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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溪眼見沒得商量,頓時萎頓下去,這次不行,再慢慢想辦法吧。

  這蕭府,她是一定要出的!

  收回了心神,這才想起二爺要出門一年多的時間,說是不用太準備,畢竟是世家少爺,總不能太草率,要打點的太多,這麼急,可真得抓緊時間打點,不覺心急起來。

  蕭俊聽了夢溪的話,竟端起茶杯喝起茶來,夢溪心裡這個急啊,出門這車啊,馬啊,吃的、用的要備的東西多著呢,趕情不用你張羅,你不急,還在這喝茶,至少也讓我趕緊去準備啊。

  良久,蕭俊才放下茶杯,抬起頭來說道:

  「溪兒,那個,那個我去南方巡視生意,老太君讓我帶一個妻妾過去,你看……」

  「那二爺想帶誰過去,婢妾這就去安排」

  夢溪問完,見二爺久久不語,試探著問道:

  「要說出門,後院四個人中,方便帶的只有紅玉和翠平,這兩人都很伶俐,心也比較細,紅玉伺候二爺的時間長一些,知道二爺的脾氣秉性,依婢妾之見,不如帶紅玉,婢妾吩咐她準備一下」

  蕭俊聽了這話,面色一冷,猛地放下茶杯,起身走了出去。

  靠,又猜錯了,他想帶張姨娘?可張姨娘的萍兒才四歲,捨得把女兒一個人留在府里嗎?

  難道二爺想拖家帶口的去南方打工,暈!

  左右二爺從來都是喜怒無常,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忙吩咐人去各院子把姨娘們都叫過來,夢溪開始為二爺出門的事情忙碌起來。

  不愧是世家,有人有銀子就是好辦事,本來很倉促的事情,夢溪僅用了一個下午,天傍黑的時候,便一切都準備停當,讓紅珠去回了二爺,和知秋等人回到東廂休息去了。

  二爺無比鬱悶地倚在床上,他今天可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向溪兒提出他要帶一個妻妾出去,任誰用膝蓋想都能猜出他那語氣中分明是想帶她去南方,只帶她一個,兩人過雙宿雙飛的日子。

  可她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明知紅玉和翠平是他不願見的兩個人,一個是他最忌諱的,一個是他最厭惡的。

  卻還不開眼讓他二選一,一句話沒把他噎死,也恨他一面對她的時候就失去了素日的冷靜,一個回合就敗了下來,竟真的這麼一甩手就出去了,現在哪有臉回頭求她跟他一起去南方!

  正無奈間,紅珠進來傳話:

  「二爺,蕭夏回來了,說有急事見您」

  「什麼急事,不能等明日嗎?這麼晚了,竟跑到內宅來?」

  「奴婢不知,奴婢問過,他不說,奴婢原也想左右明日他也跟您一起出行,什麼事在路上說就是了,可他說天大的事,一定要現在見你」

  「天大的事!他人呢?」

  「在門外候著」

  「讓他去書房等,更衣」

  二爺說完,起身下了床,紅珠一見,忙說道:

  「二爺,這麼晚了,您明日還得起早趕路。」

  聽了紅珠的話,二爺想了想,說道:

  「讓他來這!」

  紅珠應了聲,走了出去,不一會,帶著蕭夏走了進來,蕭夏來到內室,見二爺穿著中衣坐在椅子上,正喝著茶水,見他進來開口問道:

  「什麼事?這麼急?」

  「二爺」

  蕭夏叫了聲二爺,就住了嘴,看著立在一邊的紅珠,蕭俊見此,沖紅珠說道:

  「紅珠,你先出去,守在門口,不要讓人進來」

  紅珠應了聲,轉身走了出去,回身將門帶上,蕭夏見門關上了,這才上前一步,湊到二爺跟前,小聲說道:

  「二爺,前些日子派去李家的人回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打探到了什麼?」

  「二爺,奴才為了穩妥,覺得這事不易派太多的人出去,免得二爺背後打探二奶奶的底細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便只派了蕭垣去,剛回來,這蕭垣告訴奴才,他在李家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化名李恆,住了近一個多月,才打探的清清楚楚」

  聽了蕭夏的話,二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冷冷的說道:

  「清清楚楚!二奶奶的身世還很複雜不曾?」

  「二爺說的不假,二奶奶不是李家嫡女,是李老爺五房小妾趙姨娘所生,是庶女,李老爺只有一個嫡女,閨名叫李夢飛,今年15歲,年長二奶奶兩歲,長相不及二奶奶十分之一,此人驕縱任姓,不守婦道,聽說已和通政司參議錢玫的小公子錢君豪訂了親,明年二月迎娶,但仍和幾個富家公子往來頻繁,牽扯不清,二爺,只因當時老太爺給您訂親時,只寫了李家嫡女,沒寫生辰八字,讓李家鑽了空子,按說以老太君和大老爺的精明,不應出這種差錯,只因當時二爺病重,老太君和大老爺都急昏了頭,李家能把姑娘送來沖喜就是天大的歡喜了,竟沒認真查過,二爺,二爺,您怎麼了?」

  蕭夏正說著,抬眼發現二爺臉色慘白,手中的茶杯生生地被捏碎了,茶水撒了一身,鮮血順著手掌流了下來。

  蕭夏是蕭府中唯一知道二爺心事的人,剛剛聽了蕭垣的話,二話沒說連夜給二爺報信,雖也有心理準備,卻沒想到二爺會這樣震驚,也傻了,上前一步要看二爺的手,被二爺一把推開:

  「繼續往下說,還有什麼?」

  「二爺」

  「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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