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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凌兒,再讓我再親一次,我就走。”本來這個行動是不用打招呼的,但剛才說了半句冒犯的話,秦憶不敢亂動,只得先請示報告,等待領導批准。

  “不行。”他這一說,江凌立即警惕起來。本想馬上遠離他,卻被這傢伙那強有力的臂膀圈住,動彈不得。只得動用語言威懾:“你要強來,我以後不理你了。”

  這句話殺傷太大,秦憶頓時僵在了那裡,最後只得妥協:“就輕輕親一下。”

  “真的?”江凌狐疑地看著他。

  秦憶很受傷:“凌兒,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江凌想了想,這傢伙還真沒有過犯罪前科,只得點點頭:“那好吧。”

  領導終於批准,秦憶這章便迅速地蓋了下去。夜長夢多啊

  “唔。”江凌瞪大了眼睛。她上當了。本以為輕輕一下,就是親臉頰,卻不想這傢伙又吻上了她的嘴。

  不過好在秦憶知道不能留案底,否則以後再這樣說就不靈了,也就親了親江凌的唇,沒有再進行深入探討,便撤了回來,這才心滿意足地掠窗而去。

  看著秦憶消失在夜色里,江凌這才關上窗戶,又倚在窗前摸著自己的嘴唇發了半晌呆,這才回到床前,換了睡衣上床去,輾轉了半宿,方才迷糊睡去。

  ……

  “姑娘還沒起床?”

  “沒有。”

  幾句對話將江凌從睡夢中驚醒,她睜開眼睛,發現天已大亮。

  “慘了。”江凌“呼”地坐了起來,然後看著面前的錦鍛被面愣了愣。似乎,她既不要上學,也不用趕飛機,就算睡晚了,好象也沒什麼問題。到這唐朝早已習慣早起了,乍然間睡到天大亮,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

  江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啞然失笑。繼而想起昨晚的種種,伸手撫了撫嘴唇,心底里湧上一股羞澀與甜蜜來。

  她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平復心情。然後起床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除了兩眸如星辰一般比平時都明亮,嘴如櫻桃,面似桃花,倒也並無異樣。遂開了門,放了柳綠和春婆婆進來。

  “姑娘,昨晚睡得可好?看起來氣色比往日都強呢”柳綠端著一盆水進來,看見江凌,笑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江凌的臉紅了紅,低著頭用楊木枝刷著牙,心裡卻又疑惑:柳綠這樣說,昨晚不會是聽到了什麼動靜吧?呀,這要是真讓她們知道……江凌禁不住抬頭看了柳綠一眼,發現她拿了塊布巾浸入水盆里,面色平靜,似乎剛才那話也就隨口一說;再想想自己臉色確實有些不同,柳綠這樣說也很正常,江凌鬆了一口氣,暗罵自己做賊心虛。

  洗漱完畢,看看天時不過是相當於現代的七點半鐘左右,還沒到早飯時間,江凌帶了春婆婆,決定到袁伯的苗圃去。雖然袁伯把一大包花木種子給了她,但那是做了一輩子種植活計的老人,有著許多的經驗,她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向他學一學。雖然時間不多,但能學一點是一點不是?

  第一百六十八章藥園

  到了苗圃,江凌發現除了袁伯,陸文遠也在那裡。江凌進去的時候,他正在苗圃間觀察花木。見江凌來,他站了起來,眼睛望了過來。

  “陸大人,早。”江凌笑著對他行了一禮。經歷了昨早上的交談和昨晚上吃飯,江凌心裡對他的距離感大減,見他點頭回禮,又問:“陸大人,我能在您這苗圃走走看看嗎?”

  陸文遠點頭:“看吧。”

  江凌不再廢話,又輕施一禮,便慢慢往裡走。昨早剛一進來就被陸文遠攔住了,她都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發現,陸府這個苗圃有些像她前世看過的植物園,南方的各種植物都能在這裡找到它們的身影。不過因陸文遠回零陵沒有多久,很多的植物都還比較矮小。江凌一面走就一面問袁伯問題,袁伯是得了吩咐的,只要江姑娘有什麼要求,能滿足的儘量滿足。再說,陸府最珍貴的種子都送給了這位姑娘,現在回答些種植經驗,他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平時一盞茶功夫就能走到頭的苗圃,兩人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才算完。

  在袁伯的教導下,江凌認識了不少的植物,也獲得了許多種植經驗。她心情大好,直起身子往前面看了看,卻“咦”一聲,問道:“這是什麼園子?我能進去看看嗎?”

  原來這園子裡面還有一個園子,用荊棘給相隔開來。長滿了綠葉的荊棘差不多有人那麼高,江凌看不清裡面種的是什麼,但園子上面飄浮著的淡淡的霧氣,卻是她極熟悉的東西。

  “這個……小的去問問老爺。”袁伯見江凌詢問裡面那個園子,頓時面有難色,轉過身去請求陸文遠。在江凌向袁伯請教問題的時候,陸文遠就相跟著在後面,表面上是看他的花木,實際上是聽江凌請教的問題。聽了一會兒,他便欣慰地點點頭。江凌問的問題雖然不是很高深,但還是能看出來,這孩子原本還是認真的學過種植,也是真心想學種植的。此時見袁伯來問,他點點頭:“看吧。”

  袁伯從懷裡摸出一把鑰匙,把旁邊的一個木門打開,道:“江姑娘請吧。”

  江凌走進園子,就看到裡面種著各色植物,這些植物她幾乎都不認識,但卻大部分都浮著霧氣。

  天哪,都是寶貝啊

  江凌抑制住激動的心情,問袁伯:“這種的都是什麼?我怎麼一樣都不認識?”

  “回姑娘話,都是藥材。”袁伯的態度更為尊重了。能讓老爺答應進陸家藥園子觀看的人,這零陵城找不出第二個,全天下也沒幾人。這位姑娘,還真不一般。

  “藥材?”江凌微訝之後,差點控制不住臉上燦爛的笑容。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為尋找有霧氣的植物發愁。賞花會已過,那些擺地攤的花木販子都不見了蹤影。而趙崢明他們那幾個花店,所賣的花木也沒什麼出奇的。再上山去尋找,一個是李青荷一定會不允許,第二即便上山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幾株有霧氣的植物,就算是有,也有可能生長在危險的地方。她雖然希望空間越大越好,但覺得還是犯不著拿小命去冒險。

  所以此時知道原來藥材本身就蘊含著霧氣,而且她原本就想靠種藥材賺錢。這兩件合一件,簡直就像為她量身訂做的一般的大好事,江凌怎麼不心花怒放?

  “都有些什麼藥材?”她往前走了走,看了看地上的這些植物,問道。

  “天冬、何首烏、肉桂、杜仲、天麻、白朮、黃連、半夏……”袁伯嘴裡數出一長串藥名來。

  “天麻?”江凌眼睛一亮。她正想今天出去找個藥店把她那株天麻拿出來問問呢,沒想到這陸府就種有天麻。

  她今天穿的是秦夫人昨晚讓人拿來的一身淺紫色襦裙,正好有著寬寬的袖子。江凌把手伸進袖子裡掏了掏,掏出一個手帕包著的包裹,道:“袁伯,你看看這是不是天麻?”

  袁伯卻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看了看不遠處的陸文遠,道:“姑娘,這藥材,還是讓我家老爺來看比較妥當,小的不敢冒然相認。”

  “呃。”江凌看了看在後面察看藥材長勢的陸文遠,猶豫了一下,便高聲道:“陸大人,您能不能幫忙看一看這藥材?”

  “什麼藥材?”江凌與袁伯的對話,無一字不落到陸文遠的耳里。不過這老頭兒嚴肅慣了,自己都不習慣自己這樣關注一個小姑娘,所以不由得裝控作勢地問了一句,這才走了過來。

  江凌把手帕打開,露出裡面的天麻來。這株天麻種在空間裡滋養了一段時間,長大了大半圈,黃黃胖胖的,水潤光滑,品相極好。

  她手帕這一打開,不但袁伯瞪大了眼睛,便是城府極深、從來不情緒外露的陸文遠,都吃了一大驚。

  “這是……天麻?”因為陸夫人的病而成了良醫的陸文遠,衝口而出的話語竟然成了一個問句。不過這也不能怪他,陸夫人這頭痛病,天麻是必不可少的一味主藥。這十幾年來經過陸文遠手裡的各色天麻,著實不少,但他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的天麻。

  江凌卻沒想那麼多,把天麻遞給陸文遠,道:“這是我在山崖上採到的,為這它,我還曾摔到山崖下在那兒呆了一夜呢。陸大人您看看它是什麼藥?”她說這話,便是想交待藥的來歷。來歷不明的藥物,估計陸文遠不會放心給陸夫人用的。這藥可是在空間裡生長了這麼長時間,如果陸夫人吃了,那一定會大大改益她的頭痛病症。可如果因為它的來歷不明而讓陸文遠棄之不用,為免太過可惜。

  陸文遠接過藥,拿在手上反覆看了半天,嘴裡喃喃道:“是天麻,果真是天麻,難得看到這麼極品的天麻……”他抬起頭,看著江凌,“丫頭,這天麻能否賣給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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