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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日蟬要比劉曦更清楚,霍去病在疆場上的兇悍,他就如同最鋒利的到直刺匈奴人的心窩,衛青帶兵尚有痕跡可循,但霍去病,就連匈奴單于一伊稚斜都很忌憚,不止一次因為霍去病而憤怒,恨不得將霍去病生吞活剝。

  霍去病幾步來到劉曦身邊,怒視金日蟬,劉曦問道:“你怎麼會出來?父皇捨得放你?”

  “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霍去病站在劉曦和金日蟬中間,“他是匈奴人。”

  “他曾經是匈奴人,現在是父皇的侍中,也是師傅的弟子...”

  霍去病直接拽著劉曦走人,劉曦胳膊被拉得很疼,“霍去病,你鬆手,鬆手。”

  金日蟬看著遠去的兩人,嘴邊扯出一絲苦笑,冠軍侯和鳳翔公主才是絕配,他又算得上什麼呢?

  直到看不見金日蟬,霍去病才鬆開劉曦,見她揉著胳膊,霍去病倔強的說道:”我不喜歡你們在一處。”

  “你不喜歡?霍去病,你就算是我朋友,也管不了我。”

  霍去病反駁:“我們只是朋友?”

  劉曦道:”不是朋友還是什麼?”

  霍去病心被狠狠揪了一把,朋友?在她眼中就一直是朋友?霍去病盯著劉曦了半晌,在不離開他就要發怒了,抓住劉曦手,將攥在手裡的東西放在她的是手上後,霍去病轉身離開,劉曦垂頭看著是手裡的和田玉玉佩,喃喃自問:“不是朋友,還能是什麼?”

  第二百二十四章揍人

  劉曦攥著玉佩,未再去大殿飲酒。單獨一人回到自己住處。在宮女的伺候下洗漱上榻,再次將和田玉的玉佩翻出,玉佩上雕刻著複雜的花樣,質地精良是難得的珍藏。劉曦早就看中這塊玉佩,但劉徹不捨得賞給劉曦!霍去病當時就說,他定會給劉曦弄到手。

  “霍去病,我該怎麼辦?”劉曦用錦被蓋住了臉,入眼黑漆漆的,

  沒一點光亮,就如同劉曦現在一樣,劉曦承認自己喜歡霍去病,可對霍去病命運的擔憂,劉曦不敢向前走一步,就算是霍去病沒有英年早逝,將來他和劉徹在核對君臣會走向何處?霍去病可沒衛青內斂豁達,被劉徹寵著前半生,後半生突然冷落、以霍去病的脾氣能承受嗎?

  “我又能開解得了你嗎?霍去病,我們……只應該是朋友。”

  劉曦將錦被拽下,借著昏暗的燭光最後看了一眼玉佩,放在枕頭邊上,劉曦不會藉助金日蟬讓霍去病吃醋,或去拿金日蟬當擋箭,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被霍去病碰見,只是意外和誤會,劉曦不屑開口解釋,

  就算喜歡霍去病,劉曦難道還不能同青年男人說話?霍去病也太霸道了。

  霍去病怒氣沖沖的返回大殿,劉徹略微感到吃驚,向霍去病身後看了看,並未看見早就偷溜的劉曦,劉徹暗嘆,他們兩個定是又吵架了。

  霍去病來者不拒,喝光了眾人的敬酒,直到醉倒在桌子上,劉徹搖頭:“來人,送冠軍侯回府。”

  “諾。”

  內侍攙扶起霍去病,慶功的主角都醉了,酒宴在喝下去沒什麼意思,劉徹擺手讓朝臣們散去,劉徹和阿嬌相攜離開。上次霍去病封侯後,劉徹便又給霍去病賞賜了府邸,霍去病不是隨著再嫁的母親衛少兒住在陳掌府上,衛少兒知道兒子喝醉了,早就侯在外面。“有勞公公把去病送到我府上。

  “陳夫人,這……”內侍宦官為難,“陛下的意思是送冠軍侯回府……”

  “公公,去病尚未娶親,驃騎將軍府上沒女主人,丫頭都是笨手笨腳粗使的,沒有一個伶俐會伺候人的,去病醉得這麼厲害得有人照顧。”

  內侍聽著點頭,冠軍侯霍去病怪癖整個長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女子侍女不得近身,“聽您的,奴婢扶冠軍侯上車駕。”衛少兒滿意的笑了!一起攙扶著兒子,低聲抱怨:“怎么喝這麼多?娘回去給你弄解酒湯。”

  “陳夫人。”

  就在此時陽石公主提著罐子走進,未語先笑,關切含羞的看了一眼霍去病,將陶瓷罐子遞給衛少兒,“是我親自煮的醒酒湯。”

  “陽石公主太客氣了,想得周到。”衛少兒對越發溫柔恬靜的信陽公主很滿意,“勞公主惦記著去病,我代去病多謝陽石公主。”衛少兒屈膝,陽石公主忙伸手扶住,道,“冠軍侯為國立功,使得大漢再無和親公主,是大漢公主的恩人,這點小事不過是舉手之勞,

  陳夫人不用客氣。”

  “公主殿下。”衛少兒挺感動,大漢公主都是尊貴的,把霍尖病的當成恩人,自己臉上也有光彩,衛少兒替霍去病操心婚事,看了許多侯門女,陽石公主身份夠高、為人謙遜順從,對衛少兒很尊重,就沖這一點衛少兒就打算讓霍去病娶她,有個當公主的兒媳,領出去也有光彩。

  “公主?公主?”醉酒的霍去病的動了動嘴,努力的抬頭打算看清眼前的人影,揮動手臂!打了個酒嗝:“我最煩公主,最煩公主。”

  衛少兒向陽石公主歉意的笑笑:“去病醉了,你別放在心上,趕明兒來府里,我和你仔細說說。”

  “是。”陽石公主聽出衛少兒的意思,臉上嬌羞一片,多了幾分的嫵媚風流!衛少兒以前覺得陽石公主長相清秀,現在看來,陽石公主出落的不錯。

  上了車駕後,衛少兒摟住霍去病,向站在原地送他們離去的陽石公主點頭,車駕緩緩的行駛出未央宮。直到看不見後,陽石公主嘴邊綻放出得意的笑容,雙眸亮晶晶的,她的計劃成了一半,地位身份相當,嫁給霍去病是最好的歸宿。

  返回陳府的路上,搖晃的車駕讓醉酒的霍去病很不舒服,吐了兩次後,霍去病清醒了幾分,車駕?霍去病哪怕在生病時也是騎馬,推開衛少兒,“我要騎馬。”

  “霍去病!你醉了騎什麼馬?”衛少兒用帕子擦了擦兒子嘴角的污穢。

  霍去病眼前是重影,下意識遠離女子,“娘?你是娘?”

  “醉成這樣還騎馬?去病,跟娘回府,娘會好好的照顧你的。”衛少兒抓住兒子的手臂,嘆道:“二十出頭,身邊沒個女子伺候,怎麼成?去病啊,你現在是冠軍侯,是驃騎將軍,一心就想著打仗,娘還指望著抱孫子呢。”

  不是衛少兒非要趁霍去病酒醉的時候說著這些話,而是只有霍去病酒醉時,才會聽話!他清醒的時候衛少兒不過多說上兩向,霍去病就會拂袖而去,說他的事兒少插手,可衛少兒是霍去病的娘,哪有娘不能過問兒子的?

  “孫子?我兒子?”霍去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沒了,沒了,我就沒兒子。”

  “胡說,你怎麼會沒兒子?”

  “就是沒有,她和別人笑。”霍去病撇了撇嘴,垂著腦袋,“我哪點不好?”

  “兒子,你說的是誰?”

  衛少兒試探的問道,難道自己的兒子有意中人了?“和娘說說,你喜歡誰?娘好幫你參詳參詳?”

  霍去病撩開了車簾!車駕還在行進中,霍去病直接跳下車,衛少兒喊道:“小心,小心。”

  跟在車駕後面的隨從忙上前,扶住差一點坐地下的霍去病,“驃騎將軍。”

  “我沒事!牽馬過來。”

  霍去病翻身上馬,攥住韁繩,舌頭不甚利索,“娘,你先回府,我回驃騎將軍府。”

  “去病,去病。”衛少兒的呼喊,叫不回霍去病,長長的嘆息:“我怎麼生出這麼個孽障。”此時的衛少兒全然忘了霍去病爭氣之時。

  霍去病回到府里,也不梳洗直接四蹄橫斜的躺在榻上,睜著眼睛看著房頂,“是你的錯,劉曦,就是你的錯。”

  越想霍去病越氣憤,攥緊了半頭,金日蟬在霍去病眼裡不過是俘虜,還是匈奴人,金日蟬不同於陳誠,不同於所有列侯公子,霍去病天性驕傲,如果劉曦選了陳誠,霍去病雖然不甘願,但也能接受,選了不如自己的列侯公子,霍去病就敢搶親,劉曦和金日蟬相談甚歡,是霍去病尤其難以接受的。

  劉曦是什麼人?怎麼能同匈奴俘虜攪合在一起?霍去病憤恨“我當時就應該宰了他!省得麻煩,哼,現在也來得及。”翌日!霍去病以較量劍法的名義,和金日蟬比武,如果不是劉徹叫停及時,霍去病真的能將金日蟬斬殺於劍下,饒是劉徹面前,霍去病也將金日蟬揍了一頓。

  劉徹食指指著霍去病,怒道:“你給朕回去反省,霍去病,在你眼中還有沒有朕?”

  霍去病拱手道:“臣不敢沒陛下,但金日蟬是臣的俘虜。”

  劉徹氣得話說不出話,“滾,給朕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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