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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煜根本無暇回答傅蘭芽,因為他全身血脈已經繃緊如弦,稍有不慎,便會暴裂而亡。

  傅蘭芽手足無措地望著平煜,憶起金如歸剛才所說的話,強按住平煜的肩膀,望著他已經濃重欲望所氤氳的黑眸,顫聲道:“金如歸說的可是真的?只要我……只要我……”

  最後半句,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平煜雖然痛苦得根本無法開口,心裡卻極為敞亮,見傅蘭芽望著自己默默垂淚,他心中狠狠一揪。

  因著這番變故,她已經驚駭到極致,自己卻仍固執地堅守所謂的原則和底線。

  可是,若連性命都丟了,往後還如何護她周全。

  終於,他咬了咬牙,吃力地抬手捧住她的臉,想求她同自己歡好。

  誰知還未開口,傅蘭芽已經心一橫,閉著眼睛,將整個身子壓到他身上,嘴對著他的嘴,結結巴巴道:“是不是,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了?”

  平煜雖然身上煎熬得幾乎要炸開,仍怔了下。

  奇怪的是,她的豐盈一貼住自己的胸膛,身上那種氣息四處亂竄的滋味就有了平復的跡象。

  而某處叫囂的欲望卻越發的蠢蠢欲動。

  “說啊,到底是不是這樣!”傅蘭芽睜開眼睛,見平煜定定地望著自己,半晌不答,氣急敗壞地哽聲道,“都什麼時候了,難道我能眼睜睜看著你死麼?”

  平煜心中憐意大盛,咬了咬牙,再無顧忌,忽然猛的一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強忍著胸口重錘猛擊的不適,紅著臉啞聲道:“傻丫頭,該是這樣才對。”

  第107章

  平煜一將傅蘭芽壓在身下, 便迫不及待探手到她胸前解她衣裳。

  並非他要如此猴急,而是他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傅蘭芽恰是解他的良藥。

  她身上披著件煙紫色的披風,本是為了禦寒之用, 此時卻正好可以墊在她身子底下,用來隔絕冰涼的地面。

  解開披風之後, 他又喘著氣解她前胸的系帶。

  因著秋日的緣故, 她身上穿了好幾件衣裳, 除卻外頭的湖藍色褙子, 裡面是件鴨蛋青中衣。

  脫下中衣, 便剩一件藕荷色的褻衣。

  他耐著性子一件一件解。

  每件衣裳看著都極為眼熟,全都是這一路他親自替她添置的。

  一想到這些衣裳此刻又由他親手剝下,他胸膛里驀地騰起奇異的蘇麻, 動作頓了下, 低眉望向她。

  她似是終於意識到自己對“行房”一事的認識有誤, 嬌麗異常的臉上滿是紅霞, 身子繃得緊緊的,顯見得甚為緊張,卻因急於替他解毒, 一味的逆來順受,乖乖地任他擺弄。

  他看得又憐又愛,強行按耐急欲找尋出口的欲望,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低喚道:“好芽芽。”

  她腦中轟然一響,羞澀慌張地偏過頭。

  趁傅蘭芽撇頭的功夫,他極快地將她身上那件薄薄的褻衣的系帶解了開來。

  隨著衣裳褪下,她身上晶瑩雪般的肌膚一寸寸在他眼前綻放。

  他看得目眩神迷,心臟更加激烈的撞起。

  那是件胭脂色的肚兜,上面繡著銀白色綴粉蕊的蓮花。許是她許久未做新褻衣的緣故,這件肚兜只能勉強掩住她胸前的一大半豐盈。

  ……

  呼吸陡然滯了一下,他目光如同定住一般緊緊盯著那兩團半遮半掩的美景,眸中的欲望化作熊熊烈焰,將他瞬間點燃。

  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手掌已經自有主張地滑向了該去的地方。

  傅蘭芽哪受得了這般唐突的對待,身子一顫,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掙扎道:“平煜——”

  然而平煜此時已如一把燃了火的乾柴,根本無法自抑,不但沒有半點作罷的打算,撫弄了一會,竟順勢將她上身最後一塊可憐的布料扯了下來。

  屋子裡頓時瀰漫開來一種如蘭似麝的香氣。

  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雙臂撐在他胸膛上,急聲喚道:“平煜。”

  這聲音里不止有慌張和混亂,還有明明白白的畏懼。

  平煜聽在耳里,殘存的理智總算被喚回幾分,抬起頭,借著洞口岩壁那兩盞壁燈投she過來的燈光,喘著氣看她。

  她正驚慌失措地望著他,眸子裡淚光點點,似有幽星在閃耀。

  胸膛驀地湧起濃濃的憐惜,他俯身到她耳畔,低聲道:“好芽芽……”

  語氣里竟破天荒透著幾分低聲下氣的懇求意味。

  傅蘭芽何曾見過平煜這幅模樣,想起他此時處境,心弦一顫,崩潰的情緒頓時收攏了幾分,望了他一會,咬了咬唇,默默閉上眼,勇敢地擺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

  他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喉嚨。

  她實在太誘人,到了眼下,他除了急欲解金宵丸的毒,更多的是想要她。

  在她腰間摸索一番,總算找到絲絛,解開,緊接著,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

  她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側過頭,緊閉著雙眼,恨不能將頭埋在身子底下的披風裡。

  平煜卻停了動作,直起上身,跪在她腿間,開始滿頭大汗地解自己的衣裳。

  隨著他肌膚的裸露,洞中頓時被他身上散發著滾燙灼熱的氣息渲染得氣悶了幾分。

  傅蘭芽如同一隻待在的羔羊,任由那灼熱的氣息越逼越近,很快便感覺一具滾燙的身軀覆到自己身上。

  她心中一慌,不由自主睜開眼。

  他正在上方看著她,因著情慾的渲染,英俊的臉龐前所未有的惑人,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如有實質。

  他肩膀寬闊,肌肉堅韌,緊繃的肌膚上被外頭光線所折she,泛著淡淡光澤,好似上好的絲緞。

  她失神了一瞬,說不出是悸動或是羞澀,怔怔地仰頭望著他,等他俯身吻過來時,她慌亂一低頭,卻意外瞥見他結實流利的腰腹線條一直往下,消失在兩人腹部相貼的那片陰影中。

  ……

  她腦子轟的一聲,再也不敢睜開眼睛。

  “芽芽……” 他埋下頭,撬開了她的貝齒,連吮帶咬,掠奪著她的每一縷呼吸。

  她毫無招架的能力,被他吻得幾乎閉過氣去。

  良久,他從這種令人頭暈目眩的極樂滋味里醒悟過來,撐起身子往下一看,她已經被他蹂躪得癱軟成了一團,面孔因著慾念而變得越發嬌媚明麗,烏髮因著汗水的浸染貼在鬢邊,胸膛微微喘著,滿身嬌汗,看得出已十分睏倦和乏累。

  他眼底閃過一絲窘然,忙從她身上下來,想剛才雖然竭力克制,最後仍有些忘了形,多半傷到她的身子,便將她摟在懷裡,訕訕然道:“疼不疼?”

  傅蘭芽竭力睜開眼睛,狠狠瞪他一眼,還未說話,便一陣頭暈眼花,昏死在他懷中。

  第108章

  平煜一驚, 忙胡亂用披風將傅蘭芽裹好,將她抱坐在懷中,屏著氣去探她的鼻息。

  他並未專門研習過醫術,但以過去幾年在軍營和錦衣衛的經驗來看, 她雖然暫時失去了意識,但呼吸平穩, 脈搏也並不紊亂, 無非因剛才被他折騰得狠了, 太過疲憊, 這才陷入了半昏半睡的境地。

  最多歇息片刻, 也就能醒轉了。

  饒是如此,他仍愧疚得不行。

  低頭看了她一會,他抬起手, 小心翼翼替她將額頭上汗津津的髮絲捋到耳後, 憐惜地吻了吻她的臉頰。

  她身上仍未著寸縷, 他怕她著涼, 將她輕輕放回地上,撿起剛才胡亂丟到一邊自己的長袍,暫時先替她覆上。

  之後, 便跪坐在她身側,羞恥地將自己的褻褲系好。

  因剛才太過急迫,他甚至沒來得及將褻褲完全褪下,便……要了她。

  他眸子裡湧起濃濃的愧疚,默默看一顏她仍舊沉睡的海棠般的嬌顏, 見她仍未醒轉,又自在了些,開始厚著臉皮替她穿衣裳。

  因這一回失了剛才解藥時的急迫,他的動作可恥的慢了許多。

  裹胸就掛在她一邊胳膊上,胭脂色襯著她雪白豐膩的肌膚,香汗點點,綻出一片瑩瑩光澤,美得讓人心悸。

  不知為何,此情此景竟讓他想起“柳色黃金嫩,梨花白雪香”,用來形容此時的傅蘭芽,再貼切不過。

  之前他對她身上的種種,全都出自腦海中的想像。

  他知道她很美,但沒想到會美到這個地步,一眼望去,無一處生得不好,讓人心蕩神馳。

  他目光在她胸前流連,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欲望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他不敢由著性子胡來,沒敢再多看,將她上半身摟在懷中,伸手到後頭,笨拙地替她系絲絛。

  她雖然身姿窈窕,但胸前生得玲瓏又飽滿,抹胸系帶系在她晶瑩纖細的裸背上,半點都不富餘。

  於是他腦海中原本就有的那個替她做幾件新裹胸的念頭越發強烈起來,只等回到城裡,便要去上回那個衣裳鋪子替她裁衣裳。

  左右都被那個衣裳鋪子裡的夥計當作過她的夫君一回了,這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何不索性好好替她置辦一回裡頭的衣裳。

  什麼翠綠色、桃紅色、湖藍色……統統都來一件,她皮膚白得像玉,這些刁鑽或嫵媚的顏色穿在她身上,想來無一件不養眼。

  他想得出神。

  等他發覺自己的動作已停頓了好一會,一凜,忙又重新替她穿抹胸。

  他都在亂七八糟地想些什麼。

  在回京正式娶她為妻之前,難道還能有第二回 。

  就算他想要,以傅蘭芽的性子,必定也會不依的。

  而她若不依,難道他還能強著她不成?

  他皺眉,晃了晃頭,甩掉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收斂心神,壓抑著自己的慾念替她系好抹胸,又幫她將中衣穿好,小心翼翼將她放回地面。

  他還需替她料理她腿間殘留的痕跡。

  雖然那地方更有著致命的誘惑,但他怕自己再遭受一回金宵丸似的的煎熬,心跳得厲害,一眼也不敢往那看。

  直起身子,四下里一顧,這洞穴雖然簡陋,但勉強還算妥帖乾淨,像是偶爾有人過來打理。

  洞底深處尚有一桌一榻,擺放的整整齊齊,可做坐臥之用。

  看得出來,這洞穴多半是萬梅山莊歷來的掌門人閉關的地方,難怪設得這般隱蔽,外頭甚至還有暗含奇門之道的梅林做遮掩。

  他在祖父的耳提面命下,自小沒少鑽研此道,剛才也是出於本能,這才一路踩著腳下的方位,無意中摸索到了此處。

  不過,文一鳴這些年多半都忙於沽名釣譽,未必有什麼心思閉關修煉,此處也不知荒廢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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