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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憶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笑什麼?”

  “沒笑啥。”江凌搖搖頭,見四周無人,湊近前去,親了秦憶一口。如果上天讓她再作一次選擇,是回現代還是呆在古代,她一定會選擇這個雖然落後、對女子有諸多苛刻的古代。因為在這裡,她有愛人的關愛,有親人的關懷,她覺得很幸福幸福

  “凌兒……”兩人之間雖然還沒圓房,但相處時耳鬢廝磨,也極親熱。但秦憶總嫌不夠,只要沒人在身邊,不是摟著就是抱著,不肯撒手。這會兒見江凌主動親他,喜不自勝,逮住江凌就親吻了一通。江凌甜蜜之餘,又暗暗擔心——要是圓了房,這傢伙那不得隨時隨地變成狼人?

  嘿嘿,圓房之事,先不告訴他。等從袁嬤嬤拿了藥,到晚上再給他個天大的驚喜

  蘭陵公主叫人精心布置出來的房間,裡面全都重新布置一新,雅致中帶著溫馨,溫馨里透著喜慶。江凌從上到下看過一遍,自然十分滿意。

  晚飯時,江凌自然又去親自下廚,“協助”廚娘做了一桌好菜。竇懷悊下午去軍營晃了一圈就回來了,跟他們一起吃的晚飯,晚飯後便被蘭陵公主趕回了竇府。江凌見他臉色不太好,目光黯然,就知道蘭陵公主已將去零陵的事跟他說過了,既為能跟母親生活在一起而高興,心裡又暗自嘆息。

  無論是蘭陵公主,還是李青荷,她都希望她們能忘掉逝去的人,再重新找到自己的幸福。

  晚飯過後,江凌跟秦憶又陪蘭陵公主說了好一會兒話,這才慢慢散著步,回了映月閣。

  “姑爺、姑娘,你們回來了?”上了樓,袁嬤嬤就迎了上來。

  江凌看著她笑眯眯的眼,臉紅了紅,轉頭對秦憶道:“你先去沐浴吧。”

  秦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這兩天,可都是她先洗的,說得還振振有詞,說他是男人,又比她大,得讓著她。他本來就不會跟她爭,但聽她說得有趣,還跟她辯了兩句,逗逗她。這會兒她怎麼大方起來了?

  “我有事情跟袁嬤嬤說。”江凌解釋了一句。

  秦憶聳聳肩,無可無不可地叫人給他抬水。

  “姑娘,以後你要有這方面的事,儘管來找老奴,老奴以前在宮裡,就是專門伺候嬪妃們這些事的。”袁嬤嬤跟著江凌走到外間,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的藥瓶,遞給江凌,“這個藥,一會兒沐浴的時候,你滴三滴到浴桶里。”接著又掏出一個紅色的,“這個裡面是丸藥,同房前或同房後兩個時辰內吃一顆。”

  江凌按過藥瓶,有些不放心地問:“不是說,吃了這些藥,對身體不好嗎?以後想要子嗣就難了。”

  已有五十歲年紀的袁嬤嬤眼裡全是得意:“民間的避子藥才會那樣。咱們這宮裡的藥,絕對不會傷身體,姑娘儘管放心。”

  江凌放心下來,沖袁嬤嬤一笑:“謝謝嬤嬤。”

  “哎,姑娘,您要這樣說,可是折煞老奴。老奴沒有被關在那高牆裡老死,還能再見著外面的天,多虧著公主。此時能幫著姑娘做點事,老奴比什麼都高興。”

  待得江凌沐浴出來,已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秦憶穿了一件月白色雲紋綢緞中衣,懶洋洋地斜靠在床頭,就著燭火看書。聽得聲響,抬頭見江凌從屏風後出來,白玉一般的臉蛋透著粉粉的瑩光,清亮漆黑的星眸似乎蒙上了一層水蒙,微嘟的小嘴光澤紅潤,樣子極為誘人。更要命的是,這丫頭裡面的蔥綠色抹胸系得極低,那兩座高峰之間的溝渠在鵝黃色半透明的輕紗外裳下,若隱若現,讓人浮想連翩。

  “凌、凌兒,把衣服穿好。”秦憶心跳加速,趕緊轉過頭去,再也不敢看江凌。

  “相公,這是母親親手給我做的衣服,你看好不好看?”江凌臉上的笑容極為嫵媚。這丫頭也是個壞的,不把事情明說,只穿成這樣來誘惑秦憶。

  秦憶轉頭極為馬虎地瞄了她一眼,本想敷衍地說一聲“好看”就算了,可江凌已走到了他的身邊,晚風透過半開的窗子吹拂進來,正好把江凌身上的輕紗吹開,薄薄的抹胸下那兩座高峰上的殷紅,正眶入秦憶的眼瞼,他只覺腦子“嗡”地一聲,一股熱流直向一個地方涌去,將他薄薄的月白色綢緞褻褲撐起。

  秦憶又羞又急。這兩天,他已經控制得很好了,沒有再出現新婚夜裡那種狀況,以免江凌惱怒起來將他趕出房間。可這會兒,情況不由他控制啊

  第二百九十九章圓房(二)

  “相公~~”江凌嬌嗔的尾間飄蕩在房間裡,宛如一片羽毛,拂撓著秦憶的心,弄得他心裡又癢又蘇又麻,那熱流的涌動處,變得脹痛難忍。

  “好……好看。”秦憶深吸了一口氣,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身子往下滑了滑,“睡吧。”聲音有些嘶啞。

  他的忍耐力,從小就被父親強訓過。正因如此,有一次他帶著他手下的十幾個人,在敵營前不遠的地方,整整匍匐了三天兩夜,一動不動,只為了等待敵方首領從那裡經過,用箭將其she殺。那一次,他的行動取得了成功,將一次大役戰消滅於無形,從而獲得了嘉獎,年紀輕輕地官從六品。

  也正如此,那次他才能在吳媚兒的烈性媚藥下抵制女色,不犯下大錯。現在,他又怎麼會為了自己的一時快樂,而陷江凌於危險之中呢?

  偏偏那個小妖精不肯放過他,也不知用了什麼沐浴,身上的那股子悠悠的少女的體香,竟然比平時都濃郁,讓他隔著這麼遠也聞到了,若有若無的,撩撥著他的心,身上只覺得更為燥熱。

  “這天氣,好熱呀。”江凌睇了他一眼,抿著嘴笑了一下,然後用小手扇了扇,一邊埋怨著,一邊將外裳脫掉,只著蔥綠抹胸和藕荷色褻褲,神色坦然地上了床,光潔的小腳在他的面前踏過,似是無意地划過那凸起的被子。

  “……”一直忍著不看江凌的秦憶被這一碰,差點“哼哼”出聲。終於忍不住,將蓋在身上的薄被一掀,跳下床去。

  “你去哪兒?”

  “這天太熱了,我去沖沖涼水。”秦憶動作挺快,話剛落聲,人就跑到門口了。

  “啊”身後傳來江凌的一聲驚叫。

  “怎麼了怎麼了?”秦憶轉身飛掠上床,擔心地看著江凌。心裡的那股躁動倒是被這一嚇,散消了很多。

  江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秦憶:“我胸口疼。”

  秦憶臉色一僵,飛快地看了她高聳而半露的胸口一眼,喉嚨發緊。輕咳一聲道:“那、那我去給你請太醫。”

  “不要。”江凌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本來半匐在她面前的秦憶被她這一拉,一個撲到了她的身上,一股說不出的幽香撞入鼻中,胸前那半露的高聳被他這一壓,似乎快要從抹胸里跳出來。

  “凌兒,小妖精。”秦憶呻吟一聲,全身僵直,一動也不敢動,“別玩了,求你。再玩真的控制不住了。”

  感覺某處的堅硬火燙,江凌只覺得全身血液循環加快,心跳快得讓她喘不過氣來。她咬咬嘴唇,湊過去咬了一下秦憶的耳垂,悄聲道:“我問母親要了藥,不會傷身體的,放心吧。”

  “什麼?”秦憶驚喜地抬起頭來,直視江凌。

  江凌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笑臉,如同一朵剛綻放的嬌嫩的鮮花,讓秦憶心頭顫了一顫。

  “真的?真的可以?”秦憶不確定地再問,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一眨眼就錯過江凌的點頭。

  江凌卻不回答,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秦憶的耳垂。

  秦憶“嗡”地一聲,剛剛稍微有些平息的身體如即要噴發的火山一般沸騰起來。他找到江凌那水潤的紅唇就吻了上去,手下再也不客氣,撫上了讓他心顫的滑嫩柔軟而豐盈高挺的地方。這個地方,他想念很久了。他記得在被下藥的那天,曾下意識地撫弄吮吸過,雖然當時頭腦不清楚,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但那種奇異的感覺,至念仍留在心間,怎麼也忘不掉。

  江凌的抹胸帶子本來就沒系很緊,這會兒他大手一伸,頓時滑落了下去,那團柔軟是那麼的豐盈,秦憶那隻大手竟然一把握不住,異樣而美妙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揉搓之間,他手上練武時留下的那層薄薄的繭子划過殷紅……

  “啊~~”江凌一陣陣戰慄,似曾相識的那種蘇蘇麻麻的感覺,從心底深處生出,瞬間襲擊了她的全身,傳遞到四肢百骸,傳遞到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她不由呻吟出聲。

  在成親的頭一晚,秦從忠曾給秦憶上過一課婚前教育,雖然說得含糊,順手扔給他的那本小冊子也畫得不甚清楚,但在軍營里成日聽那些成過親的兄弟相互開玩笑,結合這些知識,秦憶也隱隱知道男女之事不能猴急,要儘量溫柔體貼,否則女方會疼。他本就深愛江凌,此時只想著讓江凌也快活,哪裡捨得讓她疼痛?便自己強壓住那脹痛的感覺,細細地去感覺江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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