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頁
易晨曦哈哈大笑:“來來,我也抱一下。”
暖暖:“……”
無奈的給兩人抱了一下之後,易晨曦調侃著:“張悅,你可要珍惜這個擁抱的機會啊,以後可是不能隨便抱了。”
“為什麼啊。”張悅一頭霧水。
易晨曦嘖嘖兩聲道:“你是不知道,她男朋友占有欲多強,我上次過去拿東西的時候,不就喊了兩聲寶貝嗎,她男朋友就瞪著我,生怕我把他女朋友給搶走了。”
暖暖:“……”
張悅在一旁大笑,忍不住問:“真的假的?”
“真的。”易晨曦認真的點頭,“你問暖暖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對吧寶貝。”
暖暖噎了噎,睨了她一眼:“對對對。”
張悅:“……”
易晨曦:“……”
她們三人的聚會,基本上是在聊各種各樣的八卦,女人之間其實都差不多。
至於暖暖,這會正跟傅博言匯報著進度問題。
“對了。”張悅看向暖暖:“你跟我說的事情,現在說吧。”
暖暖抬眸,想了一會才想起來她說的是什麼事情。
“啊…這個啊。”
張悅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個什麼?”
暖暖噎了噎,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道:“晨曦認識。”
“什麼?”易晨曦一頭霧水。
“你前兩天看微博了嗎?”
“沒有。”
張悅連忙把這個事情說了一遍,易晨曦點了點頭看向暖暖:“我怎麼認識言少了?我不認識啊?”
暖暖頓了頓,無奈道:“言少是傅博言。”
一秒、兩秒、三秒……不知道過了幾秒,靠窗這邊的咖啡廳里突然爆發一聲尖叫。
“什麼?!”張悅難以置信的看向暖暖:“你說什麼?言少是誰?”
暖暖面色不改的喝了口咖啡,重複了一遍:“言少是傅博言,我男朋友,也是新聞主持人。”
張悅:“……”
易晨曦的接受度,比張悅好那麼一丁點。
眨了眨眼,易晨曦看向暖暖:“真的?”
“真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前不久。”她把那天的情況說了下。
易晨曦撲哧一笑:“所以是你自己發現的,而不是傅博言告訴你的?”
暖暖生無可戀的點頭:“對的。”
張悅這會還是難以置信,眨巴著眼睛看向暖暖:“我為什麼覺得這麼玄幻?”
別說是張悅了,暖暖知道的時候也覺得玄幻。
唯二喜歡的兩個聲音,竟然是同一個人,而且她還沒有發現出來。
過了會,張悅突然哈哈大笑道:“太好了,你是不是會參加我們不久後的聚會?”
“嗯啊。”
張悅鼓掌道:“非常棒,到時候請把傅博言帶上,讓大家跌破眼鏡才好。”
總不能她一個人受這麼大的刺激對吧,這麼驚喜的事情,光是想想張悅就覺得好玩。
更何況現在網上有太多對暖暖打擊的聲音了,從那天傅博言,也就是言少的微博發出之後,便有不少的粉絲說小太陽在蹭熱度等等之類的,還說她的聲音不好聽啊什麼什麼的。
讓她離言少遠一點,張悅想著,也不知道大家到時候知道這個事情的臉色,會是如何樣子的。
她現在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覺得解氣,讓那些人去說吧,人家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是一對情侶呢。
聞言,暖暖送給了她一個白眼。
過了會,暖暖失笑道:“傅博言說,他會參加這次的聚會,以言少的名義參加。”
張悅:“……你們兩…到時候是準備一起虐狗嗎?”
暖暖挑眉,勾著唇角,笑的人畜無害道:“準備虐你啊。”
張悅:“……”
易晨曦在一旁哈哈大笑,拍著暖暖的肩膀道:“到時候帶上我唄,我也想去看戲,怎麼樣?”
暖暖:“……”
張悅:“……”
第83章 面對
時間從指縫間划過, 眨眼間便到了秋末。
這個秋末, 是暖暖的一個過渡時間, 她要去面臨一個重要的事情,暖暖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 盯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看著。
還有兩天, 就是那個時間點了。
雖然現在的暖暖,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而那個給她造成了陰影的人, 也被關了十多年了。
但今年,正好滿時限, 也恰好是兩天後,人要被放出來了。
莫名的, 情緒會變得低落不少。
她跟陳潤沒有太多的聯繫, 很多新聞都是在網上看到的,暖暖自然也從傅博言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當年為什麼會被保姆虐待。
這些時間對她來說,確實像是過去了,但說實話,內心依舊會有忐忑。
特別是在這關鍵的幾個時間裡, 怎麼也控制不了的會去胡思亂想。
傅博言最近這段時間, 一直都是S市跟Z市來回跑, 好在這次過來已經是最後一期節目的錄製了,總共十二期的節目,錄製的緊湊又快速。
這算是一個快節奏的綜藝節目,每一期兩個嘉賓, 一期時間長九十分鐘,正好一周播放一期。
……
傅博言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暖暖便保持著那個姿勢連眼神都沒有什麼變化的坐在那裡。
等他在書房接完電話,處理完事情再次走出來的時候,暖暖依舊是那個模樣。
傅博言挑眉,低頭看了眼她已經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直接坐在了她的旁邊,把人抱入懷裡,低頭看她:“怎麼了?”
暖暖搖了搖頭,直接鑽進了傅博言的懷裡,安安靜靜的,不說話。
傅博言斂眸看著她良久,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把人抱緊了。
夜裡天氣已經轉涼,開著小縫隙的窗戶,透著冷冽的風吹刮進來,掀起了一絲絲的涼意。
暖暖覺得冷,往傅博言的懷裡鑽了一下,抬眸看他道:“傅老師。”
“怎麼了?”
“我有點煩。”
“怎麼說?”傅博言垂眸看她,暖暖的臉色確實不太好。
聞言,暖暖抿唇,把自己剛剛想的事情跟傅博言直說了。
“你還記得那個保姆嗎?”
“記得,怎麼了?”傅博言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暖暖嘆息了聲:“明明她也已經受到了懲罰,但我卻依舊覺得不太放心,我很擔心她會再次出來,再次傷害我,你說我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很不好?”
其實暖暖自己也覺得,自己會不會太過自私了。
但那種對那個人的恐懼,好像是油然而生的,消散不下去一樣,只要一想到,她就會覺得害怕,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也依舊如此,很難改變這根深蒂固在自己腦海里的東西。