郇做事。不過我今天見到他女兒了,想來現在他們倆已經相見了吧。」他們父女相見了,是喜劇;可她就倒霉了,和這個妖人陷在了這裡。

  「走。」燕離收回視線,繼續朝前走。

  「那這些兵器怎麼辦?」雖說她不懂什麼歷史,但想來私自冶煉兵器,這就是犯法的,觸犯封建王權。

  「會有人來解決的。」燕離的語氣不急不緩,惹得楚璃吻也不禁皺眉,這廝有後招,否則才不會這麼悠閒呢。

  往前走了一段路,又出現一個兵器庫,這次裡面都是鐵甲頭盔之類的東西,一看就擁有上乘的質量,貨真價實。

  燕離依舊只是看了看,面不改色,更好像無動於衷。

  再往前,便出現了三條通道,各自延伸出去,不知終點在何處。

  一見這三條路,楚璃吻就笑了,微瘸的走到中間的那條路,她身體向後靠在了石壁上,然後看向燕離,「太子爺,這回怎麼選?」

  燕離也不由得彎起薄唇,妖氣橫生,「太子妃選一條。」

  「那太子爺再選一條。咱們呢,就走那條誰也沒選的,怎麼樣?」他覺得她選的路有問題,她也覺得他的運氣不咋地,那就聽老天的好了。

  鳳眸流光,燕離微微頜首,「好。」

  「痛快。我選這條。」反手一指,她就選自己身後這條。

  「這條。」燕離也伸手一指,他選的是右側的。

  楚璃吻點點頭,站直身體,朝著左側那條路走,燕離自是隨行。

  走進通道,入口雖有些狹窄,但是裡面很寬,依楚璃吻看,通行一輛馬車是沒問題的。

  「這會通往哪裡?而且,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冷。」並肩同行,楚璃吻環顧著四周,一邊道。

  「嗯。」燕離淡淡的回了一句,面色卻逐漸冷凝起來。

  又前行了差不多三四百米,一個轉角出現,冷氣侵襲,恍若瞬間墮入了數九寒天。

  楚璃吻也不禁的深吸氣,這裡到底是幹嘛的?

  兩個人略小心的走過轉角,出現在眼前的是平整猶如精心打磨過的花崗石地面,百米之外,是個冒著氣的水潭,六十平米見方,寒氣裊裊。

  水潭之後,再無出路。

  瞧著那泛著冷氣的水潭,楚璃吻笑出聲音,「看來老天也不怎麼靠譜。」比他們倆都不靠譜。

  燕離卻是什麼都沒說,一步一步的朝著水潭走了過去。

  楚璃吻則非常注意腳下和四周,踩著燕離走過去的腳印,不敢隨意踩踏。

  走至水池邊,燕離停下了腳步,垂眸往水潭裡看,水下都是冰,怪不得直冒寒氣。

  在燕離身邊停下,楚璃吻也觀瞧了一番,「這也是個陷阱?」抬眼往上看,大概這上頭是哪個情趣樓吧,如她上次拽了鐵鏈,就會掉下來。

  燕離卻忽然蹲下,伸手,進入冰冷的水潭,抓住了水潭邊緣的一塊金色的鐵環。

  「那是什麼?」楚璃吻低頭就看到了,也不由得微微探身,想看的更清楚些。

  不料,燕離輕輕地扯動了一下那鐵環,他腳下的花崗石石板就倏地抽走了,他腳下一空,整個人便掉了下去。

  楚璃吻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卻被他帶著直接跪在了石板上。冰冷的水沒過了燕離的胸口,而且正在以可見的速度上漲。

  「讓你手欠!這回你也別再嘲笑我了,咱們倆彼此彼此。趕緊認錯,姐姐救你上來。」抓著他的手臂,楚璃吻一邊施力把他往上拽,一邊嘲笑道。

  不過燕離卻在盯著她身下的石板,鳳眸一滯,「你別動。」

  「我若不動,你就凍死了。」水冰涼,已經沒過了她的膝蓋,她完全感覺得到。

  燕離還要說些什麼,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楚璃吻身下的石板也咻的抽回去,支撐落空,她也隨即掉入冰潭之中。

  這冰潭下方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著落入上方的人,兩個人撲騰了兩下,便徹底墜入了水潭當中。

  楚璃吻水性很好,她從不懷疑,可是她在這水潭之中撲騰了兩下,就覺得身體沉重,渾身的血液好似也在瞬間凝結。

  暗叫一聲不好,她運力四肢想要趕緊浮出水面,可是根本毫無作用。

  下沉,眼前的一切也逐漸變黑,完了!

  昏沉之中,她只覺得被什麼箍住了,帶著難以言說的溫熱。她條件反射的靠攏,抱住,希望這溫熱不要逃走。

  不知過去多久,楚璃吻是被凍醒的,太冷了,冷的她牙齒都在打顫。

  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黑乎乎的石壁,很高,壓在上空。

  太冷了,她一時間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脫光了然後扔到了冰天雪地里。

  太過冰冷,連警覺系統都遲鈍了。半晌後才感覺身邊有人,楚璃吻動作遲緩的扭頭朝身邊看去,一個人正盤膝坐在她身邊,身上只穿著黑色的中衣,且散在肩背後的長髮還在滴水。

  「燕離。」也忘記了假惺惺的要叫他太子爺,楚璃吻直呼名字。

  轉眼看過來,燕離的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眸色卻異常明亮,恍若這暗夜之中的兩顆星星。

  「咱們倆這是在哪兒?」這兒定然不是寒潭邊緣的地方,明顯這裡面積更大,看上頭的石壁就知道了,距離她起碼有十幾米高。

  「起來看看就知道了。」說著,燕離的視線又回到他的正前方,也不知他在看什麼。

  身體冰冷,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凍壞了,凍傷若是太嚴重的話,得截肢的。

  雙手撐著地面,她用力的坐起來,蓋在身上的衣服也隨之落在了膝蓋上。

  低頭看過去,是燕離的衣服,儘管潮濕著,不過也算是一件遮蓋。拿起來,楚璃吻雙手顫悠悠的把潮濕的衣服拿起來圍住自己,然後才看向燕離始終直視的方向。

  進入視線當中的,是兩扇被開啟的石門,石門裡面,堆積著成山的金銀。儘管這裡沒有燈火,可是它們卻好像在閃著光。

  眼睛睜大,楚璃吻也發出一聲驚嘆,「寶庫!」

  「難怪穿山甲人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原來藏在冰潭的下面了。」燕離似乎在笑,終於找到了。

  「弄了半天你在找齊閥的寶庫!」運氣真是夠好的,本還想罵他手欠呢,哪知居然誤打誤撞的找到了寶庫,這妖人運氣真好。

  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楚璃吻縮起肩膀,太冷了。

  「我說太子爺,你就別看著這些死物發呆了,想個法子趕緊出去吧,凍死人了。」儘管她也很想去觸摸觸摸這些古代的金山銀山,但是她太冷了。

  「剛剛不是還在叫我的名字?隨意喚我的名諱,你可知是什麼罪?」轉眼看向她,燕離倒是不知她膽子這麼大,居然還敢叫他的名字。

  「取名字不就是為了別人叫著方便的?少說廢話,咱們趕緊走吧。」牙齒都在打顫,她覺得自己的腳趾現在肯定已經壞死了。

  「有那麼冷麼?」似乎察覺到她的異樣,燕離不由得揚起眉尾。

  「你感覺不到麼?還是你的感覺神經都壞死了,多冷啊!數九寒天也沒這麼冷的。」她情願熱死也不想被凍死。

  燕離緩緩眯起眼睛,然後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真的很涼。

  「怎麼會這樣?這裡的溫度和我們在上面剛剛進入通道時的溫度差不多。」收回手,燕離反倒不解了。

  「等等,別拿走。」抓住他的手,溫熱襲來,楚璃吻不由得發出一聲喟嘆,真熱乎。

  眼看著自己的手被抓住,燕離掙了掙,卻是沒掙脫。下一刻,濕乎乎又冰冷的小人兒就貼了上來,「真熱乎啊!」

  楚璃吻直接抱住了他的腰,居然發現他的衣服都幹了,真是造孽,憑什麼她就得濕噠噠的。

  熱氣順著他的身體迸發出來,他就好像一個大暖爐,暖的她立即覺得血液都流通了。

  張開雙臂,燕離直起身體,垂眸看著箍住自己的人,「放開我。」

  「咱們怎麼說也是並肩戰鬥過的革命兒女,人命關天的時候不分你我。再說,你要是不手欠,我也不會掉進寒潭。把你的熱氣分給我一點兒,咱們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大不了我再為你跑幾趟腿兒,你再坑我兩回。讓我抱一會兒,媳婦兒都娶了幾十個了,扭捏個什麼勁兒?」她才不管那些,比起要被凍死了,自然得箍住這個暖爐。

  聽她一頓噼里啪啦,舌頭明顯比剛剛好使,倚靠著他還真起了些作用。

  不過,她身上的確很涼,和剛剛把她從水裡撈出來時一樣。

  雙手緩緩落下,一隻手不可避免的搭在了她的後背上,「如此體質,實在奇怪。」雖說她沒有內力護體,但也不至於被凍成這樣。

  「還說呢,就是你那齊良娣幹的好事兒。雖說毒被解了,可是我的體質也變差了,這三年來,我的個子基本沒長。每到冬天,我的手腳就都是冰涼的。但幸好盛都的冬天沒有那麼冷,我還受得住。這次卻不一樣,寒潭啊,太冷了。」所以,她才會變成這樣。

  「齊良娣本是我二哥的女人。」看著前方的寶庫,燕離淡淡道。

  「所以他暴斃了,你就接手了唄。同情你,你真正娶的有幾個?」說來說去,他也沒得著黃花大姑娘。

  「你。」燕離回答,只有一個字兒。

  「嗯?你說我?」楚璃吻仰頭看向他,然後就笑了,「你還真當回事兒呢!」出乎意料。

  「所以,你的身心不容許丁點背叛,記住你的身份。」手落在她的手臂上,用力收緊,以示警告。

  「神經病,說什麼呢?不行,還是冷,你別動。」扭了一下身體,楚璃吻再次用力的箍住他的腰,把臉也貼在了他的胸口,吸取他身上的熱氣。

  燕離挺直了脊背,垂眸看了一眼把自己緊緊箍住的人,「趁機占便宜呢?」

  「那你就那麼認為吧。」楚璃吻笑了一聲,這妖人還真自信。

  抱著他取暖,身體果然漸漸地活了起來,不再冷冰冰的好像血液都凍住了似得。

  「對了,咱們怎麼出去啊?那寒潭我要是再下去,估摸著游不到一半就得不行了。」所以,得想個法子才行。

  「再等等吧。你有沒有暖過來?我的腿麻了。」低頭看向懷裡的人,她說話時的氣息穿透布料直擊胸膛,帶著些許涼意,卻讓他有些痒痒的。

  「我這體重還能把你的腿壓麻了,你是豆腐做的。」吸了吸鼻子,楚璃吻緩緩鬆開他,雙手卻卡在他腰間,因為手還是冷的。

  垂眸掃了一眼卡在他腰間的兩隻小手兒,燕離倒是沒阻攔,「進去看看,齊閥到底斂了多少金銀財寶。」

  「讓我進去看?我不會算你們這個世界的錢,你自己去看吧。」看著自己的雙手,動了動手指頭,他的腰真窄,不過很結實。

  入鬢的眉揚起,燕離低下頭,「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不會算錢。」仰臉看向他,楚璃吻不知在這個年代不會算錢,有什麼問題,難不成所有人都能做會計?

  「前一句。」燕離眼睛也不眨,她的話很有問題,而且不止一次。

  緩緩轉了轉眼睛,楚璃吻搖頭,「忘了。好吧,看在你捨身奉獻份兒上,我就先進去瞧瞧,給大佬趟雷。」放開他的腰,楚璃吻撐著地面站起身,雖還覺得身體手腳有些涼,可已經不似剛剛那般難受。

  把燕離的衣服穿在身上,衣服太長,已經拖到了地上。

  頭也沒回,她舉步往寶庫的方向走,距離越近,看的也越清楚,如此厚重,貨真價實,都是金子。

  所有的金子都製成了金磚的模樣,整整齊齊的碼放,看不清後面到底有多少,倒是馬上要堆積到門口了。

  「燕離,真的都是金子啊!太多了,你發了。」眼睛跟著睜大,楚璃吻讚嘆不止,估摸著齊閥幾代積攢的錢都在這兒了。是真憋著謀反呢,錢,兵器,就差時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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